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晚報》的總編杜**換掉,沒有任何商量餘地
《玉蘭晚報》報道宋都市械鬥事件,部惟清是知道的。
沒表什麼态。
這種層級的絆子,要不要使出來,無須部惟清做決斷。
謝暖向他彙報,隻是表示對他的尊重。
這也是謝姐特别得部惟清喜愛的原因。
不僅僅因為謝援長得漂亮,身材傲人,關鍵在于謝暖懂規矩,不會恃寵而驕。
哪怕和他上過床了,謝姐還像下級一樣,對他很尊重。
對,就是尊重,不是恭謹。
尊垂和恭謹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尊重是發自内心的,恭謹則僅僅隻是禮節上的需要。
而謝姐除了尊重部惟清,也确實是頗有些小手段。
在部惟清看來,謝娛的這些小手段,暫時還不能稱之為政治智慧。
不過這也已經很難得了。
在省委書記眼裡都能夠成為政治智慧的手段,可不簡單。
換掉一個《玉蘭晚報》的總編,對于部惟清來說,小事一樁,也不怎麼放在心上。
哪怕這個總編是謝娛的親信,亦是無關緊要。
重要的是,邸惟清因此了解到了柳俊在此事上的态度。
力保柴紹基不失的信心,非常的堅決。
沒有絲毫動搖。
乃至于杜**僅僅隻犯了一個小錯誤”結局也是“災難性”的。
就事論事,邸惟清對柳俊的“辣手”還是很欣賞的。
政治鬥争,曆來沒有多少溫良謙恭讓可講。
該出手時就要出手。
如果搞政治鬥争的時候,優柔寡斷,最終一定會被踢出局。
既然柳俊對杜**都“痛下辣手”到了常委會上卻一聲不吭,可不大正常。
部惟清原本想要做一個總結性發言,卻臨時改變了主意,眼光落在柳俊身上,平靜地問道:“柳俊同志,你有什麼看法?談談吧!”
柳俊點了點頭,說道:“好,我談談我的看法吧。
我完全贊同許宏玖書記的意見,宋都市的問題非常嚴重。
發生了這次械鬥事件,宋都市的主要領導幹部,柴紹基同志蘇傑同志和陳大山同志,要負主要的領導責任。
善後處理辦法,剛才柴紹基同志已經談過了,聽起來,是比較完備了。
但我擔心的是,這個辦法,是否能夠得以實施。
尤其是抓捕首要犯罪分子以及事後的嚴打活動與武裝巡邏。
如果這些行動不落到實處,依舊是雷聲大雨點那麼宋都市的問題,總是得不到真正的解決!”
常委們俱皆大吃一驚。
都說柳衙内異常護短,原以為他會為柴紹基說些開脫的言詞,不料他語出驚人,其“斥”論嚴厲程度,絲毫不亞于省紀委書記許宏玖。
難道以前的傳聞有誤?
或者說,柳俊要“大義滅親”徹底放棄柴紹基?
“柴紹基同志,你擔任宋都市委書記也有半年多了吧?”
柳俊眼望柴紹基,沉聲問道。
幕紹基身子一震,擡頭答道:“是的,柳書記,超過半年了。
”
“半年時間,竟然還搞不好社會治安?在宋都市境内,竟然還有這樣大卻模的非法武裝勢力存在,到底是什麼原因?陳大山同志,你是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請問,這是什麼原因?”
柳俊話鋒一轉,揪住了陳大山。
陳大山的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
參加省委常委會,于陳大山而言,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心裡原本就非常緊張不安。
好在一切均有柴紹基這個市委書記出頭扛着。
基本上輪不到他開口說話,也就樂得悶聲大發财。
如今被柳俊直面質詢。
陳大山就慌了神。
“攙書記,我,”我檢讨,”
陳大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柳俊的質問,結結巴巴地說道。
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陳大山同志,你擔任市公安局長的時間,應該有**個月時間了吧?在此之前,你是應山區區委書記,這些發動械鬥的流氓惡勢力,就是在應山區的轄境之内,這麼多年,為什麼沒有清理幹淨?這是很嚴重的問題,陳大山同志,在這個問題上,你的責任是很重大的。
”
“柳書記,”我,我做深刻檢讨,
陳大山全然亂了陣腳,翻來覆去隻會說“我檢讨”
柳俊點了點頭,不再盯住陳大山,轉向主席位置上的部惟清,很嚴肅地說道:“部書記,各位同志,我現在鄭重向省委建議,給子柴紹基、蘇傑、陳大山三位同志黨紀處分。
鑒于陳大山同志确實不合适再擔任宋都市公安局長的職務,我建議省委調整陳大山同志的工作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