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鹹豬手”,不讓它擠進去,喘
:“不要鬧了是在辦公室,叫人看見不好……”
“呵呵會影響柳總裁的光輝形象是不是?”
柳俊不理,一點一點“頑強”地往上擠。
他的手掌很粗糙繭密布,如同一把鋼锉,摩挲着小青細嫩的皮肉,酥酥癢癢的味道一下子直鑽進骨髓裡頭去了。
“不要……”
小青呢喃起來,渾身開始發軟。
眼見得柳總就敵不住,準備配合小俊“無恥”的索求了,金富昌卻很不合時宜地跑來打擾,在外頭敲起了門。
柳俊廢然一歎隻索罷了。
“哎呀呀,小俊,你來了也不提給我打個招呼,這不是瞧不起我金富昌嗎?”
金富昌誇張地叫嚷道。
柳俊微笑着上前與金富手。
看這人叫誇張,尺度可是掌握得恰到好處。
眼瞅辦公室裡一對小鴛鴦卿卿我我,濃情蜜意,先就在門口略略伫立了一會,待得這兩位整理好了服裝,這才笑呵呵地走過來。
金富昌的“通房丫”阿佳與小青的特别助理黃妙琪也跟了進來笑容可掬,與柳俊握手時候,自然而然帶了仰視的神情。
阿~到寶州市的時候俊不過是個高中學生,雖然是原寶州市委書記的兒子佳看他的時候,還是帶着很大的優越感自上而下“俯視”的。
如今幾年過去,今非昔比,不但阿佳,就是金富昌,都要仰俊少的鼻息了。
原因他,盛業基金幫他們賺回了大把的鈔票麼。
任誰看财神,都是這麼個态度了。
“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車,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會再去打擾金董。
”
分賓主坐定,柳俊客氣地道。
“什麼打擾不打擾的?要知道我們盼你過來,眼睛都望長了!”
金富昌笑道。
“俊少,這次過來,是不是又有大動作?”
阿佳迫不及待地問道,言辭間難以掩飾興奮之情。
她以前是叫小俊的,現在也很自覺地改稱呼。
“玩一把!”
反正很快就要“圖窮匕見”,柳俊也不想故作神秘,不過該保的密還是要保的。
所有人,包括小青在内,眼神便都亮晶晶的了。
瞧這位大少氣定神閑的樣子,可知不但有大動作,而且把握十足。
“黃小姐,把經紀分一下組……嗯,兩個組吧,一個白天上班,人數可以少一點,盯着小鬼子,另一個組晚上上班,盯着美國佬!這個安排,從明天開始正式執行。
不過,明天上午九點,所有經紀都要在公司開一個短會,我有點事要和大家說。
”
柳俊随即向黃妙琪下達了第一個指令。
黃妙琪微微怔愣了一下,估計是柳俊的措辭讓不大習慣——“小鬼子”還有“美國佬”,看來俊少對東洋人和西洋人都不是很感冒啊。
這是種奇怪的情結,貌似很“大陸化”。
在香港,是絕少聽到有人這麼稱呼日本和美國的。
但黃妙琪也沒怔愣多久,很興奮地答應了一聲。
過這女子辦事精細,起身去傳令之前,望了柳青一眼。
畢竟這位才是她名正言順的大老闆,做事不可亂了規矩。
這個小動作令得柳俊和小青都對她很滿意。
柳青點了點頭,微笑道:“凡是俊少的命令,百分之百執行就好,不要我……就是我,也要百分之百服從他的。
”
這話聽得柳俊胸懷大暢,忍不住偷偷伸手在小青豐滿的臀部輕輕捏了一把。
小青俏臉微紅,極快地給了他一個“暧昧”的眼神,嘴角泛起一絲妩媚的笑意。
簡簡單單兩句話,至少讓黃妙琪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這次俊少很可能又是主要針對美國下手了,隻派少數人手守望亞洲市場,得便殺上一刀,賺個零花錢。
第二,俊少果然是盛業投資的“幕後老闆”,聽柳總那口氣,可不僅僅是少年情侶情濃之際說的“胡話”。
這也正常,貌似盛業投資的底子,就是俊少三年前打下的。
沒有那一次“股災”的趁火打劫,盛業投資焉能在短短兩年多時間裡,做到如此規?
待得黃妙琪出去傳令,金富昌就笑呵呵地道:“小俊,這次又準備賺多少?”
柳俊笑起來:“這可沒準,做金融的,誰敢說必勝?”
“呵呵,别人不敢說,你肯定敢說。
股神嘛!”
阿佳笑着接口:“是啊,自從柳總開始緊縮資金,我們就猜到俊少和柳總可能有大動作,把所有能調動的資金全都調過來了,隻等着分錢啊……”
這女子,倒也不脫爽快的本性。
柳俊笑了笑,随即正色道:“傾力投入,也不是不可以。
但我還是要對兩位說,做金融投機,沒有必勝把握,我這也是冒險一搏。
因為小青隻做金融,沒有投入實業,因此不存在資金鍊斷裂的風險。
但億昌的情況不大一樣,兩位是否要重新考慮一下?”
柳俊這倒也不是故作姿态。
盡管擁有先知先覺的優勢,但畢竟是兩個時空了,老薩是不是動手,動手之後情形是否仍如前世所見,确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萬一情形有變,金富昌就會陷了進去。
他可是以實業為主的,一旦資金被套牢,便極有可能出現周轉不靈的情況,整個公司都有崩塌的危險。
其實盛業投資也存在這樣的風險,以最大資金投入,做最大杠杆比例操作,真要失算,也是全軍盡墨的結局。
但是盛業投資沒有負債,全軍盡墨也不會一無所有。
這是與億昌不同的地方。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金富昌神色也鄭重起來,雖然他對柳俊十分信任,相信柳俊的眼光。
可是柳俊說的也是事實,這世上,沒有必勝之事。
真出了問題,結局會非常糟糕。
金富昌沉思稍頃,向阿佳望過去,阿佳也正看過來,兩人對視一下,同時點了點頭。
“小俊,我決定了,全力投入!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