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清也不至于做了一年多省委書記就灰溜溜回了京城。
解釋就是!柳俊将有更厲害的後續弄隻是不願意讓宋小薦明着吃虧罷了。
不管怎麼說,宋小薦是梁國強未來的兒媳婦,柳俊在電話裡說得非常清楚了。
高長宏沒有急着答話,示意按摩女郎給他拿了一支般過來,點小上,緩緩抽着,沉吟不語。
高二少也便閉上嘴巴,不敢去打擾他。
大凡高長宏露出這個神态,就表示這個事情很嚴重。
大哥需要好好籌劃一下應對之策。
一支煙堪堪抽了一半,高長宏徐徐說道:“苕宏,你回去跟筷君說一聲,叫她不要跟着摻和。
很多事情,她不懂的,不要被人利用了。
”
所謂披君,指的自然是高薦宏的妻子餘筏君了。
高薦宏笑着說道:“沒事,她也不會跟人家去說,就是和我念叨一下。
她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從不惹事,算是賢妻良母吧。
”
看得出來,高二少對自己這個正房妻子,觀感還是很不錯的。
高二少盡管胡鬧,卻不糊塗。
家裡有這樣賢惠的妻子,是他的福氣,他甚至因此在老頭子面前掙了些面子。
高長宏點點頭。
事實上,高長宏對這位弟媳,很是贊賞。
“餘淑君這個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你讓筷君不要跟她來往太密集。
”
高長宏又吩咐道。
高二少料不到大哥對餘淑君是這麼個評價,不由吃了一驚。
實話說,依照高二少的眼光來看,餘淑君很是不錯,為人講義氣,雖然性格有些大大咧咧,可是不小家子氣,在女人中算是比較難得了。
不料大哥如此瞧她不上眼。
看來,政治人物看人的角度,和他們這些纨绔确實是完全不同的。
“還好吧,”這人除了嘴巴上喜歡胡咧咧,也沒其他的毛病”
高二少忍不住為餘淑君辯解了幾句。
無論如何,餘淑君也要算是他的親戚,還是朋友,高二少得講義氣。
大哥對餘淑君的觀感不好也許有可能影響到彭勇學日後的進步。
大哥在老爺子和老子眼裡的份量,那是越來越重,很大大事都能說得上話的。
正因為如此,高二少很多拆爛污的屁事,均是大哥一個電話就擺平了。
高長宏瞪了兄弟一眼,不悅道:“你懂什麼?鹿門市那個案子。
如果不是餘淑君催着結案,也不至于冤殺人家了!”
高二少大吃一驚,說道:“真是冤殺的?”
高長宏重重“哼”了一聲。
滿臉不悅之色。
自從這個案子被披露另有真兇之後,高長宏就很是關注,進行了比較深入的了解。
案當時,在鹿門市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死者家屬糾合了很多人,一再到市政府、公安局請願,要求早日破案,嚴懲兇手。
那個時候,彰勇學正處于争取入常的關鍵時期。
市公安局局長高配,是副廳級,市委政法委書記也是副廳級看上去級别一樣,沒什麼區别。
實際上,能不能擔任市委常委,不但實際權力區别很大,對于今後的進步,影響更大。
可以說,這也要算是一道坎了。
彭勇學要向正廳級邁進,先就必須上這個市委常委,否則還要多耽誤幾年。
這亦是國内官場的慣例。
這個強*奸殺人案匆忙定奉、結案,最終槍斃賈任雄,彰勇學是關鍵人物,而餘淑君則是幕後推手。
沒有她的一再“念叨”或許賈任雄不至于冤死!
了解真相之後,高長宏很是憤懑。
也有些無奈!
這也是柳俊一個電話過來,高長宏滿口答應的原因。
已經制造了冤案,不能再制造另一個冤案來掩蓋錯誤。
“那,,哥,這個事情,柳俊要是不肯幹休,那怎麼辦呢?”
高二少就有些擔憂起來。
原先還以為柳俊就是想要出蟲蛾子,跟他老高家過不去,高二少是很氣憤的。
如今看來,還是自己這方理虧在先啊。
柳俊要是咬住不放,就麻煩了。
實話說,高二少是真的恨柳俊,但也是真的怵柳俊。
這人端的好手段!
高長宏再次“哼”了一聲。
側過身子。
将煙蒂摁滅在煙灰缸裡,沉着臉說道:“都說了,這個事情你别摻和。
好好做生意就是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高二少聳聳肩膀,果然不再提此事。
轉換了一個話題,說道:“哎,哥。
爺爺過生日,禮物我給你準備好了,回頭給你瞧瞧,你看滿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