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俊同志在首都和a省,同時掀起了兩個巨大的風暴,「堡啐!i些人惶惶不可終日,他自己,倒是十分悠閑,在長城俱樂部不遠處的精緻單元房内,做起了保姆。
何南方三個月大了,小家伏虎頭虎腦的,穿了一件熊貓式樣的毛茸茸的棉襖,小小的腦袋套在雪白的帶着黑眼圈的熊貓帽子裡,顯得可愛到了十分。
柳書記小心翼翼地抱着兒子,百看不厭,不住逗何南方說話。
三個月大的嬰兒,也已經很想和人溝通了,爸爸向着他絮絮叨叨地說話,他就不時咧嘴而笑,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似乎要告訴父親一些什麼想法。
“恭喜暫,柳中委!”
何夢瑩見他父子嬉鬧,心中好不歡喜,笑吟吟地在一旁打趣道。
“哎,何大汞闆,小小給你糾正一下,是柳候補中委,這個不能搞錯了,不然,你老公有麻煩!
柳俊便一本正經地說道。
何夢瑩扁了扁嘀,笑道:“得了,你就裝吧!你信不信,你這次回去後,肯定有人叫你柳中委。
要不,咱倆打個賭!”
何夢瑩說着,也有些感慨。
自己與他第一次見面時,此人不過是個大二學生,稚嫩得緊,最少看上去稚嫩得緊。
十五年過去,竟然已經是省委副書記,候補中央委員。
世事變遷,當真叫人難以預科。
這個也沒什麼,在柳俊所有紅顔知己的眼裡,此人就是無所不能的化身。
聽說多年以前,柳俊就在香港得到過“股神”的稱呼,現在看來,豈止僅僅在股市稱神而已。
在政壇,柳俊也是個百分之百的神話。
因為他的存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吃了暗虧,寝食難安,又不知有多少人的命運因此而改變。
“嘿嘿,這個賭,我才不和你打,當我是傻的啊!”
柳俊芙着搖頭。
官場上,最不缺的就是溜須拍馬之輩。
得了這麼個奉承的機會,那還不趕緊的使将出來?
何南方自然還不明白父親在說些什麼,隻是覺得柳俊這個動作有趣,便咧着小嘀,笑出聲來,雙手在厚厚的衣袖裡擺動了幾下,表示自己的愉悅之情。
“乖兒子,知道逗爸爸開心了,果然是了得,小小年紀,就卓爾不柳書記便使勁誇獎兒子,眉花眼笑,一副溺愛到十分的樣子。
“切!都是我的功勞好不?真是的!來,南方,媽媽抱,不理他何大小姐很不以為然,就湊過來要從柳俊手裡抱過兒子去。
這個柳俊卻如何肯依?當即将身子一扭,何夢瑩伸出的雙手便即落空。
“嘿嘿,你那麼喜歡兒子-,得,别回玉蘭了,留在首都吧,每天何夢瑩便擠兌柳書記。
柳俊笑呵呵的,轉移了話題,伸出手才《,逗弄着兒子細嫩的小下巴,笑着說道:“哎,何大老闆,咱兒子長得可不像你啊,特像我,你瞧這眉眼,這臉型,棱角分明,充滿着男子漢的陽剛之氣啊……呵呵,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咱兒子,長大了鐵定是個一等一的大帥哥,迷死無數女孩子!”
“是啊,跟你一樣,風流成性,到處留情!哼哼,有我在,想都不何夢瑩頓時大為不悅“惡狠狠”地說道。
柳俊當即反駁道:“跟你什麼事?兒子是我的,他長大了,愛怎麼的就怎麼的,你要是管得太狠,當心他理都不理你!”
柳書記這話,倒也算是有感而發。
想起了被柳青管教得“夠嗆”
的盛盛,心中大起不忍之意。
“得了吧,你啊,每天都忙不完的大事,以後能有幾天時間管兒子?哎,我跟你說啊,不管你有多忙,總得想辦法抽時間來陪陪兒子,不然的話,我讓南方以後真的不理你!
何夢瑩便威脅道,神情很是認真。
柳俊哈哈一笑,說道:“瞧這話說的,多沒勁。
好像兒子是你一個人的?”
“哼,你這人說話,最不可信了……”
何夢瑩便嘀咕道。
這個時候,保姆泡了牛奶過來,笑着說道:“把寶寶給我吧,到時間了,該喝牛奶了。
”
保姆大約三十幾歲,慈眉善目的樣子,很招人喜歡,也是專門請的有育嬰經驗的保育師。
平日裡主要是她在管孩子。
柳俊便笑着将兒子遞給了她。
保姆抱着南方,去了别的房間喂食。
“柳俊,你這回這個東海大案,槁得可是太狠了一點啊……
何夢瑩說道,見柳俊面前的茶水涼了,便郄-起身,去給他換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