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被關在心診所治療過”
“又是那老妖婆的手筆?”徐绛可對那一家人可沒有好态度。
商槐安點點頭。
“醫生說他複發的頻率太高了”
“讓我帶他散散心,遠離那些不好的地方”商槐安說道。
其實最好的辦法應該是離開他,可他太自私,舍不得。
“所以我把他帶來這,也算軟禁他”商槐安自嘲的笑了笑。
“槐安,這樣不是辦法”
“你難道瞞他一輩子?讓他一輩子待在這棟别墅裡?”徐绛可勸說道。
“我不是非逼着他治病,隻是我怕那些一直在找他的人,查到這件事,會對他下手”
“所以我想着,還不如把他關着”商槐安查到那個男人最近不知道是找到了什麼,大範圍的挖山。
“商槐安,你真是糊塗了”
“你和關着他的聞家的那些吸血鬼有什麼不一樣”徐绛可想罵醒商槐安。
“你這些瞞着他有用嗎?”
“該犯病還是犯病”
“我聽保镖說,他自己吸入塵土讓自己發病”
“你們一個兩個是不是都有病”徐绛可真是忍不了了。
“這事先别跟他說”
“還有,你盯着一些風山,最近進去了很多人”商槐安捏了捏鼻梁。
“我真是搞不懂你”
“什麼事不能兩個人攤明白說”徐绛可最近和禾清晏說明之後,别提多滋潤。
“行了行了,我會注意的,我先走了”徐绛可擺擺手,禾清晏也要下班了。
商槐安駐足良久。
轉身就和聞歲聿對視上了。
“哥哥”聞歲聿輕聲喊着。
商槐安臉上有一絲的慌亂,很快又冷靜下來。
“怎麼不好好躺着”商槐安不敢确定聞歲聿聽到了多少。
“我想喝水”聞歲聿看着商槐安的表情。
“我給你倒”商槐安松了一口氣,轉身去餐廳。
聞歲聿跟上。
“給”商槐安确認水不燙才遞給聞歲聿。
聞歲聿猛的喝了幾口。
剛才聽着商槐安和徐绛可的談話,聞歲聿覺得嗓子被糊住了一樣。
“慢點喝”商槐安握着聞歲聿握杯子的手。
聞歲聿放下水杯,看着商槐安。
“哥哥,我都聽到了”聞歲聿聽了那麼多,不得不認同徐绛可的話。
兩個人不攤開說,誰也不懂誰的想法。
商槐安手指動了動,很快的松開。
“哥哥為什麼不同我說”聞歲聿拉過商槐安的手。
“我以為是我做了壞事,哥哥才把我關着”聞歲聿說的緩慢,語氣是說不盡的委屈。
“每天回來,哥哥都躲在書房”
“這幾天,見你的時間數着手指都能數明白”聞歲聿就是在控訴。
“對不起”商槐安此刻也知道了自己做了一個多麼荒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