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中央竟然将他任命為黨群
,一躍而成為n省三巨頭之一。
當真讓我有些喜出望現階段的重點工作,将是放在黨務方面地。
嚴玉成擔任這個職務,可見上頭對他能力的認可,絕不僅僅是局限在經濟建設這一層面上。
嚴玉成在寶州市采取的得力措施以及我親自撰寫的那篇文章,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據說某中央大佬在一次小範圍地會議上點了嚴玉成和老爸的名字,說這兩個同志,政治立場堅定,采取措施得力,非常值得肯定。
至于d省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張光明調任n省省委副書記,副省長、代省長,卻是利益均沾的結果。
張光明所在地派系,這一次也是既得利益。
順勢将他推到這個主政一省的位置上,也是理所當然。
對于中央這個安排,廖慶開很是滿意。
張光明來自南方經濟達省份,又是主管經濟建設的常務副省長,在經濟建設上面,自然是很有一手的。
張光明新掌一省,想要盡快出成績地話,也會想方設法将d省的一些關系帶到n省來投資落戶,對促進n省的經濟展大有禆益。
廖慶開剛剛接任省委書記職務,習慣性思維一時半會也不能完全改變,有這麼一個長袖善舞的經濟型長才做搭檔,兩人很能找到共同話題。
老爸出任市委書記,乃是順理成章。
據說省裡曾向中央動議,要将老爸調任大甯市委書記,進省委常委會。
最終不知什麼原因,未獲肯。
當然這隻是小道消息,真假難辨。
如果真有這麼回事,估計還是個資曆問題。
另外可能也有要穩定寶州市局面的考慮在内。
畢竟現在的寶州市今非昔比,是n省最重要地經濟城市之一,成為n省中部新的經濟動機,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一下子将書記市長全調走,無疑會影響到寶州市經濟地持續展。
至于身兼書記市長二職,也是權宜之計。
這兩個月人事異動頻率極大,速度極快,省裡也是亂紛紛的,一家夥調整了五個省委常委,對寶州市地人事布局,暫時尚未提上議程。
不要說寶州市這樣一個地級市,就是在一些省和直轄市,也暫時出現了一人身兼黨政一把手的情況。
反正柳晉才在寶州市威望極高,掌控能力超強,一時半會不調整市委格局,絲毫不會影響到市委市政府兩套班子地運作。
隻是老爸卻要更加辛苦了。
“小俊,柳叔叔也到了大甯市嗎?”
白楊問道。
她以前很少這麼稱呼我爸,通常都是稱職務。
我笑道:“沒呢。
他忙得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我媽可生氣啦!”
白楊微微歎息:“是啊,我媽也這樣。
”
正說話間,有客人登門。
“白部長,您好……哎呀,有客人呢……”
來是一對年輕夫妻。
都是三十歲出頭的樣子,男的斯斯文文,戴着黑框眼鏡,大熱天的,也穿得整整齊齊,一望可知是那種比較嚴謹的幹部。
女的就要活潑一些,白色短袖恤衫,黑色長裙。
“是楊科和嫂子啊,快請進來。
”
白楊忙即起身,熱情邀請。
楊科長忙不疊與白楊握手,态度異常恭謹。
“來,小俊,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學生部大學科的楊科長,這位是楊科的愛人潔茹嫂子,是大甯市三中的優秀教師。
”
白楊笑眯眯地給我引介。
瞧來她對自己下屬的情況倒是了解得很清楚。
“楊科,潔茹嫂子,這是柳俊,我的……小朋友,寶州市來的,華南大學中文系碩士研究生!”
我頓時朝她直瞪眼睛。
朋友就是朋友,什麼叫小朋友?
本衙内轉眼就要滿二十周歲了,高大魁梧,好一條大漢,焉能還是當初小小頑童?
“柳俊同學,你好!”
楊科長又是規規矩矩與我握手。
“哎呀呀,華南大學中文系碩士研究生?那可是真正的少年俊彥啊……”
潔茹卻有些誇張地驚歎起來。
我笑道:“潔茹嫂子,你别聽白楊姐姐瞎說,我要到下個月才開始進修碩士課程呢。
現在就是一個大三學生。
”
“不管怎麼說,華南大學可是全國重點大學,能夠成為華大的碩士研究生,都是很了不起的。
”
潔茹倒是能說會道,不愧了是老師。
我隻好笑笑。
白楊一眼瞥見潔茹手裡提的東西,頓時微微沉下臉來。
“嫂子,你這是幹什麼?”
“呵呵,白部長,你也不要客氣,就是老楊家鄉的一點土特産,親戚剛帶來的,給你嘗嘗鮮……”
“嫂子,好意心領。
我和楊科是同事,你這樣不是讓大家都不好意思嗎?”
“哎呀,白部長,你這就見外了,就是一點鄉下東西,能值幾個錢?這次要不是你高風亮節,主動照顧,我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住上新房子呢。
隻是委屈你住在這個地方,我們心裡不安啦……”
潔茹才不管這個,絮絮念叨着,徑直将東西提進了廚房。
聽這話裡的意思,這房子原本就是楊科長一家住的,布局自是熟悉得緊。
白楊還待再說,潔茹卻已圍了圍裙從廚房出來,笑着說道:“白部長,不瞞你說,我們今天是來蹭飯吃的。
你要是沒意見,我就獻醜了。
”
敢情這位,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估計平日裡與白楊也是有些往來的,熟知白楊的性子。
說到做家務,白楊也是大懶蟲一個,除了愛幹淨收拾一下自己的房子,平時不是回省委常委院去吃就是吃食堂,很少自己做飯。
見潔茹已經擺開了架勢,當下也不再阻攔,笑眯眯的應了,對我說道:“小俊,潔茹嫂子的手藝可是一絕,你今天有口福了。
”
“懶就是懶,偏要找這麼多借口。
”
我笑着調侃了一句。
白楊又要來打我的爆栗,總算想起楊科長在側,硬生生忍住了,卻是氣鼓鼓的不住盯我。
刻闆的楊科長眼見得白楊與我神态親密,更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呵呵,這麼一個人主管全省大專院校學生的思想教育工作,也不知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