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倆丫頭,何夢瑩結婚之後搬了出去,後來離了婚,也不見搬回來
個人在外頭自由自在地。
何長征倒沒什麼,何夫人
何夢瑩難得俏臉泛紅,露出了小女兒的嬌羞神态。
海向軍大咧咧地道:“大丫頭,眼紅了吧?眼紅的話,趕緊找個人嫁掉……要不要海叔叔給你介紹一個?”
大家頓時都有點尴尬。
也隻有這位,才會這麼毫無顧忌地“打擊”何夢瑩。
何夢瑩也不惱,扁了扁嘴,笑道:“得了吧,海叔叔,你介紹的還不都跟你一個德行?傻大黑粗地,别吓着本小姐!”
海向軍哈哈大笑,也不以為忤。
“當兵的男人,當然又黑又粗了,結實。
”
不過這話怎麼聽怎麼都有點味道不大對,呵呵!
“小俊啊,你也别怵,我老早跟大丫頭說了,今天就是大家一起聚聚,樂呵樂呵,不勸酒,你能喝多少是多少……”
見我盯着桌面上的二鍋頭呆,海向軍忙即安慰道。
我心裡頭就是一松。
“不過呢,這男人嘛,還是應該練點酒量的。
”
海向軍意猶未盡,又加了一句。
“海叔叔,這個酒量不練也罷。
”
我連連搖手,敬謝不敏。
“行行行,随意随意……”
海向軍果然信守承諾,幹了一杯之後就大家随意,不勸酒。
當然梁經緯是要陪他盡興的。
“梁巧,聽說你們公司要在北疆市建一個辦事處是不是啊?”
海向軍喝了幾杯酒,想起了正經事,問道。
巧兒瞥我一眼,微笑點頭:“是的,海叔叔。
”
“嘿嘿,瞧不出你小小年紀,生意越做越大了。
行,我給你打個招呼,北疆市地宋副市長,是我的鐵子,從小玩到大的,你就說是我的侄女,他鐵定要幫忙的!”
海向軍說道。
若别人說這個話,我自然要在心裡先打個問号。
但是海向軍既這麼說,必定有十足把握。
“謝謝海叔叔……海叔叔,我敬你一杯!”
呵呵,巧兒現在也學會應酬了。
海向軍瞧瞧巧兒手裡地果汁,笑着搖搖頭,舉起杯子和巧兒一碰,一仰脖子灌了下去。
酒至半酣,何夢瑩起身去外頭上衛生間,不想在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一點小麻煩,迎面碰上幾個醉醺醺的漢子攔住了去路。
“喲,這不是夢瑩妹妹嗎?怎麼着,也來喝酒啊?”
領頭地那位,三十歲不到的樣子,倒是一身阿瑪尼地名牌,醉眼斜乜,嚷嚷道。
“滾開!”
何夢瑩露出厭惡的神色,一張俏臉冷得猶如要滴下水來。
“嘻嘻,别那麼大火氣嘛,大家都是朋友……一起喝幾杯怎麼樣?”
那人說着,竟然上前要拉何夢瑩地手。
其他幾個家夥,則跟着起哄。
“陳衛星,你找死啊!”
何夢瑩怒斥道。
“啪”的一聲脆響,“阿瑪尼”重重吃了一記,臉上五個手指印紅彤彤的。
這一下算是捅了馬蜂窩,陳衛星捂着臉,戟指何夢瑩,露出絕不相信的神情,一時之間,話都說不出來,大約絕未料到,何夢瑩竟然敢動手給他一個巴掌!
陳衛星的幾個跟班,捋起袖子就往前沖,嘴裡罵罵咧咧。
外頭的動靜,包廂裡頭自然都聽到了的,海向軍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杯碟碗盞飛了起來,大步往門外趕。
我和梁經緯跟在後頭,心裡直納悶,這誰啊,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不等我們來到門口,外邊走廊上的情勢又是一變,不知從哪裡鑽出兩個彪悍的漢子,三下五除二就将陳衛星的幾個跟班放倒了。
兩人一左一右架住陳衛星,将他腦袋摁在牆上。
“放開,你***找死啊?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陳衛星幾曾吃過這種癟,雙手背在身後,腦袋抵住牆壁,奮力掙紮,卻如何得脫?急得破口大罵起來。
那兩人也不打話,隻牢牢摁住了,臉上沒有半分異樣神色!
這兩位,卻是不久前黑子從秋水酒店給我調過來的兩名保镖,略高的那個叫徐文和,壯實一點的叫魏春山。
我來八珍酒樓喝酒,他倆是跟了過來的,知道何夢瑩是我的朋友,見她遇到麻煩,自然出手相助。
卻不知道剛才躲在什麼地方。
真有點“神龍見不見尾”的架勢。
“放開他!”
海向軍擺擺手。
“是,團長!”
徐文和與魏春山應聲放開陳衛星,給海向軍敬了個禮。
“你們是?”
海向軍未曾料到這兩人竟然還是他的部屬。
“報告團長,我叫徐文和,他叫魏春山,我們都是以前xx師一團的戰士!”
自衛反擊戰的時候,海向軍還是團長。
海向軍點點頭,現在不是叙舊的時候,陳衛星睜着一雙醉眼,正呼哧呼哧喘粗氣呢,大有不肯幹休之意。
“陳衛星,貓尿灌多了?”
海向軍虎着臉吼道。
陳衛星瞪了海向軍一眼,一打量左右的情勢,“哼”了一聲,對何夢瑩說了句“算你狠”,一揮手,帶着幾個跟班,跌跌撞撞的走了。
我有點詫異地問道:“什麼人啊?”
海向軍嘴巴一撇,略有些不屑地道:“軍區陳副參謀長的兒子,一個混賬東西!”
我吃了一驚。
大軍區副參謀長也是正軍級幹部,難怪他明知何夢瑩是何長征的女兒,也敢動手動腳的胡來。
說定與何夢瑩之間,還生過一些什麼呢。
不過這時候,自然是不方便問的。
“徐文和,魏春山,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的?”
海向軍換上笑臉,問道。
“報告團長,我們是梁董事長的衛士!”
徐文和一挺胸脯答道。
這是我吩咐的,不然我一個在校學生,用什麼保镖?
海向軍瞥了梁巧一眼,笑道:“梁巧,好本事。
一出門帶兩個警衛員,比我們軍長還牛!”
巧兒便紅了臉。
“來來來,進來坐,一塊喝幾杯。
不醉不歸!”
海向軍正愁隻有梁經緯一個人陪他喝酒,沒勁。
徐文和與魏春山便向我望過來,我微微點頭,兩人喜笑顔開。
時隔多年,能再和老團長一起大醉一場,誠大快事耳!
于是重整杯盤再戰,徐魏二人也是好酒量,海向軍大呼痛快,拍着他倆的肩膀說道:“以後有什麼事,隻管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