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的婚禮上以及柳俊與嚴菲的婚禮上,都見過面。
也簡單交談過幾句。
畢竟這是小色魔的親生姐姐。
何夢瑩有一種親近的感覺。
柳葉純粹是來作陪的,聞言笑道:“他本來就不是軍人出身,能打出這個成績,**不錯了。
我家嚴明,在部隊也呆了好幾年,隻怕也打不出更好的成蔡
嚴明已經過了而立之年,眼下擔任寶州市青安縣委書記的職務,原先飛揚跳脫的性格,早已變的沉穩異常,聽了老婆的評價,隻是笑了一笑,并不反駁。
不料一旁的高德盛不幹了,跑出來打抱不平,說道:“哎,柳葉,你這樣說我可有意見啊……嚴明在部隊那會,是我帶的兵,手把手教了他好幾個月,就算現在退了伍,當了縣委書記,當初的老底子可還落下,要是十發子彈打出這樣的成績來,我都要氣得吐血了……哎哎,我說嚴明,嚴書記,你老人家也别光顧在這坐着,趕緊的,去橹一家夥,讓你老婆開開眼界!”
“連長,你就吹吧!”嚴明不以為然,曬道:我剛到部隊那會,天天挨你的罵倒是真的。
你什麼時候手把手教過我來着?”
嚴明轉業之前,高德盛是連長,因此嚴明轉業之後,一直都這麼稱呼高德盛,就像高德盛口口聲聲叫梁經緯“營長”,是一個意思。
今天這個聚會,就是嚴明專程過來看望高德成,才提議搞的。
湊巧梁經緯兩口子與何大小姐都趕到東南軍區機關駐地京華市,準備陪伴何長征老兩口過年,柳俊一個電話過去,粱經緯與何夢瑩妲妹,就樂颠颠的跑過來了。
老戰友聚會,自有一番親熱。
梁經緯與高德盛都是好酒量,嚴明也不是省油的燈,在縣委書記位置上,更是“酒橹考驗”。
見面沒多久,幾個人就吆喝着幹上了。
柳俊同志雖然也是書記,“酒精考驗”的資曆卻有所欠缺,論到喝酒,無論如何不是這幾個“酒桶”的對手!好在他年紀最小,又沒在部隊呆過,梁經緯與嚴明又刻意維護他,倒沒被灌醉!
饒是如此,柳書記也有點暈暈沉沉的,因此才受不了何大小姐的“氣”,自動自覺的跑去出了一回“醜”。
在特戰大隊的訓練基地打靶,竟然還有一槍飛了。
恐怕是這個基地成立以來,前所未有的奇聞怪
嚴明這麼-身高德盛的“老啟”,高德晟如何按捺得住?頓時就嚷嚷起來。
“喂,嚴明,說話要憑良心啊!那會,就數你和唐脞洲兩個纨绔子弟最讓**心了,為了你們兩個混蛋,我可沒少挨營長的訓!雖說這做了縣委書記的人,睜着眼睛說瞎話習慣了,可也不能這麼離譜吧?”
高德盛整了一瓶二鍋頭。
有點意思了,臉紅紅的,甚是不忿。
“嘿嘿,小高,你這可是污蔑黨的領導幹部啊,要注意影響何大小姐就笑眯眯的說道。
高德盛在南方軍區大院當警衛連長的時候,何大小姐是最讓他頭痛的,比他大了一點月份。
就開口閉口小高小高的叫,叫得高德盛面紅耳赤,好不虺尬!隻奈何不得她逞何長征的女兒!
現在還是這個德行。
“嘿嘿,何大老闆。
您也别給戎扣大帽子,要說現在地方上一些領導幹部,還真不怎麼的……對了,柳俊,那個啥遲固,還有那個谷市長,到底怎麼整的?”
高德盛沖着走過來的柳俊問道。
“遲固?開除公職!谷從政,移交司法審判。
這案子,估計要明
年開春才能正式判決了!”柳俊淡淡答道。
遲安峰和汪國钊他們。
還是很有兩下子的,盡管有諸多證據,證明遲固有充當惡勢力保護傘的嫌疑,最終成功固保了下來。
不過辭職改成了開除公職。
重大一點的責任,全部落在了谷從政與朱飛躍父子頭上。
估計正式開庭審判的時候,處罰輕不了!
“嘿嘿,開除公職?便宜他了。
害得我關了七天禁閉!不過這小子,挨揍倒是搖得蠻結實,若不是怕搞出太大的事情來,我敲斷他全身的骨頭!”
高德盛嘬了嘬牙花子。
知道地方上的關系盤根錯節,也不好多所置評。
“你還說呢,你關七天禁閉要算帑鲈!,肇經緯可是結結實實被我家老爺子訓了一通。
其實這點子,是嚴明給你鼓搗的吧?老爺子全給怪在梁經緯頭上了!”
何大小姐邊說,邊拿眼睛去瞥始作俑者的柳衙内,卻見這家夥沒事人似的,在那裡抽開了煙。
當真是氣死人不賠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