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住歎息的去了,依照淩總的吩咐,把茶樓變成花草園。
甚至于黃山雲霧茶室,每天都會有服務員換上新鮮的鮮花,活的,不是剪下來的花,整盆整盆的鮮花搬進茶室,将茶室裝點的花香四溢,隔一天又将這些鮮花搬回花圃,換上另外一批鮮花,每天均是花香不斷。
在這種季節,能夠見到四季不敗的鮮花,也要是一種很好的享受了。
不料如此一來,茶樓的生意反而逐漸轉好,一些愛花的客人慕名而來,不但喝茶,而且在花圃中流連忘返,贊不絕口。
熱情的客人還給茶樓提了很多中肯的意見。
見了這般情狀,經理終于服氣了。
老闆就是老闆,那腦瓜子活的,不是一般人能趕上。
誰又能想到把茶樓變成花固之後,生意反而會轉好呢?
對于經理的奉承,淩雅隻是微笑不語。
她的心思,可不想放在這每天多出來的幾百塊谶營業收入上面。
無論是誰,賬号上有永遠用不完的金錢,都不會再在意這種生意好壞的事情。
不過柳省長的主意就是棒,淩雅每天在花圃中澆澆水施施肥,和服務員說說話,回家繡繡花,心情果然大好,食欲也是看漲。
如今多了一張嘴,是該多吃點東西,好好補補。
對于黃土,雲霧茶室的這些細微的變化,楊無益是很欣賞的,本質上,他還是個讀書人,縱算在體制内居于高位,依舊有着學者的風骨和品位。
不過今天,楊部長沒有了賞花的雅興。
柳俊硬生生在省委常委會上“戰勝”劉飛鵬,一舉将洪天敬拿下,痛快倒是痛快,隐患也是不小。
省長太強勢,始終是一大忌諱。
而且拿下洪天敬之後,柳俊又一口氣不停,三天之内,召見了八位市長。
談話的内容隻有一個一一審計報告!
柳省長拿着審計報告,這條逐條的和這些市長們探讨,分析利弊得失。
心中無私的市長,自然能從柳省長那裡得到很多的指點,如獲至寶,高高興興,滿載而歸。
而心裡有鬼的市長,聽着柳省長逐務逐條的分析審計報告裡指出的問題,額頭冷汗澹澹而下。
洪天敬前車之鑒,就在眼前啊!
那麼得劉書記看重的幹部,說拿下就拿下了,而且是在省委常委會上擺明車馬,真刀實槍的分出勝負。
這說明什麼?說明一切想要給柳省長出幺蛾子的家夥,都要小心了。
你再牛,能夠牛過洪天敬?
柳俊現在不但強力掌控了省政府,在省委也毫不處于下風,不說穩嬴劉書記,起碼也沒有絲毫頹勢。
人家背後杵着的兩位老爺子,也不是吃素的。
地市一級的幹部,要想向柳俊發動沖擊,分量還遠遠不夠。
就算有劉飛鵬撐腰,事實證明,也是于事無補,想要拿下你「就能夠拿下。
楊無益比柳俊年長了将近二十歲,老于官場,對于柳俊的沖勁雖然很是贊賞,不過對于後勢的估計,就不是那麼樂觀了。
柳俊微笑說道:“狹路相逢勇者勝。
人家都把刀子擱在我脖子上了,我還能有退路嗎?”楊無益輕輕歎了口氣。
老實說,他對劉飛鵬如此做派,是真的不解。
乃至對于那邊整個大的政治集團的做派,都不是很理解。
政治,是一門妥協和平衡的藝術,總是抱着帝王思想來進行政治鬥争,就會令得鬥争充滿着血腥之氣。
劉飛鵬剛剛正位省委書記,又何必如此咄咄通人,一定要把柳俊擠走,一統a省而後快?
不具備帝王的實力,卻有帝王的野心,劉飛鵬屢次在柳俊面前铩羽而去,就很好理解了。
“省長,其實,我是很希望能有一個安定的環境,好好的搞一搞經濟建設,盡快把a省的經濟搞上去,讓人民群衆得到實惠。
”
楊無益說道,拿起桌面上的煙,遞給柳俊一支,自己也叼上一支,柳俊給他點上了火。
兩人私下聚會的時候,沒有上下級之分,更像是娟上友相聚。
柳俊抽了一口煙,輕聲說道:“這也是我的想法。
拼命的鬥争,拼命的内耗,為的隻是能夠有這麼一個環境,一展自己的抱負。
奈何很多人不理解啊!”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碉月駱溝渠!”
楊無益低聲吟道。
柳俊微微一笑,輕輕颔首。
“省長,還是有點擔心,萬一,劉書記不打算改變主意呢?”
稍頃,楊元益又問道。
柳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然說道:“他會改變主意的。
這個事情,由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