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差點摔下按摩床去。
柳俊一點都不在意靳有為憤怒的目光,淡淡說道:“我應該相信你嗎?你要下海做生意,哪個銀行敢不貸款給你?用得着拿王胖子的本
“切,你不懂。
老爺子說了,下海做生意可以,不能打他的招牌,不許從公家
這麼說,柳俊倒是相信。
靳秀實思想是比較保守。
他與何延安之間的争鬥,也不僅僅全是為了權位,思想觀念上的沖突,亦是主要原因。
靳秀實的保守,與丁玉舟又不一樣。
丁玉舟喜歡到處插手,不管是不是黨委書記該管的,隻要他認為有必要,就喜歡管上一管。
表面看,靳秀實比較恪守規則,經濟建設是省長的份内工作,靳秀實很少就具體的建設項目發表意見。
譬如長河高新區的:年規刮,在省内引起了空前的轟動,靳秀實也沒有具體的指示,交由何延安全權處理。
但這并不意味着何延安就能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與斬秀實不幹預具體經濟建設相對應的就是他牢牢把持着幹部任免的大權。
靳秀實比較看重那些成熟穩重。
一步一個腳印的幹部。
換句話說,就是思想觀念基本與他一緻的幹部。
這樣觀念保守的幹部,充斥着省裡各個要害部門,何延安每一個經濟改革的重大舉措推出,都會遇到無形的阻力。
大家不說不執行,隻是執行起來很不賣力就走了。
官場就這麼現實,誰管着自己的烏紗帽就聽誰的。
靳有為自然不知道,一瞬間。
柳俊的腦海裡已經閃過了無數的念頭,将他家老爺子的脾性分析了一遍,隻顧“訴苦”
“正因為有了王胖子那三十萬。
我就發起來了,現在星宇公司的規模也不算小了,”
說到這裡,靳有為有了幾分的意。
倒不是要在柳俊面前顯擺,而是覺得自己終于在和老爺子的“聯”之中勝出,很有本事!“柳俊,你知道我是個念舊的人。
以前困難的時候,人家幫了我,眼下王胖子有難,怎麼說我也得幫他一把不是?”
靳有為很誠懇的望着柳俊,說道,語氣中帶上了一點求情的意味。
“不行,這個事情,沒商量的餘地!”
柳俊斷然拒絕。
靳有為也不生氣,隻是說道:“哎,柳俊,今天你能等,就是把我當哥們,那你給句實話,真要把王胖子徹底打死啊?”
柳俊淡淡道:“真要把他打死,我會給他機會起訴?”
靳有為想了想,笑了:“是這個理哈”
柳俊的意思已經很明白,工廠一定要查封,工人和村民一定要獲得足夠的賠償。
這個沒商量!唯一能做的讓步,就是不讓王胖子進班房。
留給他的人情,就這麼回事了!
不然,柳俊也可以将王胖子抓起來,追究刑事責任。
其實,柳俊這麼考慮,主要還不是要給靳有為面子,王金根不管怎麼說,頂着一個投資商的身份,真将他投進了監獄,其他投資商不免兔死狐悲。
作為高新技術産業開發區,還是要充分尊重投資商的遊戲規則的。
過多的以行政手段去幹預司法審判,不見得會被别人認同。
“柳俊,你這人對我的胃口,交個朋友吧!”
靳有為說道。
柳俊斜眼一瞥,不屑地說道:“那你以為我們現在是什麼?我閑得無聊找你說話聊天來着!”
靳有為啥哈一笑,将曉春拉過來,親了一口,将手伸進曉春的上衣,抓住了一顆柔軟的高聳,慢慢揉捏,絲毫也不避諱。
曉春猝不及防小臉一下子紅透了,渾身輕輕顫抖着,卻一動也不敢動。
柳俊不由微微蹙起了眉頭。
靳有為詫道:“怎麼啦?别告訴我你沒玩過啊!”
柳俊不理他,朝曉春問道: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看得出來,曉春還是個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十,,十八歲,”
曉春答道,聲音低得像蚊子叫,抖抖的。
“在這一行做了多久啦?”
“半個小…”
柳俊點點頭,又望向靳有為。
靳有為趕緊将手縮回來,雙手高舉過頂,說道:“行行行,我投降!大書記,你真是為民父母啊!我不碰她還不行嗎?”
柳俊說道:“你要碰也可以。
但你碰了就得負責!和我做朋友,就得守我的規矩!”
靳有為哀歎一聲:“他***,什麼世道啊,在家被老爺子管着,出了門,還得守你的規矩!你們這些當書記的,就沒一個好東西!真他媽操蛋!”
柳俊不禁莞爾,這家夥,又開始變活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