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松節油硫酸鹽皂的回收率,減少毒性物的排放;九、處理固體廢棄物,采用燃燒回收熱能、綜合利用和填坑三種處理方式;十、處理粉塵,可用電除塵、水膜除塵和旋風分離器等愕…,大氣污染處理,收集各車間臭氣。
包括污冷凝水汽蜒聯不剛臭氣,經冷卻、脫水、防爆等措施,送鍋爐、堿回收爐或石灰窯燃燒處理”,噪聲治理,采取消除振動、隔音措施及改用低噪聲設備。
”
張教授一口氣将造紙工業污染的處理方式都例舉出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繼續言。
“關于廠外廢水處理,可以用如下程序:全廠總排出口的廢水在排入水體前,進行一級或二級處理,然後排入水體,或将廢水用于灌溉,利用土壤和植物淨化廢水。
一級處理主要是去除懸浮物,有沉澱過濾及氣浮等方法,也可在廢水中加絮凝劑,去除部分溶解性膠體有機物,如木素和色素等。
二級處理為生化處理。
有氧化塘、生物濾池、生物轉盤和活性污泥法,包括吸附再生式、加曝氣式、接觸氧化式等方式,”原南市的造紙企業,如果要繼續進行下去,污染環保處置措施”必須要徹底,要到個。
不然就不能有效控制污染。
隻是一個急污染和慢污染的區别,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
張教授這個意思,就是要徹底的關閉造紙廠,不達标堅決不許開工。
柳俊的眼神,有回到吳興平的臉上。
吳興平有些為難地說道:“省長,張教授,我們也知道污染不控制不行。
但是方法上,是不是考慮一下?太急了,一刀切,先不說财政受不受得了,就是一下子這麼多工人下崗,上萬人,也不好安置,搞不好就是社會問題
應該說,吳興平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
畢竟他才是原南市的一把手,考慮問題不能像張教授那樣,純粹從技術角度出,還得考慮财政收入和社會穩定等等一大堆的事情。
張教接沉默不語。
他是專家,不是黨政領導幹部,對這個問題,不好怎麼表态。
柳俊想了想,說道:“興平同志,我認為張教授的意見是對的。
急病就該下猛藥。
總是強調這樣或者那樣的客觀困難,這個問題,恐怕永遠都得不到真正的解決。
但是污染卻在一天一天持續下去,群衆的身體,可不見得能夠承受那麼長時間的污染
吳興平咬了咬嘴唇,不說話。
你柳衙内也是久曆地方的父母官,地方上的困難,應該是很清楚的。
就不用我吳興平提醒了吧?
柳俊說道:“這個事情,我認為可以分三步走。
第一步,就是全部停業,停止排放。
至于工人的安置,自有企業負責。
《勞動法》不是擺着看的,他們要切實遵守《勞動法》的規定。
因為企業原因導緻工人下崗,企業要負責賠償。
不管是誰,在原南市開工廠,就應該遵守我們國家的法律。
這個沒什麼好說的。
第二步,就是合并。
五十七家造紙廠,無論如何,數量都是太多了。
相互之間,經常無序競争,惡意競争,根本起不到相互促進,共同進步的作用。
沒有一家真正上規模的造紙企業,也就無法形成規模優勢,成本降不下來,他們也就沒有錢去進行環保投資。
所以,沒必要保留那麼多工廠。
要進行合并,數量上,有三五家大規模的造紙企業,就夠了。
形成規模優勢,一緻對外,良性競争,才是展之道。
公司規模、産量上去了,盈利也會上去,這才有資金進行環保改造。
這個,你們市裡要切實加以甑别,引導。
不要搞成關系戶占便宜吳興平和龍聖漢情不自禁地點頭。
“第三步,就是原材料的供應問題了。
我這幾天,雖然沒有走遍原南所有的林場,不過照這個消耗的度,估計用不了幾年,原南市的針葉林基本上就會被砍伐得精光了。
到時候,你們請這些造紙廠留下來,他們也不會幹的。
這是典型的涸澤而汪,殺雞取卵。
所以,從現在開始,要進行豐林的培育。
這是根本之計。
不培育豐林,原南市的造紙業就是無根之水,沒辦法持久。
這個問題,你們要請相關的林業專家來進行論證。
不把原材料的問題解決了,我看這些造紙廠現在就可以關閉了。
砍光了森林,污染完了河流,就為了今後三五年的财政收入,值得嗎?同志們,為具父母,眼光要長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