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攻擊開始的時間馬上就到了。
這是軍事行動,沒那麼多讨論服從命令”
“我不是你的兵”
餘丹還在嘀咕,梁經緯卻不理他,朝樹上的胡浩然打了幾個手勢,胡浩然立即從樹上溜了下來,向梁經緯舉手敬了個禮,又向柳俊也敬了個禮,拿起彩彈槍,很快就隐入叢林之中不見了蹤影。
随即梁經緯與何夢潔兵分兩路,也進入了叢林之中。
柳書記笑了笑,說道:“丹丹,走吧,我們去高地聊天說話,看藍天白雲,坐等捷報頻傳。
”
餘丹沮喪地搖了搖頭,隻得跟在柳俊身後向高地走去,沒走幾步,忽然眼神一亮,說道:“我怎麼這麼笨啊,他們不帶我,我自己不會去嗎?叔叔,您一個人去看藍天白雲吧。
啟秀,咱倆跟上去,說不定能撿個現成。
”
說着,小丫頭便興奮起來,拉着顧啟秀的手,就要沖進叢林之中。
顧啟秀猶豫道:“丹丹,這……不好吧?叔叔一個人呢”
在他想來,将省委書記一個人丢在這裡,無論如何都是不妥的。
餘丹笑道:“嘻嘻,你還真擔心叔叔啊?告訴你吧,叔叔那身手,不比舅舅差,他們是師兄弟。
像你這樣的,三五個壓根就别想近他的身。
”
顧啟秀便吃驚地望着柳俊,縱算隔着頭盔厚厚的玻璃,也還是能看得出來,他似乎有些不大相信。
省委書記是“武林高手”,太颠覆他的認知了。
柳俊笑道:“你們一定要去,那就去吧。
可惜,少了一萬塊。
”
餘丹大為不服,說道:“叔叔,你也太小看我了。
憑什麼我一定會‘犧牲’啊?”
“不犧牲最好,去吧去吧”
柳俊也不攔着他們,反正是遊戲,沒什麼真正的危險,倒也不必太慎重。
出來是散心的,開心最重要。
見柳俊許可,餘丹頓時歡呼雀躍。
顧啟秀猶豫了一下,說道:“叔叔,真的沒事?”
柳俊笑着擺了擺手,自顧自走上高地。
等他登上那個百餘米的小土包再看,餘丹和顧啟秀也已隐身叢林之中,不見了蹤影。
柳書記便找了個幹淨的地方坐下,掏出煙來點上一支,享受着初春的暖陽,很是惬意。
雖然今天出了太陽,但這個季節的首都郊外,其實還是比較冷的,不過柳書記習武有成,身體素日強健,倒也并不在乎這點風寒。
等柳書記的煙堪堪抽到一半,才發現他并不是這個小山包上唯一的人,在山包的另一邊,還有一個女子在,也穿着迷彩服,頭盔摘了下來,靠在一塊大石頭上照鏡子,百無聊賴的樣子。
柳書記眼神好使,雖然隔得有點遠,還是能看清楚那女子的大緻面容,五官算得上周正,看年紀很年輕,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披肩發。
那女子顯然也發現了柳俊,便露出一個笑臉,大聲說道:“陪着别人來玩呢?不喜歡這遊戲?”
柳俊原本也不是那種見到女孩子就搭讪的性格,不過在這曠野之地,四顧無人,似乎也有點無聊,便笑着說道:“是啊,他們在賭賽,我就不去湊熱鬧了,躲個清靜。
”
這個話似乎引起了女子的興趣,收起鏡子,拿了頭盔,風擺楊柳的走了過來。
看上去,身材也還不錯。
“賭賽?是跟魏少他們賭賽嗎?”
女子走到柳俊面前,問道。
柳俊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不大清楚,沒打聽對方的名字。
”
女子說道:“應該是魏少他們了。
就他們幾個經常喜歡在這裡和人家賭彩頭。
嘿嘿,你們第一次來玩吧?沒聽說過魏少他們的大名他們幾個,可都是玩野戰的高手,很多部隊裡的人都打不過呢。
你們賭多大的?”
這個女子似乎對此地的情形比較熟悉,饒有興趣地問道。
“五千吧。
一個人五千”
柳俊随口答道。
那女子就笑了,柳俊隐約聽她嘀咕了一句“又是一群肥羊”
柳俊也笑了。
或許那個油腔滑調的什麼魏少,在一般纨绔裡面算得是個“野戰高手”,部隊裡的人玩不過他們也不是什麼怪事,畢竟并不是每個軍人均是擅長戰鬥的。
而且魏少他們在這裡玩的時間長,次數多,對地形很熟悉,也能占一定的便宜。
隻不過,梁經緯何夢潔和胡浩然,也絕對不是普通的軍人。
要是幾個所謂“野戰高手”的纨绔,就能打敗全軍戰鬥英雄,東南軍區的梁參謀長,那可真是鬧大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