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到沙灘上看海,可不是什麼享受的活。
『小說齊全()』
但是本衙内非來不可。
因為巧兒來了。
倒也不是巧兒忽然雅興大,穿着貂皮大衣來看海。
到南方幾年,海是看膩了的。
去年還專意去了最大的經濟特區,在金色的陽光、金色的沙灘和碧藍的海水裡,足足泡了七天。
比較起來,江口市的沙灘就很不是那麼回事了。
鳳凰廣告公司要在海灘上拍個外景。
是為秋水酒店做的系列宣傳片,作為秋水大酒店連鎖公司的幕後大老闆,巧兒對這個事情比較關注。
目前巧兒名下的産業,以秋水大酒店最具規模,如果連向陽縣的秋水飯店也算上的話,已經擁有四間酒店。
黑子報了計劃,打算在三年内再開五間酒店,先期占領國内一流大城市。
如此一來,資金方面就比較緊張。
黑子的意思,想要“盛業基金”那邊再撥五千萬過來。
但是被我否決了。
其一,港币兌國内貨币的彙率正在攀升之中,勢頭很強勁,這個時候将港币彙往内地,彙率方面很是吃虧。
在商言商,理應再等一等。
其二,不出意外的話,科威特戰争會在明年爆。
接下來就是老米牽頭,多國部隊介入,胖揍薩達姆。
中東這個大油庫加超級火藥桶一旦有事,油價便會出現烈波動。
對石油依賴嚴重的西方工業化國家,特别是資源極度缺乏的東瀛鬼子,會狠狠吃一個虧。
我已經指示小青,收緊銀根,囤積資金,準備大殺一場。
利用金融杠杆,左右開弓,漲也是一刀,跌也是一刀,慢慢泡制小鬼子一番,何等賞心樂事?
唯一可惜的是,金融危機之中,一堆自稱金融精英的小鬼子紛紛自殺,但是自殺的方式不是跳樓就是卧軌,不用傳統的切腹了,就觀賞性而言,差了一點味道。
奶奶地小鬼子。
就算死都死得越來越窩囊了。
秋水大酒店地資金問題。
必須立足自己解決。
而且解決之道。
我也早已成繡在胸。
這時卻不忙着和他們說。
總是要經過一些摔打。
巧兒和黑子這一幫人才能快速成長起來。
不能老依賴我地先知先覺。
我還是一身休閑服裝。
穿得不厚。
在凜冽地海風吹拂之下。
卻也并不瑟瑟抖。
料來還是習武有成。
身體強健之故。
隻苦了俞可卿。
大冬天地穿一裘白裙。
在海邊大擺蒲士。
卻忍不住嬌軀輕顫。
不勝風寒。
待得片子播放出來。
不明内情地人。
還以為這是“淩波仙子”應有地飄逸之姿。
是地。
鏡頭前地絕色佳人。
正是俞可卿。
去年回去春城,回到父母身邊,俞可卿得到了無微不至的關懷,曆時一年,很成功地戒除了毒瘾。
今年下半年,已經恢複在華大外貿系就讀。
涅重生的俞可卿,越青春靓麗,光彩照人了,原先略顯單薄的身材也豐盈起來,曲線起伏,玲珑剔透,美不勝收。
縱算我和她曾經朝夕相處,甚至耳鬓厮磨幾達三月之久,這時見了,仍不免心懷大暢。
坐在我身邊的巧兒笑道:“怎麼,看呆了吧?”
本衙内有時奸猾無比,有時卻又憨厚老實,聞言點頭認賬。
“要不,你要是不好意思地話,等會我給你提一句?”
我愕然:“提什麼?”
“你就裝吧!”
巧兒便扁了扁嘴,吃吃地笑了。
眼見巧兒一副調皮的樣子,我不禁搔了搔頭。
世道真是變了哈,連最乖巧的巧兒,也會拿我開心了。
其實俞可卿回到華大不久,我就帶她登門拜訪了巧兒。
這個事情,是該有個正經了斷。
畢竟去年的時候,整個華大都知道我和俞可卿在談朋友。
而知道我有個“大老闆女朋友”的人,終歸不多,限于幾個要好的老鄉同學而已。
俞可卿在華大的影響力,絕不因休學一年而有絲毫下降,相反的隻有更大。
至于區區在下,現今好歹也是華大中文系學生會的“一哥”,不妄自菲薄地說,也算得一個名人。
這兩大名人之間生哪怕一點點小事,都足以讓華大校園津津樂道大半個月地。
若果我與俞可卿就此分手,也就罷了。
年輕男女學生之間聚散離合,很是正常。
問題在于俞可卿一如既往地和我保持着往來,隻不過規規矩矩,不再“勾肩搭背”了。
假使不給巧兒一個說法,怕是有些不便。
實話說,巧兒是很守規矩的,以前我為了釣出甯愛雲,瞞着巧兒和俞可卿演戲,巧兒盡自心裡不痛快,也已經準備接受俞可卿了。
但我既然跟巧兒明說了和俞可卿就是演戲,這時候又不清不楚的,這個“信譽”隻怕要直線下降,最終掃地!
俞可卿倒也有趣,第一次登門拜訪,就規規矩矩稱呼巧兒“嫂子”,把巧兒鬧了個大紅臉。
兩個女人叽叽咯咯的說了一陣話,立時便變成“生死之交”,改口以姐妹相稱,将本衙内視若敝履,全然抛過一邊,瞧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令人好不郁悶。
不過我也知道,女人之間的所謂“友誼”是不大靠得住的,尤其是絕色佳人之間,從古到今,就沒聽說過有“真摯的友誼”存在。
就像巧兒和小青,彼此知道對方的存在,便像約好了似地,“老死不相往來”。
别看這兩人姐姐妹妹叫得賊親熱,不定心裡怎麼想呢。
這不,得知我今天要到海邊來給俞可卿加油助威,巧兒便以董事長的身份堂而皇之地跟了過來,焉知她心裡不是打翻了“醋壇子”?
“巧兒,要怎麼樣,你才肯相信我地清白?”
巧兒見我有些着急上火,就笑道:“算了,跟你開玩笑的。
你跟我一起來,就已經證明你的清白了。
”
“理解萬歲!”
我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同時代的“最強音”!
巧兒抿嘴輕笑,嬌豔不可方物。
與遠處的俞可卿,可謂各擅勝場,難分軒轾。
那邊折騰大半個小時了,留着披肩長,頗有“藝術家氣質”地導演先生,兀自不肯罷休,在那裡指手畫腳,吐沫橫飛,要求再來一遍。
巧兒喝了一口已經變得冰涼的奶茶,秀眉微蹙,說道:“還是先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