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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新建原本還要多罵幾句,想起這個酒店是巧兒開的,又是黑子便生生的将不爽的言語咽了回去.樂呵呵的在柳俊身邊坐了。
“程哥,你去了瀚湖市,沒有把人家那裡折騰得雞飛狗跳吧?”柳俊打趣道。
“嘿嘿,這幫家夥,幹活不賣力氣,罵他們算是好的了!有些家夥就是賤,三天不罵他,渾身皮子都癢癢”程新建哈哈一笑,說道。
大家也都笑了起來,心裡不免暗暗同情瀚湖市公安系統的幹部們,攤上這麼一位“大哥.”還不天天被罵得**冒煙?不過有程新建坐鎮,瀚湖市的杜會治安,卻是絲毫不必操心的了。
凡是追随柳俊時日久遠的老兄弟,性情雖然各異,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幹正經事從不含糊,工作能力沒說的。
當下大家坐了,酒菜流水價送将上來,彼此都是老熟人,很私人性質的聚會,也不怎麼拘禮,酒桌上氣氛甚是熱烈。
不過三杯之後,柳俊喝酒就隻是小口小口的抿。
大夥都知道他酒量上頭不大來得,晚上又要回省委一号樓陪嚴玉成說話,倒是誰也不敢勉強他。
“勝洲,唐伯伯身體還好吧?”席間,柳俊動問唐海天的近況。
唐勝洲與程新建一左一右,就坐在柳俊身邊。
原本按官場級别,石重是縣委書記,該當靠近柳俊,不過唐勝洲乃是衙内,又是柳俊幼時的夥伴,石重便很自覺,謙讓唐勝洲。
“還好。
就是和柳叔叔一個毛病,工作起來沒有白天黑夜,累得夠哈。
”唐勝洲就搖搖頭,說道。
柳俊也不由搖了搖頭。
寶州系的幹部,貌似大多數都是這個毛病,受柳晉才的影響甚深。
倒是沒有幾個人能學得到嚴玉成的舉重若輕。
不過,嚴玉成的領袖氣質,乃是與生懼來,一般人又哪裡學得到了?就是他柳衙内,打小就被嚴玉成耳提面命,十六七年了,也不敢說就己經得了“真傳”,工作上頭緒太多的時候,照樣忙得雙腳不沾地。
嚴玉成那般潇灑的氣度,隻能神往而己。
“勝洲,生意做得怎麼樣了?”柳俊尖問道。
因為唐海天堅持認為兒子不是從政的料,這些年唐勝洲的級别幾乎一直都是原地踏步,寶州市那邊,提了幾次要給唐勝洲壓壓擔子,全在唐海天這裡卡了殼。
時間一長,唐勝洲在仕途上進步的心思也就淡了,雖然還做着寶州市駐大甯辦事處的副主任,實則上,主要精力早放在了經商上頭。
礙于中央的文件精神,自己不方便親自出面,就在幕後操控。
“嘿嘿,你也知道的,我家老爺子就那個德行,我可不敢胡亂打他的招牌,沒的錢沒有賺到一分,倒被他罵個半職”唉,難哦,唐勝洲便k是感慨。
瞧得出來,這位對自家老子,着實有了幾分怨氣。
人家都是背靠一個好老子,升官發财,樣樣不落。
眼前這位柳衙内,便是撈樣中的稽樣,典範中的典範,二十六歲,副廳級!至于說到錢,正式向組織申報的就是幾千萬,還娶了個年薪上千萬的老婆。
對比一下自己,三十幾歲的人了,副處級鐵打一般,“毫不動搖.”做個生意還要躲躲閃閃。
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柳俊倒是認同唐海天的看法,唐勝洲過于圓滑,八面玲珑,搞公關是一把好手,真正進入官場,作為不大。
官場上,一個人能走到高位,決不能沒有自己的原則。
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很顯然,唐勝洲沒有這個條件。
唐海天在位,唐勝洲或許不會有大麻煩,一旦唐海天退了下去,唐勝洲最好的結局,就是被邊緣化。
而一個人如果嘗到了權勢的甜頭,驟然失勢,打擊将是十分巨大的。
由此沉論而至犯罪的官員,不在少數。
不過這些話,柳俊是不大好當面對唐勝洲說餓“勝洲啊,你觀在有多乒資金?”柳俊微笑着問道。
“三五十萬吧,怎麼,柳書記想要拉兄弟一把?”唐勝洲就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
心裡也有一點點期盼。
他雖然不十分明白柳俊的底細,卻也知道這位是真的很有辦法。
貌似程新建肖劍肖武這些人,官場上如魚得水,家裡也從不缺錢用,這裡頭,就有柳俊的安排。
柳俊笑了笑,說道:“回頭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都是生意場上的能人,或許能幫得到你!”唐勝洲心中暗喜,瞥了一眼在座的衆人,卻沒有多問。
既然柳俊這麼說了,肯定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