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這麼說,是真的了?你了解
柳晉才略略停頓了一下向上的腳步,望着兒子,比較認真地問道。
柳俊笑了笑,說道:“從頭至尾,我都了解。
是我叫他們這麼幹的。
”
柳晉才的雙眉就微微一揚,意似征詢。
“說是打官司,也有點不确。
嚴格來說,應該是向通用公司,發出了比較強硬的通蝶。
要求他們立即履行合同條款,馬上在國内安裝發動機生産線。
如果通用公司繼續拖延,拒不執行合同條款的規定,我們考慮采取比較強硬的經濟措施!”
柳俊簡單地将日前采取的行動,向老子做了一個說明。
柳晉才擺了擺手,說道:“跳躍性不要太大,從頭至尾說說,我想有個全面的了解。
”
柳俊就知道,父親是真的在意這個事情了。
雖然長風汽車制造公司隻是一個中等規模的合資企業,國有合資方的行政級别也就副廳局級。
似乎是上不了柳晉才這個副總理的台盤。
但長風汽車制造公司的情況,卻是國内所有汽車合資企業的一個縮影,有着十分重要的代表意義。
與外國着名汽車品牌合資,我們搞了十多年了,合來合去,日益式微,空殼化非常的明顯。
外國大汽車公司,不約而同地利用這個合資做幌子,公然在洗劫我們國内尚未真正富裕起來的消費者。
柳俊那邊剛剛一動作,柳晉才便收到了消息,可見此事的敏感程度。
曆來一件事情,是否敏感。
關鍵是看它是否牽涉到了很多團體的既得利益。
汽車産業鍊,可是牽涉到了太多的既得利益團體。
可以說,隻要長風汽車制造公司啟動了這個,“幹一仗”的流程,不管最終結果如何,必定要引起轟動和廣泛的關注。
而其勝負成敗,更是影響至關深遠。
當下柳俊一邊攀登,一邊不徐不疾地向父親闡述此事的前因後果。
柳晉才靜靜聽着。
也是不徐不疾地向上。
臉上波瀾不驚。
到了他如今的層級,見識了太多的大事,一般來說,很難輕易從他臉上看到他心裡的真實想法。
當然。
柳晉才無須提防自己的兒子,隻是習慣使然。
如果什麼事都要表示驚訝一番,那柳副總理的心髒還真是有些受不了。
既然父親要做全面的了解。
柳俊就說得比較的詳細,離城樓還有好幾個台階的時候,柳陽已經站在上面,得意洋洋地朝着爺爺和爸爸嚷嚷。
“爺爺,爸爸,你們快點,我都到了!”
小家夥雙手高高舉起,神情很是驕傲。
柳晉才的心思,從汽車轉到了孫子身上,微笑着朝陽陽揮揮手,對身邊的兒子說道:“陽陽跟你小時候一個樣,幹什麼都不肯服輸!”
柳俊笑道:“過網易折,我還真是有些擔心呢。
”
柳晉才微笑道:“我不是也沒有為你擔心?”
柳俊一怔,随即笑着搖搖頭。
這輩子是沒有擔心,上輩子卻是擔足了心!
一念及此,柳俊又側頭仔細打量了父親一眼,因為登山的緣故,柳晉才額頭上滲出了微微的汗珠。
臉色也顯得比較紅潤,看上去,比在家裡的時候,要年輕了好幾歲,柳俊心裡着實歡喜。
“爸,你的身體,你以前好多了!”
柳晉才不以為然:“不對吧,我的身體一貫不錯的。
”
柳俊又笑了笑,不再多言。
他說的以前,是真的很久以前,柳晉才絕對意想不到的。
這個驚天大秘密,也不知道終其一生,是不是應該對父親說出來。
柳晉才父子網一登上城樓。
柳陽撒腿就跑,繼續往更高的南五樓攀登。
自然是打算一直領先爺爺和父親了。
“陽陽,别跑,休息一今,爺爺奶奶,還有爸爸媽媽都要休息一會了,等一下再爬。
”
嚴菲又急匆務的招呼兒子。
嚴菲今天穿了一身的休閑運動裝,她自己設計的,延續了一貫的純,真風格。
加上她絕美的容顔和白哲的皮膚,顯得整個人都非常年輕,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
如此秀美的一個女孩,自然是吸引了很多遊客的目光,不住在她身上掃來掃去,滿是欣賞和贊歎的神色。
對于她就有了柳陽這麼大一個孩子,遊客們都覺得不可思議。
當然,有了這麼耀眼炫目的一代佳人在,倒是很好地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很少再有人盯着柳晉才父子觀看。
不然的話,如果被人認了出來,隻怕這長城之上,要引起一場小小的動蕩。
畢竟副總理不是人人都能親眼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