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橋一眼。
卻原來今晚上的事情,還真是純粹的“年輕人故事”。
那個黃彩鳳,也是他們的同學,以前和陳海橋處過一段時間的朋友。
因為黃彩鳳大小姐氣息太重,頗有韓國劇“野蠻女友。
的風範,陳海橋在家裡也是嬌生慣養的,哪裡吃得消了?沒多久就主動提出了分手。
不料這個事情,卻被黃彩鳳認為是奇恥大辱。
倒不是說她真的有多愛陳海橋,關鍵這個分手,就不該是小胖子先提出來。
從來都是黃彩鳳甩人家,什麼時候輪到人家甩她了?簡直豈有此理!
從此之後,黃彩鳳和陳海橋就變成了冤家。
是真的冤家,不是歡喜冤家。
黃彩鳳隔三差五就要給陳海橋找點難受。
陳海橋本着“好男不和女鬥”的信條,基本上都忍了。
加之陳海橋又和沈姗好上了,沈姗也勸他不要和黃彩鳳鬥氣小不值得。
這一回,是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去彩鳳酒店唱歌。
不知道怎麼的,黃彩鳳也打聽到了,就邀約了另一幫同學也趕了過來,大家擠到了一個包廂裡。
開始的時候,氣氛還算和諧,後來話題引到了珠寶首飾之上,黃彩鳳便炫耀她的翡翠镯子,混亂中摔到地上打碎了,黃彩鳳便賴上他們,說是沈姗打碎的,非要賠兩萬塊。
就這麼吵了個不亦樂乎。
“柳哥,那個镯子,真是黃彩鳳自己打碎的,那個大哥還真給了他們兩萬塊,憑什麼呀。
他們就是訛詐!”
沈銅氣呼呼地說道。
兩萬塊,對于她來說,可是一個很大的數字。
雖然說沈月山如今的生意也做得比較大了,家産數百萬,真正的流動資金,也不是很多。
她在大學裡,也和普通的工薪階層子弟沒有太大的區别,手頭略微寬裕一點罷了。
莫名其妙給人“詐”去兩萬塊,盡管不是自己掏的錢,總歸也是姐姐的朋友掏的錢。
沈姗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這是一個大人情,說不定以後要還的。
柳俊聽了是這麼回事,便即放心。
沈娆在電話裡很緊張,似乎沈姗遇到了什麼天大的難事一般,當時還真讓柳省長也跟着緊張了一下。
沈月山就這麼兩個女兒,沈娆已經硬生生被自己“強迫。
做了小三。
”要是沈姗再出個什麼事情,可不好交待。
現在聽來,不過是年輕大學生之間“争風吃醋”罷了,小事一樁。
至于兩萬塊,在柳省長而言,何足道哉?
“沈姗,不礙事。
沈娆還擔心你出什麼問題呢。
隻要人沒事就好
柳薦長擺了擺手,很不在意地說道。
沈銅和陳海橋就悶了一下。
這人,到底是真有錢還是裝大瓣蒜啊?在省政府上班,當真就這麼闊氣麼?
柳俊笑了笑,說道:“剛才去彩鳳酒店的那個人,叫顔海軍。
是我的朋友。
秋水酒店是他旗下的。
你們以後要請客,可以到這裡來。
他會給你們優惠的。
彩鳳酒店那種地方,就不要去了。
檔次不高,有點亂
這一回,陳海橋和沈姗算是聽明白了。
剛才在彩鳳酒店,亂秧秧的,黑子的自我介紹,他們也沒聽有楚。
秋水酒店是他旗下的!
這個話,何等的驚心動魄。
剛剛進門的時候,他們可是看清楚了秋水酒店的豪闊奢華,與彩鳳酒店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難怪壓根就不把兩萬塊放在心上了。
在他們眼中,或許兩萬塊就和兩塊錢沒什麼區别吧。
沈晌吐了吐舌頭,說道:“秋水酒店我可消費不起,太貴了
柳俊微笑道:”不要緊,有優惠。
你也可以簽單。
簽你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不會向你收費的。
”
沈銅再一次愣住了。
這什每人啊?
陳海橋卻是将信将疑。
他畢竟出身豪富之家,知道在秋水酒店這樣的超五星級豪華酒店消費是何等昂貴。
柳俊卻說沈銅可以簽單免費。
這話,不大靠譜。
正說話間,旋轉餐廳走進來一行人,被衆人簇擁在當中位置的,卻是兩位女同志。
左邊那位,乃是省副省長侯永紅,另一位,則是黑子給柳俊看過照片的,排在第二位的那位女同志,黑子口中的“外交部長。
”正經的副部級高幹。
侯永紅正在努力公關,與這位女同志搞好關系,正在情理之中。
她有時候可以為于向宏當家的。
侯永紅與,“外交部長”有說有笑的走進來,擡眼一看,正好看到靠窗而坐的柳俊,不由大感驚喜,和那位女同志說了一句,兩人大步向柳俊這邊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