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行事作風,現在看來,似乎是很難改變了向宏壞是在交當着急步鋒,與江口市的黎書記遙相呼“其實,是不是寫進明年的政府工作報告,本質上沒有區别。
”
柳晉才微微歎息一聲,說道。
就算沒有中央政府的首肯,各省市政府要自行其是,将這介。
政策提出來并付諸實施,最終造成的結果還是一樣的。
“不,有區别!”
柳俊搖搖頭,反駁道。
柳晉才便望着兒子,等他做進一步的解釋。
“首先從法理上講,他們各行其是。
起碼不是那麼名正言順。
隻能是地方政府的行為,不是全國統一的行動。
主動權并沒有完全操在他們手裡。
今後要對這個行業進行調控,卻是名正言順的。
一旦寫進政府工作報告,那他們就是奉命行事。
我們會陷入完全的被動。
其次。
如果僅僅隻是自發行為,那麼對其他省區和城市,就沒有約束力。
固然有大部分的省币,均會有樣學樣,但至少也還有一部分省市,可以做不同的嘗試。
有對比,才有解決的方案。
大家全都行動一緻了,出了問題,連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
柳俊冷靜地分析道。
柳晉才沉吟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壓力很大。
”
柳俊說道:“壓力是肯定有的。
不過此事至關重大。
我認為還是應該堅決頂住。
”
柳晉才點點頭,轉換了話題,說道:“你這次回京,所為何事?”
柳俊便将何長征召見的内容。
向父親做了一個彙報。
柳晉才的神色便凝重起來,說道:“這個是大事,不能搞砸了”小青對伊萬,到底能夠影響到何種程度?”
盛業集團在俄羅斯有大量的投資。
甚至深入到了俄羅斯的戰略行業。
這一點,柳晉才是很清楚的。
但是單憑這個,是否能夠有效影響伊萬,很難說。
伊萬對于國内的金融和能源寡頭,都采取了雷霆手段。
柳俊說道:“應該有一定的影響力。
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
”
柳晉才點點頭,說道:“全力以赴吧。
”
“是!”
“你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去看望過建軍同志了吧?”
柳晉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轉換了一個話題。
柳俊便笑了笑,說道:“我待會就去錢伯伯那裡做客。
”
柳晉才也笑了:“不用待會了。
你電話聯系一下,看他有沒有客人。
要是沒有的話,這就過去吧。
時間也不早了。
”
“好!”
柳俊點頭答應,馬上就去打電話。
巧得很,錢建軍不但在家,而且還沒有其他的客人在。
聽說柳俊要過來拜訪,錢建軍欣然應諾
錢建軍的住處,離老柳家并不太遠。
柳俊也沒有開車,就這樣慢慢走過去。
湖面上晚風輕撫,浸體生涼。
頗為惬意。
“呵呵,柳書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見了柳俊,錢建軍便調侃道。
雖說是有失遠迎,卻穩穩坐在沙發裡。
并不起身。
于錢建軍而言,柳俊是真正的小字輩,而且柳俊深得錢建軍喜愛,故此錢建軍在柳俊面前。
很是随意,所有繁文缛節全都免了。
萃阿姨便瞪了老頭子一眼,嗔怪的說道:“瞧你,人家小俊一回首都。
馬上就過來看你,你倒拿捏上了?”
錢建軍笑道:“我這不是拿捏。
柳書記無事不登三寶殿,又想給我下套來着。
我沒往外趕他,就算是客氣的了。
”
柳俊吃驚地說道:“錢伯伯,您這話可是讓我傷心啊,我什麼時候給您下過套,還又呢!身為國家領袖,可不能這樣冤枉好人。
”
錢建軍淡然一笑,說道:“你是好人嗎?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
柳書記便難得的老臉泛紅。
貌似錢書記就是那麼睿智,柳俊同志心裡打的小九九,可别想瞞過人家。
卓阿姨笑道:小俊啊,别聽你錢伯伯胡說,他呀,就喜歡拿你們年輕人開玩笑。
快過來坐吧!”
“是,謝謝帛阿姨。
”
柳俊忙即點頭緻謝,走到錢建軍一側的沙發落座。
萃阿姨親自給他端上一杯熱茶來。
也就柳俊這樣親近的小字輩,能夠得到這樣的待遇。
“柳書記,大手筆啊,在玉蘭市立法平抑房價,你還真敢幹!”
柳俊甫一坐下,錢建軍銳利的眼神便望了過來,似笑非笑地說道。
柳俊笑了笑,淡然說道:“錢伯伯,沒有什麼不敢幹的。
我們發展經濟,最終的目标是全民共同富裕。
要是絕大部分人,連房子都住不起,我們還發展經濟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