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所以他絕對不能容忍謝姣對他的冒犯。
細論起來,謝姣與柳俊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之上,一邊是猛虎,一邊是最多也就長了兩顆尖牙齒的狐狸,試想一頭猛虎,又怎能容忍一隻裝腔作勢的狐狸,長時間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謝媛真是昏了頭,自以為攀上省委書記的高枝,就能和柳俊放時“謝妓也真是的,認不清形勢啊……她老是和柳俊對着f做休丁靈搖搖頭,歎息一聲。
謝嫒還是政治鬥争經驗太少,以為站到了省委書記線上,就應該時時刻刻為邰惟清充當馬前卒,給柳俊找些不自在。
其實她在玉蘭市做的那些小動作,又有哪一回不是在柳俊的掌控之中?丁玉舟與柳俊,曾經是對手,也是盟友,對柳俊的鬥争手腕深有體會,堪稱爐火純青,謝姣哪裡是他的對手?
丁玉舟淡然說道:“這個世界上,能夠認清形勢,又能夠認清自己的人,能有幾個?”“倒也是。
說起來也是謝嫒運氣不好,她的對手,實在太強丁靈連連點頭。
丁玉舟點起一支煙,抽了兩口,眼睛微微眯縫起來,說道:“謝嫒現在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就看她自己能不能悟透,能不能把握住了!”丁靈有些不解,問道:“爸……”
丁玉舟擺擺手,說道:“你是商人,不要摻和這些事了,安安心心做你的生意吧。
”丁靈就扁了扁嘴巴,有些不大高興,卻不敢多言。
正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丁靈忙即抓起話筒:“你好……呀,是柳書記……嗯嗯,我爸在家……好,歡迎柳書記!”丁靈也不和老爺子彙報,直截了當伎同意了柳俊的拜訪要求。
”爸,柳俊說,他想過來看看您!丁靈放下電話,對老爺子說道。
丁玉舟點點頭,不動聲色地說道:“也該是時候了。
聽了這句話,丁靈心中一動,似乎想明白了些什麼東西。
柳俊來得很快,約莫二十分鐘之後,門外就響起了汽車的聲音,丁靈趕緊過去開門,眼前一暗,柳俊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你好,柳書記!”一見到柳俊,丁靈便即巧笑嫣然,伸出了纖纖小手。
”你好,丁靈。
”柳俊伸手與丁靈握了一下。
誰知丁靈就搗蛋,伸出手指頭,在他手掌心扣了幾下,嘴裡發出咯咯的嬌芙之聲,還沖着柳俊眨了眨眼睛,好似他們的關系很是親近一般。
柳書記便有些頭痛,不過在丁玉舟面前,自然不好闆下臉來訓斥丁靈,隻好裝作不知,迅速抽回了手掌,大步走向在客廳中站立等候的丁玉舟,與他握手寒暄。
丁玉舟似乎很清楚柳俊的來意,也沒有讓座,徑直說道:“柳書記,我們去書房坐坐吧,清靜。
”柳俊含笑點頭。
丁靈便撅起了嘴巴。
她也知道柳俊此來,肯定是有要事要和她父親相商,這樣的大事,她不可能有資格旁聽。
但總也希望,柳俊能夠在客廳裡多少坐幾分鐘,随便聊幾句閑話也好。
一般女人喜歡上一個男人之後,都會是丁靈這種心态。
就好像一些男孩子對自己心儀的女孩,哪怕明知道雙方沒有任何可能在一起,卻還是渴望能夠和對方多呆一會。
可惡的柳俊,連這麼一個小小的“心願”都不肯滿足她!
不過,丁玉舟和柳俊誰都沒有注意丁靈這個撅嘴巴的小動作,相跟着進了樓上的書房,周阿姨便吩咐丁靈拿些時令水果去書房。
丁靈馬上又高興起來,端了水果盤子跟進書房,再給他們泡好茶水,這才望了柳俊幾眼,戀戀不舍地走了出去,帶上房門。
又在門外略略駐足,最終歎了口氣,神情落寞地離開了。
“柳書記,抽煙。
”丁玉舟将手邊的香煙遞給柳俊一支,兩人點了起來,一時之間,誰
一支煙堪堪抽了一半,丁玉舟微微一笑,說道:“柳書記,大手筆!”柳俊搖搖頭,有些悶悶地說道:“迫不得已。
”
丁玉舟略略颔首。
他能理解柳俊這個迫不得已!
任何人處在柳俊現在的位置上,同時應對這麼多攻擊,也許都微不到如柳俊現在這般堅忍不拔。
柳俊眼下,确實是十分迫切的需要一個新的契機。
“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丁玉舟沉就稍頃,又問道。
“是!”柳俊也不隐瞞。
”請講,我盡-力而為!
丁玉舟也毫不猶豫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神情很是誠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