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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個時候,大派系要麼易幟,要麼分裂,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所以,這段時間,至少在換屆之前,品二河嚴柳系的訴求是緻”火須盡可能遊免争鬥,州不自明珠系的巨大壓力。
明珠系也一定會利用這個機會,盡可能獲取最大的利益,這樣才能保證在最高核心交替之後,能夠繼續保持強大的影響力,應對五年之後的再一次全國黨代會。
明珠系的大佬們非常清楚,最高核心交替之後,被其他派系聯合擠壓的局面是必然會出現的。
最好的應對之策,就是現在撈足好處,以便有足夠的空間來進行必要的妥協與退讓。
五年之後,達成新的平衡。
因此,郜惟清現在與柳俊結盟,正是高系高層大佬所再于見到的。
柳俊,料必也是看清楚了這個局勢,才毫不猶豫選擇與他暫時結盟的吧!
政治,沒有永恒的盟友,也沒有永恒的敵人。
信乎!
不過,郗惟清也不得不佩服柳俊的決斷甚快。
幾乎是他一抛出橄榄枝,柳俊就毫不猶豫接了下來。
可見這個年輕人,對高層局勢也是了然于胸。
能夠被派系大佬看重,放心将接班人放到省這個四面不靠的省份來,果然是有道理的。
至少郜惟清覺得,柳俊和他經常接觸的那些中老年高官,在眼光和城府方面,已經沒有任何區别。
之所以暫時還隻是小字輩,唯一的原因就是他的生理年齡。
順利結盟,郜惟清興緻大好,一連揮杆打出幾個好球。
柳俊索性将杆子交給工作人員,空出雙手來給郜省長鼓掌。
遠遠的,高爾夫球場上出現了兩名身材窈窕的女子,正是玉蘭市委宣傳部部長謝娛和廣廈地産顧問丁靈。
見了柳俊給郜惟清鼓掌的場景,丁靈有些詫異地低聲說道:“表姐,不是說柳俊與老郜不對路的嗎?怎麼看上去不大像啊”
謝緩就盯了她一眼,神情略略有些不悅,說道:“靈靈,别瞎說,這樣的話,也能亂講的嗎?”
她知道丁靈喜歡議論省裡市裡領導幹部的“是非”謝姐給丁靈說過好幾次了,叫她說話的時候,嘴裡帶個“門衛”但是收效甚微,丁靈每次都是笑嘻嘻地答應。
過後就忘。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健忘,還是故意裝傻。
但是涉及到郜惟清和柳俊這種層級的矛盾,真的不是她們可以胡亂猜測,更不是可以胡亂議論的。
就是丁玉舟,除非面對最信任的朋友,否則也絕不會宣之于口。
這是最基本的忌諱。
“嘻嘻,這裡不是沒有外人嘛,沒關系的”
了靈就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嘿嘿。
隔牆有耳。
凡事養成了習慣。
就不好改了,一個不注意,就容易禍從口出。
你今後真的要好好的注意一下。
”
丁靈點了點頭,說道:“那。
我們是現在就過去嗎?”
事實上。
謝姐和丁靈出現在這裡,也是有原因的。
這個高爾夫球場的老闆,是丁靈的朋友,曾經得到過丁玉舟的扶持,故此對丁玉舟感恩戴德。
知道自己上不得丁玉舟的正經台盤,就将力氣花在了丁靈身上。
依照丁靈的吩咐,凡是有省裡市裡的大人物到場子裡來打球,馬上第一時間通知丁靈。
正副兩位省長同時在球場現身,老闆自然緊着将消息報了過去。
謝暖笑了笑,說道:“再看看,還是等他們過來吧。
”正說話間。
部惟清與柳俊已經結束了打球,說說笑笑地走了回來。
其實照郜惟清的興緻,還想再打幾個洞,見柳俊已經将杆子都交給了球童,就明白柳俊對這個是真的不大感興趣,不過是在舍命陪君子罷了。
郜惟清也就不好意思再一個人表演。
”郜省長,柳省長,兩位好!”
謝娛把握好時間,恰到好處地迎了上去,臉上帶着燦爛的笑意。
“哦,是謝姐同志啊。
你好啊…”
郜惟清情緒很好,笑呵呵的,妾動向謝娘伸出了手。
“呀,省長您還記得我?”
謝娛就有些激動。
“呵呵,玉蘭晚報社着名的鐵娘子,女強人,我網到省的時候,你還專程登門給我做過采訪,怎麼會不記得?”
郜惟清握住謝姐的手,搖晃了一陣才放開來,望向謝娛的目光很柔和,很親切。
“省長真是好記性,過目不忘!”
謝娛就贊歎道,臉上的激動神情也是恰到好處。
柳俊在一旁,嘴角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