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數人搶占了有利地形,将武器端了起來,擺出了戰
心下十幾人,則汛諒列隊,準備的行
柳俊不由皺起眉頭,低聲喝道:“高德盛,怎麼回事?”
卻原來這一幹精英戰士的首領,正是挂着上校軍銜的高德盛,柳俊的老熟人。
高德盛以前是東南軍區特戰大隊的大隊長,猛士中的猛士。
精銳中的精銳。
海向軍就任首都軍區副司令員兼首都衛戍區司令員之後,為了加強京畿重地的特戰力量。
将高德盛和東南軍區特戰大隊的部分精英。
調入了首都軍區。
高德盛擔任首都軍區特戰大隊大隊長。
同時又在首都衛戍區作戰部挂了個副部長的銜,接受軍區和衛戍區的雙重領導。
實際上,因為高德盛曾經是何長征的衛士。
南方軍區大院警衛連的連長,他所統率的特戰大隊,一般都是直接接受海向軍的指揮。
此時此刻,高德盛和一幫如狼似虎的特戰隊員出現在廣安俱樂部,無疑是奉何大小姐的召喚前來的了。
見了這個架勢。
柳俊先就松了口氣。
不管怎麼樣,何大小姐記得呼叫“援兵。
”那麼三樓帝豪大廳的情形就不至于過分糟糕,起碼何夢瑩還不曾真的動手殺人。
也幸好自己來得及時,不然這幫膽大包天的家夥沖上樓去,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子。
何夢瑩原本就是喜歡胡鬧的性格,對他柳俊自然溫柔似水,對别人,那可就兩說了。
至于高德盛。
從來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這樣兩個家夥湊到了一起,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奇怪。
就算将廣安俱樂部拆了。
将高老二從頭到腳揍一輪,也隻是等閑之事。
至于如何善後,且不去管它!
高德盛顯然也沒料到會在這裡見到柳俊。
愣了一下,随即跑步上前敬禮。
以前在長河區的時候,柳俊隻是一個剛剛到任的副廳級幹部,高德盛還是柳俊的姐夫嚴明的老連長。
對柳俊可不曾如此客氣。
随着柳俊在體制内地位不斷提高,高德盛的态度自然也随之發生了變化。
如今柳俊正經是團中央書記處書記。
副部級高幹,高德盛就要以前長的禮節對待柳俊了。
“報告柳書記,我們奉命而來,收拾幾個壞分子!”
高德盛一本正經地說道。
柳俊不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瞧這位的報告!
不倫不類!
“你們奉誰的命令而來?現在是戰争時代嗎?胡鬧!叫你的兵趕緊上車,在一旁呆着,沒事不要下來轉悠,你叫兩個人,和我一起上去,不要随便動拳腳,明白嗎?”
事态緊急,柳俊也來不及和高德盛講什麼客氣,直截了當就下了命令。
高德盛眼睛一眨,也不反駁。
當即執行了柳俊的命令。
到了首都之後,高德盛與何家以及海向軍的來往密集得多了,自然也逐漸知曉了柳俊在何家的影響力。
這個人,可是能夠與何老爺子對坐弈棋,與何副主席坐而論道的牛人!
盡管特戰大隊的兵沒有呼啦啦沖進去。
廣安俱樂部的保安已經亂成了一團,迎賓小姐早已跑得影子不見,地上殘留着一個掉落的高跟。
也不知道那位迎賓小姐是不是扭到了腳踝。
保安們盡管慌張,倒還敬業,十幾個人堵在大門口。
朝外張望,神情緊張。
這個情形倒讓柳俊想起了前生曾經看過的一個無厘頭電影,周星馳主演的《功夫》。
那裡面斧頭幫的小弟,一個個都是好樣的,不比敢死隊遜色,明知是個死,還是高舉破斧頭往前沖,那種視死如歸的大無畏精神,頗為值得稱道。
柳俊走到門口,那幫子保安全都情不自禁地退後了一步,緊張不安地望着柳俊,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讓開道路。
柳俊淡然道:“我不是來鬧事的,我來解決問題,請你們讓開!”
保安先前見了他阻止高德盛等一幹戰士,對這個話倒也相信幾分,隻是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面面相觑一陣。
一個看上去為頭的,壯着膽子站出來說道:“請問先生是哪位?”
柳俊不由微微皺起眉頭,情況不明,可不好随意透露身份,要是傳出去可不大好。
一旁早惱了高德盛,上前一步。
怒喝道:“讓開,别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雖然沒有椅着微沖,其他裝備一樣不少。
保安首領吓了一跳,再瞥了瞥他身後兩名兇神惡煞的特戰隊員,倒抽一口涼氣,略略猶豫一下,還是讓開了通道。
柳俊點了點頭,大步走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