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兩個,倒在地上哼哼唧唧,似乎是受了打擊,爬不起來。
另外兩個,則被李杉兩人一人一個,按在牆上。
其中一個,赫然正是古振國,另一個年紀卻比較大,約莫五十幾歲的樣子。
柳俊進了白無瑕的家門,李杉兩人就在外邊警戒,古振國不清楚情況,徑直闖過來,就撞到槍口上了,李杉他們不是中央警衛局的軍官,出手更加沒有什麼顧忌。
“爸!”
白無瑕沖着被李杉按住的那個五十幾歲男子叫了一聲。
估計他是被古振國“脅裹”而來,卻遭了池魚之殃,也被摁住了。
所幸李杉見他年紀較大,沒有下狠手,不然還要吃點苦頭。
柳俊慢慢站起身,走到門口,瞥了一眼,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
李杉兩人随即放手,古振國揉了揉脖子,有些驚懼又有些怨恨地望了李杉一眼,站在那裡畏畏縮縮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柳俊說完這句話,随即轉身,又回到了客廳,在沙上落座,掏出電話來,用一種誰也聽不明白的方言說了幾句,也不知道是打給誰的。
“進去!”
李杉伸手在古振國身上一推,古振國便身不由己的進了房裡,白父也跟着進來。
先前古振國想往裡闖,李杉職責所在,自然不會允許;如今柳俊下了命令,古振國不想進去也不行。
至于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兩個小弟,便沒有必要進去了,繼續在那裡哼哼就是了。
李杉也跟了進來,站在一旁,防備古振國有何異動。
其實李杉也知道這樣是多餘的,柳俊的身手他很清楚,類似古振國這樣的,三五個不夠瞧。
隻是身為保镖,該做的事情不能含糊。
真要讓柳俊自己出手,面子上也過不去。
古振國做夢也沒想到,柳俊還會呆在這裡,不由偷偷打量起柳俊來,越看心裡越是火大。
瞧這人一副小白臉模樣,開大奧迪,随身還跟着倆保镖,可見不是一般的來頭,估計是京城裡的大腕,要不就是二世祖。
無論怎麼比,自己都差太遠。
照這個情形看,柳俊對白無瑕肯定有意思。
這猶罷了,白無瑕如此容貌,是個男人就會怦然心動。
關鍵是白無瑕竟然讓柳俊留在自己的住所做客,可見這騷女人也動了情。
這兩個要真湊到了一起,今後就真沒他古振國啥事了。
沒法子鬥嘛!
這麼着,自己多年的心血就付諸流水了。
花了偌大精力,還背了個未婚夫的“頭銜”,結果最好的“待遇”就是拉了拉白無瑕的手,連嘴都沒親上一個。
一想起來,古振國心裡就翻江倒海的,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這樣,自己裝什麼斯文啊,直接把事情辦了,也不至于現在後悔。
都怪這個白無瑕,太他媽能忽悠人了。
每次想要有所動作,被她嬌滴滴的一忽悠,就硬生生忍下去了。
白無瑕覺得委屈,古振國覺得自己更委屈。
不過柳俊顯然并不理解古振國的“委屈”,坐在那裡,望着古振國,淡然問道:“古振國,怎麼回事?”
“你誰……這位先生,這個事情,是我和白家的私事。
”
古振國見柳俊拽的一塌糊塗的樣子,心中益不喜,一句“你誰啊你”就要沖口而出,總算想起了李杉的厲害,硬生生的中途改了口,把自己狠狠憋了一回。
不過那種“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還是很明顯地表達了出來。
古振國這種道上人物,就是這樣的性格。
你表現得再強勢,他沒有搞清楚你的身份,心裡就不會服氣。
這一回我沒有防備,被你占了上風。
下次見面的時候,是不是你還能占上風,那就要兩說了。
柳俊雙眉微微一蹙,不再問古振國,轉向白無瑕說道:“白小姐,令尊看上去受了些驚吓,你先安排一下吧。
”
事實上,白父受的驚吓不小,現在還是臉紅臉白的。
細看之下,白父的長相不醜,還比較俊朗,不是這樣的容貌,也生不出白無瑕那樣的女兒。
隻是如今神情萎靡,渾身不住的輕輕抖,目光也有些呆滞。
到了自家,還是呆呆的站着,不敢落座。
白無瑕輕輕歎了口氣,對父親說道:“爸,你坐吧,我給你泡杯茶。
”
白父再有諸般不是,終歸是她的爸爸。
白無瑕隻是恨鐵不成鋼。
“哎哎……”
白父答應着,在柳俊對面的沙上坐了下來,偷偷瞥了柳俊一眼,正迎上柳俊的目光,又忙不疊的扭過頭去,不敢與柳俊四目相對。
白父固然不成器,幾十年人生閱曆不是白瞎的,一眼就看出柳俊氣勢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