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談會半天就開完了,柳省長卻并未急着回a省去。
他在首都還有些事情需要辦理。
正在放暑假,嚴菲帶着柳陽也回到了京城。
柳府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
柳省長在家裡呆着的時間一般不多,這個也是一種無奈。
人在仕途,身不由己。
柳省長剛剛駕車離開大内,手機便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淩雅給他發了一個“?”過來。
一般來說,知道他回了首都,淩雅都會很自覺,不随便打擾他。
“有事?”柳省長将電話撥了過去。
“嗯,我爸說,你有沒有時間?有-人想蕭你一起吃個飯。
”淩稚試探着說道,語氣中很是猶豫。
“年慶先嗎?”柳俊随口問道。
淩雅便有些驚訝地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淩叔叔知道我的電話,要請我吃飯,可以直接通知我。
柳俊簡單答道。
淩雅說的是有人想請柳省長吃飯,估計那個想要和柳俊見面的人,不好親自開口,便假手淩君慶。
大家都知道,淩君慶是柳晉才看重的心腹÷将,淩君慶的女兒又在a省省政府辦公廳上班,是柳俊的直接下屬,這樣的關系,約柳俊吃個飯不難。
淩君慶也是京師有名的萬事通,對政局很了解,知道年慶先這個時候約柳俊吃飯,為的是什麼,自然不會擅自做主,便通過淩雅打探一下柳俊的意思。
查封錦官城,表面看就是一個治安案子,涉及到強迫容留婦女賣淫,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刑事案子。
内裡到底牽涉到何種博弈,局外人雖然不全知道,猜也能猜幸大概。
“向陽幫”徑直向老年家開火,中間能沒有内情?
淩雅解釋道:“嗯,我爸說,他本來不想答應的,想問問你有沒有這個需要?”
說起來,淩君慶這種京師小世家的“掌門人”也是人精。
他答應年慶先去邀約柳俊,真正要幫的,不是年慶先,而是柳俊。
很明顯,柳俊要對付陶思青,沒必要如此大張旗鼓。
陶思青不夠這個資格。
既然動手了,背後肯定有許多的利益訴求,或許柳俊也很想和年慶先“談談”彼此各取所需。
淩君慶十分清楚,夾在兩股大勢力之間,該如何左右逢源,為自身争取最大的利益。
“好,我會和淩叔叔聯絡。
”
柳俊點頭應諾。
“沒事吧?”淩雅又有點擔心地說道:“我爸說,那個陶&,青在首都有很多的關系網,還有一批不要命的馬仔……
淩雅這個意思-,是擔心陶思青會報複柳俊。
柳俊笑着搖搖頭:“傻丫頭!”
淩雅便在那邊撅起嘴巴,說道:“人家也是擔心你嘛……
柳俊哈哈一笑,說道:“放心,沒事,過兩天我就回來了。
淩雅滿心歡喜,帶着點撒嬌的意味說道:“嗯,你還是要當心點。
不怕十萬,就怕萬一。
”
柳俊微笑着答應了,放下電話,再次搖了搖頭。
一省之長,總理公子居然會害怕所謂“不要命的馬仔”的報複,也要淩雅才會有這樣的“奇妙思維”0
“程哥,進展怎麼樣?”
柳俊将電話給程新建打了過去。
“呵呵,進展很不錯。
那個鳥蛋陶思青,他***就是個熊包,别看他表面嚣張得很,抓回來随便上點手段,立即拉稀!你放心,我們想要的東西,他都會撂的……***,他不括,不招我整死他!一個花花公子,他還能成精了?”
程新建打着哈哈說道,語氣很是愉悅,不過也透出點疲憊之意。
昨晚上連夜突審,一個晚上不曾休息,也确實有些疲勞了。
畢竟也是五十歲出頭的人了,歲月催人老。
“嗯,乘勝追擊。
一些具體的工作,就交給肖武肖劍他們去辦,你坐饋指揮就行了,沒必要搞得自己那麼辛苦。
”柳俊關照了程新建幾句。
程新建笑道:“嘿嘿,不要緊,我有茅台就行了。
再說,昨晚上,梁部長也是一個晚上沒合眼……哎呀,他那個身體底子就是好,不愧是‘把式,出身,我比他年輕,還趕不上……”
柳俊笑着說道:“早就跟你說了,要注意鍛煉,别光顧着喝酒。
這下子知道差距了吧?”
程新建哈哈一笑,也不在意,說道:“你放心好了,很快就搞定了,這家夥肚子裡,還真有點貨色,一些人我們以前根本沒想到的,也從他嘴裡蹦了出來……嘿嘿,收獲不小!程新建在電話裡,給柳俊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