己喜歡的事的開心。
“我們高中時候就認識了”
“那個時候聞家管的沒有那麼嚴”顧言像是在回憶。
“後來我出了意外,沒法再開賽車,我就當他的指導,陪他去參加比賽”
“他最好的戰績,就是四年前的死亡之吻”顧言好像還能看到方面那個意氣風發的賽車手。
商槐安靜靜的聽着聞歲聿高中的成長史,和現在不一樣,一點也不一樣。
“但是到了大學,聞家看着他就嚴了”
“聞澹生性多疑,怕他在外面單幹”
“就讓那個老妖婆禁他足”顧言說到聞家那些人的時候,手緊緊的握着。
“他本該是自由的飄絮,沾上了水,再也飛不起來了”顧言見過聞歲聿的驕傲,再看如今的樣子。
作為朋友,是心疼的。
“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商槐安手上的煙燃了隻剩一點。
直到手指感覺到了燙意,商槐安才松了手,煙頭掉在地上。
一小點猩紅,掙紮着亮了一會兒,熄滅。
“九爺,你們真的在一起了嗎?”顧言怕聞歲聿淪為權勢的玩物。
“是”
“那能不能請九爺給他多一點愛”顧言說這話的時候,是抱着給打的心去的。
在他看來,商槐安年少就在江城站穩了腳跟,其手段可知。
而聞歲聿,雖然在聞家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長大,卻不分人心。
他能因為老妖婆哄他一句,夜以繼日的給兩個公司想方案,哪怕老妖婆用完就丢。
“這個不用你說”商槐安看了看表,時間要到了。
手術室的門推開。
兩個人都站起身,走向病床。
聞歲聿臉色很白,商槐安覺得,如果真要形容,應該是白的像雪。
商槐安跟着病床一起走。
顧言最後還是忍不住喊出聲。
“我能看出聞歲聿是真心的,希望九爺别辜負他”
商槐安一頓,而後繼續走。
明明各項指标都在變好,聞歲聿卻一直不醒。
這三天,商槐安寸步不離的守在聞歲聿床前。
“九爺,查到李平家裡隻剩他奶奶和他妹妹”保镖站的遠遠的彙報。
這幾天商槐安把查不到消息的人都罵了一遍,他還是站遠一點保命。
“但是查到小少爺比賽那天,李平的銀行卡有十萬到賬”
“查到是誰轉入的嗎?”商槐安擰幹毛巾,給聞歲聿擦拭。
“是一對住在國外莊園的老夫妻的賬戶”保镖說道。
一個沒出過國的人,卻和國外的人有聯系,并且給了他們一大筆資金。
“去查那幾天李平見了誰”
“當天比賽不是有無人機拍攝,找到當時的操控人,我要看當天的記錄”商槐安把毛巾丢進盆裡。
“是”保镖退下,貼心的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