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了一把。
怎麼的,還是老娘厲害吧剛在靳家老爺子退了,瘦死的驟駝比馬大,你丁靈懷嫩了帆,膿價發嗲。
哄哄男人還可以,說到商場上的手段,嘿嘿,可不是光會發嗲就能頂事的。
不料現在全都倒轉過來,變成丁靈在他面前耀武揚威了。
“五千萬?五千萬很多嗎?”
靳有為歎了口氣,不得不坐了起來。
他太清楚鐘海韻的性格了知道今晚上不和她說道好了這事,一個晚上都不用睡覺了。
這女人,真能折騰!
“靳有為,你這話說得可真輕巧!五千萬還不多,要多少錢才能進的了靳大公子的法眼啊?好像你現在,并不是世界首富吧?”
靳有為不說話還則罷了,隻要一開口,鐵定要将鐘海韻氣得發昏。
星宇地産經過這麼多年的打拼,搭幫國家經濟高速發展,星宇地産的規模也是翻着跟鬥往上走,十幾億身家還是有的。
不過五千萬,依舊是一個令人垂涎的大數目,那不是營業收入,是純利潤啊!
“鐘海韻,說你不懂政治,還一點都不冤枉你!這五千萬,就是一個空中樓閣,一個畫餅,你看得到,吃不到!這個花園城市的建設,是柳俊在市政府常務會議上敲定下來的。
已經形成了決議。
誰能改?你嗎?真是的!體育路那塊地皮,是那附近唯一的一塊空地了,你不讓出來行嗎?跟柳俊對着幹,你還不夠格!”
“切!我知道,柳俊是你的狐朋狗友,你就會幫他說話。
問題是。
靳有為,你要考慮清楚了,你把人家當朋友,人家是不是也把你當朋友?”
鐘海韻不屑一顧地一揮手,撇了撇嘴巴說道。
堂堂柳副省長,在鐘海韻嘴裡變成“狐朋狗友”了,幸好柳副省長沒有聽到。
靳有為認真起來,說道:“人家怎麼就不把我當朋友了?”
“嘿嘿,我看你還蒙在鼓裡吧?同樣是鬧市區,同樣是規刮範圍之内。
憑什麼丁靈他們在林業路那塊的皮就可以保留?人家那就是明着欺負你,拍丁玉舟的馬屁!”
靳有為氣急反笑:“鐘海韻。
你還真是女人家見識啊。
林業路能和體育路相比?差老了吧?林業路那邊,未開發的地皮可不止一兩塊。
價格也是天差地遠。
要不,你當初為什麼下死力氣要争體育路的地皮?林業路的地皮,正眼都不肯瞧一了。
如今就反過來說話?”
“你”總之都是你窩囊!你怎麼不想想,以前的靳大公子多威風。
在這玉蘭城裡,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現在呢,你口口聲聲和柳俊是好朋友,好朋友是這樣的?到嘴的好處都要吐出來?怎麼隻見你理解他。
不見他理解你啊?”
鐘海韻絲毫不退讓。
歸根結底,她是心痛那到手的五千萬。
靳有為不住搖頭。
他發現,要和鐘海韻解釋他的長遠規利。
實在是件太費力的事情。
這個女人永遠不能理解什麼叫做“戰略眼光”她隻看到了靳秀實在位時的風光顯赫,從來不曾好好想過,靳秀實身為省委書記,得罪了多少人。
這些人,大部分都比靳秀實年輕,如今很多都還占據着重耍的職位。
一旦靳秀實完全退休甚至撒手而去,對景時候,人家伸出一根手指頭,就夠你受的了。
既然出身官宦之家,又從事房地産這樣敏感的行業,靳有為和星宇地産,注定是不能和官場完全撇清的。
靳秀實當初不顧面子,主動向柳俊示好,為的就是給他靳有為尋找一個可以長期依靠的背景。
保證靳有為今後不被人家一口吞掉。
這樣的事情,不身處其中,很難感受到那股風波詭異的危險。
但危險卻是實實在在的,随時遊蕩在他身邊。
“好吧,你不服氣,那你打算怎麼辦?去法院告市政府吧!”
靳有為懶得多解釋了,反正解釋得再多,鐘海韻也不能理解。
這個女人,就得給她來硬的。
“我就告他了,怎麼的?他柳俊不是口口聲聲要法治嗎?現在可是市政府違約在先。
我憑什麼就不能告他們?”
鐘海韻硬邦邦地說道。
靳有為笑了:“得了,洗洗睡吧。
别在那裡說這種不頂用的廢話了!”
說着,靳公子又躺下了。
鐘海韻生了一陣悶氣,無可奈何。
也隻得去洗漱了,乖乖睡覺。
不過睡覺也不消停,不一會又膩着靳有為發狠,說是要榨幹他,免得他又去找那些狐狸精。
這一回,靳公子到是比較配合,怎麼的也要給老婆一點安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