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
謝暧與樊志偉,一個正廳一個副廳,均是位高權苗級幹部,衆樣的小矛盾都化解不了,需要驚動市委書閘,嗆幾離譜。
部惟清卻似乎比較憤怒,沒有柳書記那樣的領導風範,聞言怒道:“這個樊志偉,一貫就是這種不合作的态度,以前在省财政廳和經貿委,都是這個德行,看來是改不了了。
”
樊志偉正是因為不被部惟清待見,才被從财政廳常務副的位置上排擠到經貿委去做了一個基本上坐冷闆凳的副主任。
不料攀上柳俊的高枝之後,去了玉蘭市,竟然就抖了起來,老是給謝姐找麻煩。
是可忍孰不可忍!
謝媳不禁将摟住部惟清手臂的雙手緊了一緊,讓自己豐滿的胸脯與部惟清的手臂貼得更緊一些,柔聲說道:“沒事,我能處理。
這樣的人,不值得你為他生氣。
”
“你呀,總是那麼溫柔和善。
”
部惟清便拍了拍謝暖的手背,歎息一聲,說道。
聽上去,邸書記很是感慨,似乎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了委屈。
部書記大為心痛。
謝媳嫣然一笑,擡起頭,側過身子,望着部惟清,很認真地說道:“我受點委屈算什麼?我隻要你好,我就高興了。
”
部惟清連連點頭,伸手摸了摸她光潔的臉頰,說道:“你總是這麼善解人意,可惜了,我沒有早一點發現你這些優點。
”
謝暖抿嘴輕笑,說道:“現在發現也不晚。
我聽說,緣分也講究個時機的。
我們以前,那是時機未到,總也走不到一塊。
”
部惟清禁不住将她摟進了懷裡,兩人再次熱吻起來。
時令已是初夏,屋子裡沒開空調,兩人這樣膩在一起親吻愛撫,很快便有些氣喘籲籲的意思。
“我們去浴室,好不好?”
謝媳貼在部惟清耳朵邊,膩聲說道。
部惟清呵呵笑着,再人相擁着去了浴室。
這個浴室,也是經過改裝的。
是一個标準的桑拿浴室,将原先的一間卧室打通,改建成了這個超大型的浴室。
反正這裡,不會有别的客人過來,有一間主卧室就足夠了。
很快,浴室裡便響起了歡愉的聲音。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具精赤條條的身體,一起泡在巨大的溫水浴缸裡,謝暖細心地為邸惟清清洗着身子,不時有些調皮地将溫水潑在部惟清臉上,咯咯地嬌笑不停。
部惟清顯得有些疲憊,又有些興奮,笑着在謝暖豐滿多肉的敏感部位拍打了幾下,說道:“就知道調皮!”
謝媳就勢趴在邸惟清的胸口,扭動着身子撒嬌道:“人家高興被,
部惟清伸手摟住她的腰肢,笑着說道:“我也很高興”哎,暖壤,原南市有個工程,國道建設的,總造價大概二十來個億吧,你有沒有合适的人選,把它接下來?”
以前部惟清很少會跟謝暖提起工程上的事情,謝娛也從來不求這些。
這一回部惟清主動提起來,也許是覺得對謝暖有些愧疚之意。
而且,部惟清雖然不大懂得房間裝修的行情,但從這個單元房的裝修來看,少說也得花幾十萬。
都是謝暖掏的錢。
這些錢的來路,肯定不是那麼清白的。
部惟清覺得這樣不好。
謝娛可是在玉蘭市,在柳俊的手下,可不要給柳俊抓住了什麼小辮子。
柳俊那個人,打擊政敵從來不手軟。
他出人意料的将謝暖提拔到玉蘭市委副書記的位置上,恐怕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猜測和懷疑。
盡管部惟清相信謝暧口風會很緊,但還是小心些好。
既然謝援需要用錢,那就給她一兩個賺錢的工程好了。
部惟清在省做了五年省長,如今又正位省委書記,要弄兩個工程,還不是手到擒來?遠遠離開玉蘭市的範疇,去北部的原南市做工程,諒必柳俊的手也伸不得那麼長。
謝援說道:“這樣不好吧,我不要你為這些事情操心。
”
這個倒也是實話,并非裝模作樣。
謝援不同于一般的“二奶”“情人”之類,隻知道撈錢。
她本身就是正廳級高官,深知官場險惡。
但有一點,隻要部惟清不出問題,她就基本上等于是買了“保險”一省之地,省委書記的權威性是母庸置疑的。
所以謝暖甯願自己想辦法弄錢,也不想要部惟清牽涉進來。
謝援越是這樣善解人意,部惟清便越是過意不去,在她光滑的肩膀上輕輕拍打着,說道:“沒事。
靠得住的。
”
謝媳猶豫着說道:“那好吧,我過兩天給你答複。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