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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經濟過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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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地方,便不吝贊譽之詞,大家鼓勵。

     而嚴玉成則 “打擊”我,似乎生怕我翹尾巴,不知天高地厚。

     之所以如此,在于先生是我地啟蒙老師,在他心中,一直是拿我當作當年的垂髻幼童來看待地,滿懷慈祥與憐愛。

    嚴玉成則是一上來就拿我當“諸葛亮”,少年得志,自然是要不住的敲打敲打了。

     聽了先生地話,我悚然而驚。

     看來不止我一個人有這個想法。

    而先生對大政方針層面的把握能力,是我深為佩服地。

    他老人家既如此說,這就不是個小問題了。

     “那,嚴伯伯和我爸那裡,您是不是給提個醒?” “哼!你嚴伯伯已經打電話來問過了。

    ” 先生話語間有些生氣。

     我更加吃驚,嚴玉成銳意改革的心态我是知道的。

    瞧來先生給他提過醒,恐怕效果不是很明顯。

    經濟過熱,物價持續上漲,會引許多負面問題。

    尤其有可能引社會底層的動蕩。

     去年寶州市的經濟總量繼續增長,一舉躍過了南雲市,成功跻身n省十五個地州市的“三鼎甲”,與排名第二地洪陽市,相去極其有限。

     聯想起嚴玉成初任市委書記時所放出的“豪言壯語”,這位恐怕真會再接再厲,加快改革進度,力争在今年将洪陽市“斬落馬下”。

     “伯伯,寶州的步子邁得太快,未必是好事啊!” 我憂慮地道。

     先生微微歎了口氣,說道:“玉成現在是被勝利沖昏了頭腦,冒進思想嚴重……你小孩子家都能看明白的問題,他偏就看不明白……” “那怎麼辦呢?” 我是真有點着急了。

     真若引了比較大的社會問題,嚴玉成和老爸都是要承擔責任的。

     先生沉默稍頃,說道:“你回去一趟吧,過幾天,我去寶州市轉一轉。

    ” “哎!” 看來先生對這個問題也是很慎重看待的。

    好在他現今是省委常委,去寶州市視察一下宣傳系統地工作,也算名正言順。

     次日我向邱老師請假的時候,他多少有點猶豫,許是覺得我這個學生黨員,中文系團總支支部委員請假也未免太頻繁了些。

     “小俊啊,中文系的學生會就要進行新的選舉了,你這個時候不在學校,不好吧?” 經過一年多的交往,邱老師與我的關系早已非同一般,開口閉口叫起了“小俊”。

     “嘿嘿,邱老師,這次我是非回去不可,要去搞一個推薦信。

    ” “推薦信?什麼推薦信?” “我想讀姜老先生的碩士研究生,需要一個敲門磚嘛。

    ” 我笑着說道。

     邱老師吃了一驚,随即笑道:“你胃口不小嘛,直接就盯上了姜老先生,他收徒的門檻可是很高的。

    ” “門檻高,擠進去了才有意思。

    要是門檻低了,人家想收我,我還不一定樂意呢。

    ” 邱老師呵呵笑了:“行,你就牛吧!” …… 要搞這個推薦信,還真得去大甯市拉一下關系。

     找白建明。

     白建明以前曾和姜老先生在都共過事,關系很是不錯。

    這個是我和白楊通電話時,露出了要讀研究生地意思,白楊告訴我的。

     呵呵,正愁沒門路接近姜老先生。

     在大甯機場一出候機大廳,就看到了白楊。

    是她主動說要來接我的。

     白楊穿着白色的毛衫,筆挺的黑色西裝褲和黑色細高跟皮鞋,套一件米黃色風衣,頭微微燙起了小波浪,時髦中顯出幹練,成熟女性的風韻煞是迷人。

     “白部長,恭喜啊!” 我笑嘻嘻地上前伸出手,打趣道。

     白楊去年初升任了團省委學生部副部長,成為團省委最年輕的副處級幹部。

     白楊輕輕打了我地手一下,嗔道:“小頑童,就知道讨人嫌!” 呵呵,瞧來這位還不大習慣升官啊。

     “走吧。

    ” 白楊嘻嘻一笑,一個很摩登的轉身,風衣輕輕飄揚起來,香風四溢。

     出得候機大廳,來到一台桑塔納前面。

     唉,又是桑塔納,每天瞧着這種四四方方的車子,我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變成四方形狀的了。

     “餓了不?要不要先找個地方填一下肚子?” “嗯,我還想上你家去蹭頓飯呢,也不知道伯母有沒有準備我地飯菜。

    ” 白楊笑道:“這可是個大問題。

    我媽要是沒提前做準備,就是把全家的份量都讓給你一個人吃,怕也不夠!” “那就算了,小頑童上門,害得白書記餓肚子,罪莫大焉。

    ” “得了吧,我媽知道你要來啊,高興得厲害,早早就吩咐小菊準備好了剁辣椒炒野豬耳朵,說是你最喜歡吃地了……” 我每年春節都要去白建明家拜訪,順便帶點野味特産之類的,有時也會打個秋風,不想白夫人就将我地愛好給記下了。

     “呵呵,我又不是白家的女婿,伯母對我這麼好……” 一言未了,“吱”地一聲,白楊一腳刹車踩了下去,害我差點在擋風玻璃上撞個“大菠蘿”。

     “小頑童,胡說八道什麼呢?” 白楊扭頭盯着我,神情似笑非笑,七分薄怒中帶着三分羞澀,頓時看得我有些呆,不自禁地在心裡拿她和何夢瑩比較了一番。

     同是成熟女性,同是,同是科處級年輕女幹部,這兩位身上有許多相似之處,都是聰明絕頂,都是自信滿滿,甚至連家庭生活都是一般的不如意。

    隻是一個已經離了,另一個在離婚邊緣徘徊。

     但是區别也很明顯,何夢瑩是典型的功利主義和實用主義,擺明了追求“小資”的生活方式,熱衷名利;而白楊卻顯得更加真實一些,在名利面前很是淡泊,升任這個學生部的副部長,主要都是她自己對工作的熱愛和投入,并未存了要升官的念頭。

     隻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這麼奇怪,越是想升官的人越是仕途蹉,越是雲淡風輕的人,官帽子不經意間就落下來了。

     自然,這中間也不排除白建明的潛在影響力。

     見我胡說八道之餘,毫無悔改之色,一雙眼睛賊膩兮兮地在自己身上瞄來瞄去,白楊大是不忿,忍不住伸出手來敲了我一個爆栗。

     本衙内心懷歉疚,也不躲閃,任由她敲了一下,隻是嬉笑不已。

     白楊大羞,咬着嘴唇罵了一句“小頑童小流氓”,忽然嘻嘻一笑,一踩油門,桑塔納呼地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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