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俊。
哪個是小小。
”
首都郊區的一家規模不大的福利院外。
白楊一身簡樸的打扮。
站在圍牆外,不住向裡張望,神情十分焦急。
福利院的院子裡,有二三十今年齡不一的小朋友,正在阿姨的帶領下玩耍,做着各種遊戲。
孩子們都很快樂,笑得十分開心。
從外邊粗粗一看,這家福利院的規模雖然不大,設施非常不錯,院子裡,各類兒童玩要的設施都有。
四周載滿了花草,環境很美。
孩子們的衣着打扮也很新潮,咋一看,像是一家頗有檔次的幼兒園。
柳俊微笑道:“别擔心,小小有專人帶的。
再說,孩子還小着呢,這些戶外集體活動,也不合适她。
”
“那,咱們快進去吧”,我都等不及了。
”
白楊焦急地說道。
一貫端莊典雅的白楊姐姐,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
“行,不過要注意一下行蹤。
不要在路上被小小看到了,那可麻煩。
”
柳俊說着,便邁步向前,沒有走大門。
走的是旁邊一扇不顯眼的門。
“為什麼呀?有什麼麻煩?”
白楊緊緊相随,嘴裡問道,貌似白楊姐姐的智商,在這一刻大幅度的降低了,像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不住的向柳俊詢問。
“你跟小分開沒多久吧?她見到你,一叫媽媽,不全露餡了?”
柳俊笑着說道。
“露什麼餡?我本來就是她媽媽,”
白楊頓時十分不滿,嘀咕起來。
柳俊笑笑,不說話。
為什麼碰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女人的智商總是直線下降呢?連久經風浪的白楊也不能例外?
兩人從側門無聲無息的進入了福利院,一名三十幾歲,氣度從容的女子,微笑着迎了上來,低聲說道:“柳先生,白小姐,來了!”
“呀,許阿…”
白楊大感驚喜。
許阿姨的年紀。
比白楊要白楊這是跟着小小叫的。
這位許阿姨,正是黑子給請的兩位保育師之一,白楊生下小小之後。
許阿姨和另一位蔡阿姨,就一直留在芝加哥,幫忙照看小傷口一拆線。
白楊就恢複了到芝加哥大學就讀小小主要靠兩位阿姨照顧。
“兩位請随我來吧。
”
許阿姨和柳俊白楊握過手,笑吟吟的領着兩人走進了福利院的辦公室。
網一進門。
白楊就迫不及待地問道:“許阿姨小小呢?”
許阿姨一邊給他倆倒水,一邊笑着說道:“本來在這裡玩的。
剛才吵着要出去玩小蔡就帶她出去了。
别急。
很快就回來了的”
蔡阿姨比許阿姨略微年輕些。
許阿姨就叫她小蔡。
在芝加哥的時候。
就是這麼叫的。
白楊頓時坐立不安,不時擡頭向門口張望。
柳俊問道:“許阿姨小小這些日子。
長高了沒有?”
許阿姨笑道:“柳先生,你三天前網來看過,雖說小孩子長得快,也不會這麼明顯吧?”
柳俊不由自失地一笑。
剛才還在笑話白楊的智商直線下降,輪到自己,也一樣好不到哪裡去。
為人父母者,大約都是這今天性。
“小小”,她沒生什麼病吧?晚上還踢被子不?”
柳俊正在“慚愧”白楊又問了起來。
許阿姨忙即說道:“沒呢小小健康得很。
能生什麼病?我們附近不遠處,就是兒童醫院,真有什麼小毛病,抱着孩子走路幾分鐘就到了,你放心吧,,晚上都是小蔡帶着孩子睡的,不會有問題。
”
白楊就放下心來。
原也知道,柳俊一定會将事情安排得妥妥帖帖,萬無一失。
隻是關心則亂,有一段時間沒見過女兒了,白楊恨不得把有關女兒的一切都弄得清清楚楚。
又聊了幾句,仍然不見女兒的蹤影,白楊又着急起來,說道:“許阿姨,麻煩你出去找一找好不?”
許阿姨微笑着答應了,起身出門而去。
辦公室裡。
隻剩下柳俊和白楊兩人,變得十分安拜
“小俊,我害怕”
白楊莫名其妙地集張起來,秀美的臉頰有些蒼白。
柳俊詫異道:“害怕什麼?”
“我也不知道害怕什存,就是害怕嘛”
白楊撅起了嘴唇說道。
柳俊便伸出手臂,将她攬在了懷裡,另一隻手握住了她嬌柔的手,輕輕拍打着,以示安慰。
白楊靜靜伏在他結實的懷抱裡。
緊張的心情逐漸緩解下來。
“小小”
忽然,白楊像是裝了彈簧似的,從柳俊懷裡一躍而起,朝門口撲去。
蔡阿姨正拉着一歲多的小小走進門來。
小小穿着粉紅色的連衣裙。
白色的緊身褲,一雙粉紅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