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說教的味道。
這個人在體制内呆久了,又身居高位,說話總
“謝謝!”
白無瑕禮貌地點點頭。
柳俊問道:“你現在是固定在廣安俱樂部上班嗎?還是流動的?”
“流動吧。
現在幾個有名的俱樂部,還有一些大酒店,我們都會去表演的。
有客人需要,就電話通知,我們趕過去表演。
小
這個也是業内的習慣,很多明星大腕,都是這樣的,俗話叫“走穴。
吧。
“你們?”
柳俊反問了一句。
“是啊,我們也有一個小團體,當然是不固定的,臨時組合。
比如說有些客人是單純的欣賞樂器表演,有些客人就喜歡聽合奏,還有的要聽評彈,一個人做不好的
白無瑕便細心地給攙俊做了解釋,心中也暗暗有些奇怪,這位省長大人,還頗有好奇之心。
當然,她不清楚,這是柳俊的習慣。
與人交談,也是獲取消息的來源。
身居高位。
柳俊很重視這種未加“修飾”的第一手資料。
“柳省長,我這蝸居,難得有你這樣的貴客光降,如果柳省長不嫌鄙陋的話,我再給你彈奏一曲吧?”
柳俊精神一振,微笑道:“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無論柳省長是真風雅還是附庸風雅,聽白無瑕彈奏琵琶,确實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白無瑕淺淺一笑,款款起身,正要去拿琵琶,茶幾上粉紅色的小手機忽然就震響起來。
白無瑕隻得歉然地朝柳俊笑笑,拿起了手機,一眼瞥見屏幕上顯示的号碼,臉上的微笑頓時一凝,雙眉微蹙,露出不悅上的神情來。
不過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爸,什麼事?。
白無瑕并沒有避開柳俊,就坐在對面接聽電話。
實話說,她和柳俊。
根本就不是一個小圈子裡的人。
她的那些“**”在柳俊面前。
也許殊不足道。
不過聽她的口氣。
對她的父親,着實不怎麼感冒。
還沒接電話的時候,雙眉就擰上了。
“什麼?你又欠人家錢了?你怎麼回事啊?”隻聽了幾句,白無瑕的聲音便高了幾個分貝,語氣益發的不悅:“不是說了,叫你不要再去
白無瑕似乎很是生氣,潔白的俏臉又漲得通紅,眼睛一瞥柳俊這邊,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情不自禁地放緩了一點語氣,說道:“這一回欠了多少?”
無論如何,在柳俊面前,要保持一點淑女風度。
“兩萬?”
剛一放緩語氣,白無瑕忽然又驚叫起來。
柳俊不由暗暗蹙了蹙眉頭,随即舒展。
“爸,你越來越離譜了啊,兩萬!你叫我一時之間,到那裡去弄那麼多錢啊?我又沒開銀行!”
白無瑕似乎是真的氣壞了。
也顧不得在柳俊面前保持“淑女。
”頗有些氣急敗壞地沖着電話嚷嚷。
對于一個在京城打工的“北漂族”來說,兩萬塊确實不是一個小數目。
平日裡還要供房,養車,還有一些必要的日常開支。
白無瑕出入那些頂級會所,光是衣服首飾和化妝品上的支出,都不會是一個小數目。
白無瑕沖着電話嚷嚷了幾句,又安靜下來,似乎是認真聽電話那頭的父親說話,漂亮的柳葉眉皺成了一個。
字,不過秀美的臉容并未因此變得難看,反而增加了幾分楚楚可憐的神态。
“爸,你這樣子不行的”喂,喂”古振國?古振國,又是你!你幹嘛老是纏着我爸不放啊?。
白無瑕氣憤地叫道。
顯見得電話那邊,又換了人,變成剛才路邊的那個古振國了。
“嘿嘿。
白無瑕。
我不是纏着你爸不放。
我是纏着你不放。
這麼說吧,隻要你回心轉意,乖乖和我好,咱們萬事好商量,你爸就是我爸,我會好好供着他,當菩薩一樣供着,好吃好喝,絕不委屈了他。
不然的話,嘿嘿,别怪我不講情面。
”
古振國在電話那邊陰陽怪氣地說道,聲音頗為得意。
和自己父親通電話的時候,白無瑕比較激動,換了古振國,白無瑕馬上就鎮定下來。
深深吸了一口氣,高聳的胸部更加壯觀。
“古振國,你不要欺人太甚!不就是兩萬塊嗎?好,我還!你不要為難我爸!”
“好啊,那你馬上還錢”。
“馬上?你講不講理啊?現在什麼時候,銀行都關門了。
明天吧
白無瑕正說着話。
卻發現電話沒了聲息。
不由望着“嘟嘟”作響的電話,有些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