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咱們衛二爺,不差這點錢。
衛,聯某的,就是人家忽悠他!老鍵,老實說,你老婆女兒都妝爾删智啊。
硬要和衛二爺作對,對你們有什麼好處?不要說大甯,就是你們躲到美國去,那也是不頂事的,衛二爺一樣能找到你們!”
沈月山将心一橫。
說道:“這個事。
我們也确實不想這樣的。
你們有什麼條件,說出來吧。
”
“條件?條件就是你女兒去公安局。
收回自己的證詞,自己承認胡說八道的!”
三角眼陰陰地說道。
“好好”
一聽對方的條什這麼寬松,沈月山和葉甯都是喜出望外,一疊聲地答應。
“不過,為了确保你女兒能夠照辦,我們衛二爺想請葉女士去家裡做做客。
既然沈先生也在,那就一起去坐一會吧。
隻要沈娆同學去公安局收回了證詞,我保證兩位平安無事。
當然,要快。
咱們衛二爺耐性不好。
讓他等得太久,着急上火起來。
事情就不好辦了。
說不定會做一些什麼失禮的事情,可要對不起兩位了!哈哈,”
三角眼言辭一直客客氣氣,愣是将自己當成了一個人物,貌似幹的不是綁票威脅的壞事,而是真的在請人喝酒赴宴。
沈月山和葉甯大吃一驚。
情不自禁地緊緊抓住了對方的手,再次往後退了兩步,脊背頂着牆壁了。
“這個,哈哈,我看還是不必了吧?等我女兒回來,我肯定會好好跟她說的,一定,請你們放心
沈月山打着哈哈。
幹澀地笑着說道。
“哼哼,老沈。
别敬酒不吃吃罰酒,難道還真要我們動手嗎?”
三角眼裝集來的優雅悠忽不見,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惡狠狠地吼道。
他身後的兩個打手,就舉起鐵棍,向前走了兩步,狠狠盯着沈月山和葉甯,眼裡露出狼一樣的光芒。
正在此時,門外又有了響動。
似乎是兩聲悶響,随之有東西倒地的聲音。
三角眼等人愕然回頭病房門忽然被一下推開,幾個身穿公安制服的人猛沖進來,幾支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而前,頂在了三角眼等三人的腦門上。
“放下武器!”
一聲斷喝,猶如炸雷一般。
那兩個打手渾身一抖,立即丢掉了鐵棍。
戰戰兢兢地舉起雙手。
“靠牆,雙手抱頭,蹲下!”
又是一聲斷喝。
兩名打手立即跑到牆邊蹲下。
雙手抱頭。
其中一個,動作略微遲緩了一點,膝彎處立時挨了重重一腳,“哎呦”一聲,“噗通”跪了下去。
額頭在牆上重重一磕,鼓起老大一個包包,愣是不敢伸手去揉一下。
生怕引起後頭煞神們的誤會,再給來一下狠的。
他們也算是久經戰陣了,和警察交道打得尤其多。
一見這個架勢就知道不對,來的肯定不是普通的警察,身手利落無比。
“誤會誤會”
變起倉促,三家眼大吃一驚。
兀自在強顔歡笑,舉着雙手,膽戰心驚地說道。
剛才還在人模狗樣的威脅沈月山夫婦,悠忽之間就倒了個。
“怎麼誤會了?”
為頭一個五十來歲的警察,赫然挂着一級警監的警銜,笑嘻嘻地對三角眼說道。
“呃,首長。
我姓賀。
是律師,正在和沈先生他們談話呢,完全是誤會啊,”
三角眼說着,抖抖索索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律師證來,遞給一級警監。
心裡頭全然暈了菜。
這個事。
怎麼就驚動這麼高級别的警察了?整個首都市局,隻有兩名一級警監以上警銜的高級官員,包括市局局長在内。
這兩位。
三角眼都見過,可以肯定不是眼前這位。
不是币局的,又是哪裡鑽出來的警察?
難道是部裡的?
一念及此,三角眼禁不住渾身都顫抖起來。
他很清楚自己幹了些什麼,一旦驚動了公安部,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甚至于在一次實際的行動中。
由一位一級警監帶隊,可見事情已經嚴重到了何種程度。
“證件就不用看了,我知道你是誰。
賀律師,衛二爺的禦用大狀嘛。
呵呵”他***,一個社會上的老混混,也人模狗樣的充起了大款。
還有專用律師,衛昆侖還真他娘的把自己當個人物啊?至于你,賀律師,我真不知該怎麼說你才好。
幹嘛好好的人不做,要做狗呢?”
一級警監滿嘴粗言穢語。
聽的大家目瞪其呆。
賀律師滿臉堆笑,正要開口說話,卻隻聽得“轟”的一聲,耳邊響起了一個炸雷,一邊臉火燒火燎的痛。
腦袋裡轟轟作響,整個人一個趔趄。
摔倒在地。
“你媽的。
誰都敢惹,找死啊!”
一級警監惡狠狠地罵道,瞧情形似乎很不過瘾,想要上去補幾腳,最後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