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城俱樂部的保齡球館甲,幾個人梳得很是開“
細看之下,玩得熱火朝天的這幾位。
正是江友信、嚴明和柳俊以及他們的妻子柳華柳葉和嚴菲,還有柳嫣也在。
除了武正軒,嚴柳兩家的二代子弟全部到齊了。
發起這個聚會的,是嚴明。
起因則是因為江友信來首都參加一個農業工作的會議,柳華也跟着一塊進京來探望父母。
他們的小孩江明月留在大甯市上學。
反正家裡有保姆,倒也不用擔心江副省長的小孩會餓肚子。
嚴明原本是提議一起去打高爾夫球的,他對這項運動比較愛好。
被江友信婉拒了。
江友信是柳晉才的信徒,典型工作狂,對于高爾夫球這樣極其浪費時間的運動,壓根就沒去碰過。
不會,怎麼玩?
于是改成玩保齡球。
其實連保齡球江友信也不會。
不過這個東西容易上手,隻要将球扔出去就行了,打不打得中都沒關系。
都是自家人,被笑話幾句無關緊要。
眼下嚴明和柳俊均在首都工作,嚴明年長幾歲,又管着天下的娛樂業。
自然而然就擔當起地主的責任。
如今兄弟三人,均是體制内高官。
兩個副部一個正廳,最年輕的柳俊也已過了而立之年,不再是小字輩了,要逐漸撐起嚴柳系的枝幹來。
兄弟之間。
多做溝通很有必要。
江友信對打保齡球這個娛樂,深以為苦。
這玩意,純粹是個力氣活啊!江友信自由四體不勤,一開始的時候,還撐着,怎麼的也要丢個九磅的球吧?玩不了一局,就支撐不住,改了八磅的,很快又換成七磅,最輕的了,兩局下來,渾身大汗淋漓。
隻得在一旁坐了,呼哧呼哧喘粗氣。
柳華就緊着給他拿紙巾擦汗,又給他端過來一杯濃茶。
江友信和柳俊哥倆,都受了柳晉才的影響,喜歡喝濃茶,隻有嚴明沒這個嗜好。
“哈哈,這個東西,還真累人,不行了不行了
江友信一邊喝着茶,一邊笑着說道。
柳華又是心疼又是不爽。
喚道:“你呀,跟你講多少遍了,要加強鍛煉,你就是不聽,瞧瞧,體力還趕不上我們這些女同志呢,連菲菲都比你力氣大!”
那邊廂,一身潔白運動短裝的嚴菲,将長長的秀發在腦袋後面紮成一束,手裡抓着七磅橡,打得正歡呢,柳嫣是她的閨蜜,就在一旁鼓掌好。
江友信隻是搖頭,貌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柳俊笑呵呵地走過來,說道:“大姐,别說了,這個還真是力氣活。
就是我連打幾局。
都有些吃不消。
”
這個話,當然是為着江友信的面子了,以柳衙内的體魄,打個二三十局也隻是等閑,而且還打得賊準。
一會兒小滿貫一會兒大滿貫,牛的不行。
“叫他鍛煉難道錯了?”
柳華就一瞪眼睛。
這個兄弟。
如今已經貴為副部級高幹,在柳華眼中,也和當初的垂髻幼童沒啥區别。
“對對。
鍛煉鍛煉!”
柳荊已才不會去和大姐理論,立即随聲附和。
嚴明也走了過來。
柳華見了這個架勢,知道他們哥仁哼哼話要說,就不再“聒噪”江友信,徑直玩球去了。
姐妹四個抓對“厮殺。
”倒也其樂融融。
嚴明在一旁坐下,拿起桌面上的黃色熊貓,散給江友信和柳俊。
嚴玉成年過六旬,解英便開始控制他抽煙的數量,這種特供副總理以上級别幹部的黃熊貓,就便宜了嚴明。
“柳俊,這段時間你都在陪着丁玉舟四處找關系?”
嚴明點起煙來,随口問道。
今天他之所以發起這個聚會。
主要目的其實還是要好好和柳俊聊一聊此事。
近來柳俊的所作所為,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某些不利的傳言,嚴明也聽到了。
柳俊點了點頭。
丁玉舟來到首都之後,并沒有急着去國家部委“拜碼頭”而是約見他的一些老朋友,大家一起聚個餐,聊天說話。
以丁玉舟省委副書記之尊,這些老朋友自然是誰也要給這個面子,無不應邀而來。
而丁玉舟的陪人。
就是柳俊。
其實以柳俊的身份,原本可以不去做這個陪人。
但他還是去了。
席間,除了聊一些朋友之間的舊事,總也要說到玉蘭市眼下面臨的困境。
這原本就是丁玉舟赴京的目的。
借助老朋友之間的聚會,先探探口風再說。
丁玉舟久曆地方,國家部委沒有少去過。
他很清楚那個門比較難進。
臉色比較難看。
有人開玩笑說,進了強力的國家部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