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獎了。
要學到書記那個氣度,可真不簡單。
于部長追随書記的時間很長,他是學到了十足,我還差得遠呢。
”
“哈哈,你也很不錯了,千萬别妄自菲薄。
啊呀,也就是咱們書記有這個能耐,他的秘書,個頂個都是好樣的,全是棟梁之才。
”
薛梓易感歎地說道。
柯啟帆笑道:“薛大哥,你更厲害。
咱們省裡,沒有誰給領導開車一開就是十年的吧?”
薛梓易也笑了起來。
說起這個,要算是他平生最得意的一件事情了。
不一會,習雲英做好了飯菜,笑呵呵的招呼大家上桌。
薛梓易拿出一瓶茅台,一定要和柯啟帆喝兩盅。
“啟帆,這個酒,還是書記上回送給我的,他隻喝陳釀茅台,哈哈,咱們跟着沾光。
來來,滿上滿上……少敏,給柯處倒酒。
”
柯啟帆的酒量,其實遠在柳俊之上,當下也不推拒,和薛梓易喝了幾杯,習雲英與陳少敏則用飲料作陪,飯桌上氣氛很是熱烈。
陳少敏漸漸和柯啟帆熟悉了一些,也有說有笑起來。
她是首都師範大學的高才生,肚子裡學問是好的,與柯啟帆很能說到一塊去。
薛梓易和習雲英見狀,便頗為欣喜。
吃完了飯,柯啟帆再坐了一會,就起身告辭。
薛梓易笑着說道:“啟帆,别急。
我們知道你這兩天搬家呢,反正家裡也沒别的事要忙,我和你嫂子,還有少敏,一起過去給你打個幫手吧!”
柯啟帆忙即說道:“薛大哥,這個可不敢當。
”
“哎呀,自己兄弟,什麼敢當不敢當的?你幫我的忙,還少嗎?你現在又是一個人,這個搬家是個細緻活,你嫂子和少敏是女同志,她們心細。
走走走,一起去一起去。
”
薛梓易大咧咧的說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柯啟帆倒是不好拒絕了。
他總不能說,呂娜在那邊等着的呢。
再說了,就算呂娜在等着,也是為他搬家做點事,不妨礙薛梓易他們過去幫忙。
沒誰規定,隻能呂娜是他的朋友。
其實呂娜這幾天一直在幫柯啟帆搬家的事情,薛梓易早聽說了。
不但他,聽說這個事情的省委機關幹部,還有不少。
從柳俊入主省委大院開始,柯啟帆作為他身邊最親近的工作人員,其受關注的程度,或許僅僅隻是次于省委書記吧。
呂娜如此殷勤,心裡在想些什麼,薛梓易明白得很。
“那就太麻煩薛大哥和嫂子了,呵呵,還有少敏……”
柯啟帆客客氣氣地說道。
“客氣個啥呢,多少年的朋友了,走走走!”
薛梓易一疊聲說道,拿了車鑰匙,很快就開到了省委機關幹部宿舍區。
“少敏,你先跟着柯處一起上去,我和你嫂子馬上就上來。
”
車子在三号樓前停下,薛梓易招呼陳少敏。
陳少敏答應一聲,和柯啟帆一道上了樓。
等他們的身影看不見了,習雲英才有點擔憂地說道:“老薛,你說這行嗎?我聽說那個呂娜,是胡好學主任的親戚,長得比咱家少敏還漂亮呢,人家又是柯處的同事……”
“嘿嘿,你不說這個呂娜,我還沒那麼急。
少敏能跟啟帆成事,那是最好。
就算不成,也沒什麼。
但就不該是這個呂娜跟了啟帆。
她是不是胡好學的親戚,先不管。
就她那個名聲,可不知多爛。
長得好看又怎麼樣?這樣的女人要是跟了啟帆,那還真是委屈他了。
啟帆是不知道,我可是清清楚楚。
有些事情,人家是不會跟他去說的,别人怕他!”
薛梓易冷笑說道。
習雲英一聽也着了急,忙即說道:“那……那你得給他提個醒。
柯處這人是真不錯,和你就像親兄弟一樣的。
”
“這樣的事情,我不好說。
不然,啟帆還以為我挑撥來着。
别看他氣度沉穩,跟咱們書記一個模子,畢竟是未婚的年輕人,男女之事上,看不明白。
就看少敏的了……這事情,非得給他攪黃了。
不然,萬一給人利用了,對他的前程大大的有礙。
關鍵時刻,可不能叫書記看輕了他。
”
習雲英大吃一驚,說道:“這麼厲害?那,萬一要是他給那個呂娜迷上了怎麼辦?你們男人,不就是這個毛病嗎?”
“去,什麼話?我們男人怎麼啦?”
薛梓易頓時大為不滿,瞪了老婆一眼,随即雙眉緊緊蹙了起來。
“這個不行,我得給懷信打個電話。
我要是攔不住,就請他出面。
他說的話,啟帆能聽!”
說着,薛梓易便急急忙忙地拿出了手機……和那邊說了幾句話之後,薛梓易的神情便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