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不如商場精英人物。
“書記,人家給我們下了個套啊!”
柴紹基驚呼起來。
柳俊倒是沒有過分責怪柴紹基,就連他這個“始作俑者”,也未必能料到長河區的發展會如此迅速。
看到這份協議的時候,柳俊甚至對星宇公司的人有一點點欣賞。
最起碼,眼光夠毒的柳俊喝了一口茶,對靳有為說道:“你要地皮,可以跟我明說,沒必要沅這種手法。
”
“切,大家都是朋友,我才不要欠你的人情!”靳有為手一揮,大咧咧的說道:“再說了,你那時候,就坐在火藥桶上面,四面八方都是明槍暗箭,我也不想給你添麻煩!”
柳俊就愣怔了一下。
靳有為這話,确實是很夠朋友的說法。
“那你就不想一想,現在惹的麻煩更大,丁玉舟都親自過問了。
你不想咱倆都給人家一鍋燴了吧?”
靳有為嘿嘿一笑,說道:“都有協議呢。
咱們照協議辦事,丁玉舟能把我們怎麼樣?要把咱倆一鍋燴掉,玉蘭市也要能找出這麼大一口鍋來才行!”
柳俊就歎了口氣,說道:“你又給我裝傻是吧?有協議又怎麼樣?本質上,這個協議就脫不了官*商*勾*結,以權謀私的嫌疑!”
靳有為一怔,不吭聲了。
柳俊說的有道理。
靳有為雖然不在體制之内了,對官場上的彎彎繞那是門清。
人家未必能憑借這麼一件事搞垮柳俊,更加不可能搞垮他靳有為一但風言***的傳出去,說柳俊背地裡拍靳有為的馬屁,向新秀實示好,卻不是玩的。
柳俊可是何延安的幹将。
若是他向靳秀實靠攏,天知道何延安會怎麼想!
萬一何省長發起火來,這個事情,很可以用來作為攻擊他老子的借口。
縱容子女,以權謀私的大帽子,隻怕就會扣到靳秀實頭上。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叫我毀約?把到嘴的肥肉吐出來?你别忘了,我是商人,我隻管賺钌,虧本的買賣,誰做啊!”
靳有為嚷嚷道。
柳俊淡然一笑,說道:“是不是肥肉,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我要讓它變成一根刺,卡在你的脖子裡,也不是辦不到。
”
“喂,你什麼意思啊?”
靳有為緊張起來。
貌似這個家夥,修理人好手段真不是一般的了得,靳有為一點都不想領教。
“沒什麼,我承認你那個協議有效。
不過你要是想把五金廠變成商品房小區,怎麼也要區裡的職能部門簽個字蓋個章吧?
柳俊微笑着說道。
靳有為不禁氣結。
柳俊說的是事實,假使柳俊這個長河區工委書記發下話去,叫職能部門卡住他的報批手續,還真沒人能把這個批文拿下來。
靳有為再是省委書記的兒子都沒用,縣官不如現管!長河區沒有哪個幹部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公然抗拒柳俊的命令。
尤其重要的是,柳俊這麼也不違背合同規定。
人家不是不給你協助「隻是時間上略長一點。
在别的地方,一個批文拖上一兩本的情況,在所多有。
“柳俊,你這麼做不夠朋友啊!”靳有為嘀咕道。
柳俊不理他,頭往後一仰,朝嬌嬌招了招手,說道:“嬌嬌,給我按一下腦袋,被這家夥氣糊塗了!”
嬌嬌抿嘴一笑,款款走了過來,伸出雙手搭在了柳俊的太陽**上。
靳有為頓時大為不忿,到底是誰給誰氣糊塗了?怎麼這些做書記的家夥,都能這麼颠倒黑白!
“得得得,你狠!我叫他們補齊價差,這總行了吧?”
靳有為朝柳俊豎起了大拇指。
柳俊不理他,索性閉上了雙目,開始全心全意享受嬌嬌的按摩。
隻要星宇地産補齊價差,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任誰也沒辦法再揪住做文章。
不過靳有為很毖氣就是了。
眼睜睜瞧着自己的得意之作被人家陰了,想不生氣都難。
“他***,誰在背後搗蛋!讓我知道了,老子扒了他的皮!”
靳有為氣哼哼的說道。
也往沙靠,招手叫曉春給他按摩腦袋。
靳公子才是真的被柳衙内氣糊塗了!
柳俊淡淡一笑,閉着眼睛說道:“算了吧,這樣的事情,查不出名堂來的。
樹大招風,誰叫你靳公子名氣大,人家看你不順眼,就要讓你難受!八分成一張郵票,你找誰去扒皮?我看你還是消停一點,安安穩稂過了這幾個月再說吧!要賺谶,以後多的是機會。
再說你就是按照現在的價格補齊了價差,盈利空間還是很大的,何必定要一口咬出油來?”
靳有為一凜,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