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記終于忍耐不得,頂撞了嚴政局一句:”忠,州“子,也不見得就比女婿英俊潇灑!,嚴政局自然不免沖沖大怒,将“不知天高地厚”的柳俊同志好一頓批評教育!
不過嚴政局也清楚,這小子嘴裡不吭氣,心中必定不服。
能将自己千嬌百媚的女兒娶到手,此人可不知在心裡如何的自負英俊潇灑、風流倜傥了!
柳陽穿着厚厚的棉襖棉褲,戴着一頂長有兩隻犄角的小帽子,在客廳裡蹒跚學步,笨笨的跑來跑去,菲菲就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邊,伸出雙手,時刻做好準備,生怕他一不小心摔着了。
不過幾圈下來。
柳陽倒還沒什麼。
菲菲已經渾身香汗淋漓,氣喘籲籲的。
菲菲不由撅起了嘴巴,對柳俊說道:“還是你來帶吧,累得不行了,”
柳俊哈哈大笑,上前一把抱住了兒子,徑直抱到卧室門口,将柳陽放下來,很認真地對兒子說道:“陽陽,爸爸和你玩躲貓貓好不?”
陽陽雖然會說一些簡單的詞彙,“躲貓貓”這個詞語,未免過于複雜,卻是不大清楚,瞪着烏溜溜的大眼睛,望着老子搖頭。
“是這樣,爸爸躲在房子裡面,你過來找我,好不?。
對待兒子,柳書記的耐心前所未有的好,一字一句的給小家夥解釋。
柳陽似懂非懂的點頭。
柳書記便起身走進卧室,準備在門後躲藏起來,不料小家夥随後跟進,如影附形,哪裡躲得了?柳書記不由撓撓頭,不知該如何向一歲的兒子解釋這個遊戲規則。
菲菲見柳俊童心大起,要和兒子玩這個小孩子遊戲,立即笑吟吟的過來,抱起了陽陽,對他說道:“陽陽,讓爸爸先躲起來,待會咱們再去找他,知道嗎?。
陽陽就連連點頭,摟住媽媽的脖子親了一口。
有了老婆協助,柳書記這才在門後站穩了腳跟。
随後陽陽蹒跚地走了進來,徑直在門後找到了一本正經,貼牆而立的柳書記。
“哇,這麼快就找到爸爸了?好兒子,了不起,,來,換你躲了!”
柳俊再次哈哈大笑。
這一回小家夥倒是懂得了,老子一出門,也乖乖的在門後站着,小嘴緊緊抿住,神情甚是興奮。
柳俊走了進去,故意不向門後望。
隻顧在其他地方假意尋找,找了半天,佯裝懊喪,嘀咕道:“陽陽在哪
“在這裡”。
陽陽在門後大叫。
柳俊便如夢方醒,大步走過去,一把将兒子抱了起來,笑道:“找到了找到了,”
小家夥便開心地大笑起來,奶聲奶氣的童聲在别墅裡回蕩,纏着爸爸“再來一個”!
阮碧秀眉花眼笑,望着兒子孫子和兒媳,笑得嘴都合不攏來。
二十年前,阮碧秀還走向陽縣蓮花公社的一個普通婦女幹部,又焉能想到二十年後,能夠貴為副總理夫人?
大年三十,柳政局也不得清閑。
這個時候,尚且未曾歸家,在外視察。
給過節時奮戰在第一線的公安幹警和其他幹部職工拜年。
這也是柳晉才的老規矩了,自從當上主要領導,就從未改變過。
他在省工作五年,對這片紅色的土地懷着深深的眷念之情。
行将遠離,自不免更加留念感傷。
他的老部下們。
也趁着這個機會,和柳政局道别。
雖說如今交通發達。
京城與省的距離,不算太遙遠。
可是随着柳晉才的地位日益增高,這些老部下們日後與柳政局見面的機會較之在省,是要少得多了。
“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啊?。
柳俊和兒子玩得不亦樂乎,菲菲就和婆婆說話,以免冷落了阮碧秀。
打小兩家關系就異常密切,菲菲又全無心機,婆媳之間的關系處得極好,與親生母女無異。
阮碧秀就有些不高興地說道:“誰知道啊,每次過年都是這樣,等得飯菜都涼了,也不見人影”菲菲,你餓了不?要不不管他了,咱們先吃飯吧
再碧秀還真擔心餓壞了這個嬌怯怯的兒媳婦。
菲菲連連搖頭,笑道:“我不餓,再等一等吧。
”
今晚上的家宴,意義自然非比尋常,乃是國人最為看重的團圓飯,豈能不等柳晉才回家?
阮碧秀點點頭,馬上又擔心起孫子來,說道:“那先弄一點給陽陽吃,不要餓到他了。
”
這個提議,菲菲倒不反對。
她最喜歡的就是看着兒子大口吃飯,簡直比中了幾千萬大獎還要讓人開心,當即張羅着去喂陽陽吃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