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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敏感文章上了内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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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最令他們高興的。

    以嚴書記柳書記如今的權俊少本身睿智過人,在官場上的前程簡直不可限量。

     “呵呵清閑的一個衙門,每日看看文件寫文章,有什麼不習慣的?” 柳俊微笑着答道,眼裡卻露出一抹沉思的神色。

     …… 《提高警惕——蘇聯改革得失之我見》。

     這篇文章,就是柳俊這些日子一直在構思的。

    全文大約六千字,前前後後卻改了七次之多。

    蓋因當時國内這方面的參考資料太少而柳俊腦海裡關于前世的記憶已經越來越模糊。

    很多資料,還是小青從香港給他帶過來的。

     這個文章不好。

     從**年政局大調整之下思想領域的兩種觀點碰撞異常激烈。

    最高首長今年一月份視察上海時,就這個方面發表了看法,但是黨内的争論依舊沒有平息。

     柳俊也曾猶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要做一篇文章。

     畢竟,這是他正式踏入之後的第一個絕大機會,無須借助老子和嶽父老子的勢力可以嶄露頭角。

    就這麼放過去,實在有些可惜。

     然而于黨内這場大讨論的結局,柳俊卻是記得很清楚的。

     單論“反對産階級自由化”提繼續深化改革,隻能“得逞”于一時且,也與嚴柳“改革派”的名聲有點背道而馳。

     總不能兒子指責老子吧? 所以,柳俊在這篇文章中僅談了要“提高警惕”,為改革開放找準正确的方向,同時也很肯定改革開放是必然的出路。

    還對蘇聯與國内的基本情況進行了有理有據的對比。

     整篇文章,條理清楚,主次分明,用詞嚴謹,算得上大氣磅礴。

     現在,這篇文章就擺在嚴玉成和柳晉才面前。

     柳俊是先給自己老子看的,柳晉才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點起一支煙,沉思稍頃,又再看了一遍,然後一言不發,抓起電話就給嚴玉成撥了過去。

     柳晉才也沒說什麼事,隻說有事要商量一下,“嗯”了一聲之後,放下電話,起身就往外走。

    柳衙内自然緊緊追随在後。

     離三号别墅不遠的時候,看到幾個幹部模樣的人匆匆忙忙從嚴家出來,開車離去。

     料必是正有人向嚴玉成彙報工作,柳晉才的電話一過來,就給嚴玉成打發走了。

     嚴菲見柳俊到來,先是高興了一把,眼見柳家父子神色嚴峻,知道他們有“正經事”要談,便有些失望地歎了口氣,不過還是很規矩地問了聲“柳叔叔好”。

     柳晉才微笑點頭答應,又和解英打了個招呼,三個人這才走進嚴玉成的書房。

     嚴玉成看得也很仔細,差不多用了半個小時才看完。

     “小俊,你憑什麼認為蘇聯的改革會出問題?” 嚴玉成雙眉微蹙,很嚴肅地問道,破例沒叫柳俊“小子”。

     柳俊不急着答話,先就掏出煙來,給兩位老子敬上。

     “嚴伯伯,我想這個問題,我在文章裡已經寫得很清楚了。

    戈爾巴喬夫的改革是由上而下進行的,而且過于偏重于體制的改革,在國家經濟尚未取得長足發展的情況下,貿然實行大規模的私有化進程,這對基礎本來就不牢靠的蘇聯經濟,帶來的不是進步,而是災難。

    蘇聯國内的情況,和我國的實際情況,也有很大的區别。

    因此我斷定他們的改革會問題,而且是大問題。

    ” 柳俊自己也點上一支煙,緩緩說道,語調十分平靜,一改過去在嚴玉成面前嘻皮笑臉,飛揚跳脫的模樣,顯得很是沉穩,隐隐透出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嚴玉成既不點頭也搖頭,又陷入了沉思。

     柳晉才則是“招牌動作”,兩根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篇文章一旦發出去,會造成什麼影響嗎?” 稍頃,嚴玉成又問道。

     柳俊微微一笑:“那要看以誰的名義發了,還要看發在哪個媒體上頭。

    ” 嚴玉成詫道:“你打算以誰的名義發?” 柳俊笑道:“這要由你們兩位來定。

    我就是個寫手!” 貌似這種極度敏感的理論性文章,以往都是嚴柳共同署名發的。

    這一次,似乎也可以如此。

     嚴玉成再次仔細想了想,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淡淡說道:“你明天,去首都一趟。

    ” …… 首都,一個幽靜的四合院裡,柳俊的忽然到來,令得這古井無波的四合院傳出一陣陣快樂的笑聲。

    笑得這般開心的是周師母,她自然不知道,這個小俊帶來了一篇文章,讓老頭子煞費神思。

     周先生比嚴玉成柳晉才都要看得仔細。

     柳俊靜靜坐在先生面前,雙手撫膝,一聲不吭。

     他就這樣坐了整整一個小時了。

     “文章寫得不錯,比以前又有長進了,看來這個研究生沒有白讀。

    ” 終于,周先生放下稿子,眼望柳俊,緩緩說道。

     柳俊暈了一下。

     萬沒想到,老夫子竟然這麼開的頭。

     看來,還是做先生的心态啊。

     一股溫暖的感覺随即湧上柳俊的心頭——在先生心目中,自己永遠是那個七歲時候就磕頭拜師的垂髻幼童罷? “玉成和晉才是什麼意思?” 周先生平靜地問道。

     “他們拿不準,叫我來向伯伯請教。

    ” 柳俊老老實實答道。

     周先生微微一笑:“那你自己的意思呢?” “我想,還是以我的名義來發吧。

    ” 在來首都之前,柳俊其實已經都想好了。

    以嚴玉成和柳晉才的名義發的話,影響太大。

    畢竟這兩位,如今都是省部級的高幹了,發表這麼敏感的文章,弄不好會引發一場巨大的政治風暴,導緻再一次的大洗牌。

    結果實在難以預料。

     一旦出了問題,那就是萬劫不複。

     至于自己,人微言輕,就算說錯了,問題也不大。

    隻要嚴玉成和自家老子穩穩的站在台上,總有東山再起的一日。

     實在不行,退回去安安心心做個幸福滋潤的衙内還是可以的。

     周先生點點頭:“既如此,我給你發在内參上吧!”(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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