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家不?
白楊剛剛洗過澡,穿着一身睡袍從浴室裡走出來,正歪着腦袋,用一條潔白的毛巾在擦拭着烏黑的秀發,大哥大就震響起來。
白楊随手抓過來按下接聽鍵,裡面就傳來小頑童膩膩的聲音。
白楊心裡,忽然升騰起一股幽怨。
淡淡地應了一自。
“在呢!”
“那我過來了!”
“我有事
白楊網說了三個字,就聽到電話裡頭響起了“嘟嘟”的聲音,想必小頑童講究那句話,立即就挂了電話。
白楊不由望着電話愣了一下。
小頑童分明就是怕她拒絕!
想起柳俊患得患失的樣子,白楊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這人,總是能那麼準确地抓住她心裡細微的變化,哪怕不在身邊。
也是一樣。
想到這裡,白楊心裡一驚。
武者正因為如此,自己才“淪陷”的吧?
其實自從與小頑童有了肌膚之親,白楊就在不斷的反思自己與柳俊的關系。
根據世俗的觀點來看,兩人之間的戀情,确實是不該存在的。
這一點,白楊自己也不否認。
曾經有一段時間,白楊是以“溺愛”來說服自己的。
這家夥太痞賴了,臉皮也太厚了。
“蘑菇”功夫實在驚人,就這麼一點一點的将自己磨垮了。
可是白楊總覺得這個理由有點牽強。
“溺愛”和“愛”是兩個概念!
每隔一段時間,如果沒有看見小頑童,白楊姐姐心裡的思念,就會像春天的野草一樣,瘋長起來。
難以遏制。
此番柳俊的婚禮,白楊參加了。
她不能不去。
以她和柳俊同事的經曆,加上大家都知道她對柳俊的“溺愛”她不去,實在太着痕迹。
但是她的情緒,确實是比較黯淡的。
自己到底為什麼放不下柳俊,白楊一直沒有找到原因。
看來愛一個人,真的是不需要理由的!
小頑童忽然中斷蜜月旅行,提前趕回甯北縣,原因白楊自然心知肚明,此番“毛愛先事件”白楊是最關注的人。
在柳俊即将出席百名優秀縣市委書記表彰會的時候,忽然搞出這麼一檔子事來,确實是比較頭痛的,實在太湊巧了。
小頑童此來,肯定是為了這個事。
白楊愣怔一陣,進了卧室,打算脫下睡衣,換一身比較正式的服裝。
畢竟要談的,是正經事。
盡管小頑童曆來不管她是否穿的正式,“色心”發作的時候,肆意胡為慣了,一些底線,白楊還在努力堅守。
可是這回,白楊姐姐又失算了。
她剛網從衣櫥裡頭取出一身米黃色的職業套裙和一件潔白的襯衣,客廳的大門已經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
白楊大吃一驚。
小頑童怎生來得如此之快?
走了,這家夥一定就是在樓下打的電話。
可惡!
明明看到了房間裡的燈光,還要假惺惺的問“在家沒”?
白楊姐姐來不及反應小頑童動作極快,悠忽之間,已然出現在了卧室門口,白楊隻來得及将剛剛脫下一半的睡衣趕緊又穿上了。
然則還是慢了一步,來不及紮上腰帶,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就已經從後邊摟了上來,兩隻長滿老繭的粗糙大手,熟練以極地握住了胸前兩團飽滿的高聳,而兩隻手指指尖,則直接按在了嬌豔的落蕾之上。
“不要鬧
白楊盡力抵擋,伸手握住了那兩隻頗不老實的大手,嬌嗔道。
柳俊給她的答複就是張嘴咬住她的耳垂,像隻小老鼠似的開始狠狠磨牙。
白楊還想抵擋,奈何這具成熟無比的嬌豔**,卻不大肯配合了。
在小頑童指尖的研磨之下,快感如同潮水泛濫,從高聳的落蕾處一圈圈往外擴展,迅取波及了全身,整個人都不禁起了一陣輕輕的顫栗。
“不要,,好好說說話,”
白楊帶着一點哀怨,呻吟道。
“沒空!”
小頑童在她耳朵邊硬邦邦地抛下了這麼一句,而他緊緊貼住白楊豐盈臀部的某全部個,也已變得比這句話還要硬邦,直不愣登的往深溝裡亂鑽。
“你,,你怎麼這麼壞啊,”
白楊姐姐哀歎一聲,放棄了最後的掙紮。
“我曆來都是這麼壞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頑童惡狠狠的說道,總算是松了一下手,睡衣就滑落下去,因為剛剛洗過澡,睡衣下面除了一條小小的褲叔,其餘全部是真空的。
小頑童襯衣上的扣子,摩擦着白楊姐姐脊背上光潔的皮膚,麻酥酥的。
很快小頑童自己也抵受不住。
騰出手來準備解衣服扣子,白楊忽然扭轉身子,抓住他的襯衣猛地往外一分,幾顆扣子立即嘣了出去,接下來,白楊如同忽然變了一個人似的,抓住他的衣服褲子一陣撕扯,不一刻,兩斤。
人就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