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修公司的叔叔們上班了,就過來給小小建這個宮殿!”
“太好了太好了……”小小高興得連連拍手。
轉向白楊嚷嚷道:“媽媽,小小要住進白雪公主的宮殿了,小小也是白雪公主了,是不是啊?”
白楊笑着點頭,也湊過來親了親小小的臉頰,卻不防腰間一緊,卻原來柳書記偷偷伸手過來,瞞着小小的眼睛,在偷吃白總裁的“亘腐”!白楊不禁瞪了柳俊一眼,帶着明-顯的嬌嗔之意。
這個小頑童,都省委副書記了,還是這麼愛搗蛋,喜歡“動手動腳”的毛病一直不改。
“小俊,這個主意,你怎麼想出來的?”
白總裁瞪了柳書記一眼之後,随即将日光落到那張美侖美奂的設計效果圖上,微笑務問道。
看得出來,白楊是發自内心的欣喜。
白楊姐姐對小頑童,始終充滿了“溺愛”之情。
柳俊笑道:“隻要心裡想着女-兒,那就什麼主意都能想到。
”
這話說得有些帶刺,白總裁頓時又不高興了,再次瞪了柳俊一眼,怒道:“照你這麼說,隻有你心裡想着女兒,我就一點都不關心小小了?小小今年四歲啦,你帶過她幾次?”說起來,白總裁生氣也不是沒有道理。
貌\{!ti生兒育女這樣的大事,此人除了在床上花費了些氣力,其他方面的表現,還真是乏善可陳。
如今卻在這裡裝模作樣,批評白總裁不關心女兒,當真豈有此理!
隻是白總裁這一招,對柳書記的效果還真是不大明顯。
柳俊同志有一個絕大的長處,那便是臉皮甚厚,尤其是在白楊姐姐面前,那臉皮厚實得可以做坦克了。
聽了白總裁的“指責”毫不在意,隻顧笑嘻嘻的逗弄女兒,父女倆在客廳鬧做一團,将白楊全然晾到一邊。
白總裁也委實無奈。
一直嬉鬧到下午四五點,小小眼皮子直打架,哈欠連連,再也堅持不住,在父親懷抱裡沉沉睡去。
記挂着白楊剛才的“批評”柳書記這回倒是盡心盡力,将女兒拖到卧室裡,小心地脫掉連衣裙和鞋襪,放到小床上蓋好了被子。
白楊笑吟吟地看着他做着一切,并不上來幫手,眉眼間滿是溫馨之意。
“楊楊,來,抱抱!”
誰知柳書記剛一安頓好女兒,立馬“舊病複發”嬉皮笑臉地走過來,朝白總裁張開了雙手。
因為是春節,白楊也沒有穿着職業套裙,而是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閑裝,套上粉紅色的毛衣,身材依舊傲人。
“你呀……老大不小了,還喜歡胡鬧……呀……”
白總裁剛“教訓”了柳書記一半,便驚籲出聲,已經被柳俊有力的胳膊緊緊抱住,張嘴吻了上來。
白楊忍不住搡了他兩下,此人力-大如牛,豈是白楊這般嬌柔的女子能夠撼動分毫的?
柳書記不管三七二十一,不但索吻,一隻手牢牢把住了白楊柔軟的纖腰,另一隻手卻很不老實地四處遊走,白楊一個防範不到,便被他從毛衣底下鑽了進去,熟極如流,很快就握住了一團滑膩的高聳,在手裡“肆虐”。
“唔唔……别……别在這……我們去卧室……當心被小小看到:i;……r……”
白楊很快便抵擋不住,嬌柔的身子迅速綿軟下去,伏在柳俊耳邊,嬌喘細細,呻吟着說道。
“好!剛抱過女兒,現在抱老蕃!”
柳書記哈哈一笑,低喝一聲,雙膀叫勁,頓時将白楊攔腰挖了起來,徑直抱進了隔壁的主卧室,白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帶着一絲嬌羞之意,椅腦袋緊緊貼在他的下颌處。
白楊的卧室,依舊是素雅的主色調,床上的被褥,是白底籃花的,絲毫也沒有副部級高幹和大城市知性美女的奢華之氣。
“姐,這卧室真像甯北縣天鵝賓館的一号套房……”
柳書記将白楊放到大床上,合身壓上去,舔弄着白楊柔軟的耳垂,在她耳邊嬉笑着說道。
貌似白楊“淪陷”之後,柳俊經常會借彙報工作為由,跑進天鵝賓館一号套房,假公濟私,肆意挑遠縣委書記白楊同志,不用幾分鐘,談工作就談到了床上。
“那時候,你就是一個急吼吼的小色狼……”
聽柳俊“舊話重提”白楊心中柔情湧動,嘴裡卻惡狠狠地說道。
“哈哈,小色狼就小色狼好了,那有什麼關系?俗話說的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在柳書記的胡說八道聲中,白總裁很快便被解除了“武裝”再一次“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