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一步走一步吧。
“爸,那個
營企業破産重組地文章,做得怎麼樣了?”
這個文章,可是我給老爸埋下的一着“妙招”。
老爸笑了笑,說道:“差不多了,估計也就是這幾天能脫稿了。
趕在你去南方市之前,再合計一下……”
“嗯……哎,爸,聽說周培明身體不大好,是不是真的?”
傳聞周培明身體不适,已經有段日子了。
老爸點點頭:“前不久去了一趟省人民醫院,據說心髒有些問題。
”
“嚴重嗎?”
我一聽就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子。
“不好說……”
這個事情過于敏感,便是父子交心,老爸也很慎言。
我點點頭,不再多問。
……
八月中旬,人民公園尚未竣工,國務院評審組就來到了寶州地區。
自周培明嚴玉成以下,每個幹部都嚴陣以待,人人抖擻精神,不敢稍有懈怠。
辛辛苦苦準備了一兩年,為的不就是這“臨門一腳”麼?
評審組在寶州呆了整整十天,各項評審工作做得十分細緻,得出的結論很讓人滿意。
寶州地區這幾年,發展還是蠻不錯地,後續勢頭也很好,相對于同時申請地改市的久安地區和青鳳地區,表現确實更加優異。
評審組返回京城之後,不久便傳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國務院批準寶州地區改為寶州市,原縣級市寶州市改為秀城區,歸新寶州市管轄。
行政區劃不變。
這個消息傳來,連一貫不芶言笑地周培明也樂開了花,陰冷的臉上不時露出舒心的笑容。
其他幹部更是興奮不已,嚴玉成甚至在辦公室扯開喉嚨唱起了“革命歌曲”,惹得一幫子秘書幹事們竊笑不已。
确實是值得驕傲的大喜事啊!
大家為這好消息歡欣鼓舞,唯有嚴菲不開心。
事實上,打從知道我被華南大學錄取,小丫頭便悶悶不樂。
寶州地區改不改寶州市,和嚴大小姐無幹,她曆來不關心這些。
“菲菲,别撅着嘴巴了,都可以挂幾個油瓶了……”
在嚴菲香噴噴地閨閣裡,我笑着打趣。
嚴菲坐在小床上,氣鼓鼓的撅起小嘴巴,穿着白襪子的兩條修長小腿一打一打的。
“我不去甯清大學讀書了……”
我正要設法逗她開心,不提防小丫頭忽然冒出這麼一句,頓時将我吓了一跳。
“為什麼?”
“我……我要跟你去南方市……”
“嗨!”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去甯清大學,就我一個人,悶都悶死了……”
嚴菲抓起床頭的布熊在手裡摔打。
這個小布熊,是她初來寶州市之前,我給她買的,三年多了,還跟新的一樣,可見小姑娘對它的寶貝程度,如今竟然摔打起來了。
我笑着坐到她身旁,伸手攬住了她纖巧的腰肢。
“我三姐不是也在甯清大學嗎?怎麼是你一個人?再說你不是還有我……”
“你還說……大甯市與南方市相隔千裡,也不知一年能不能見上一回!”
我不提這茬還好,一提起來,小姑娘嘴巴撅得更高了。
這倒是,小姑娘如今正在情濃之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一離别,竟是四年之久,叫她如何不着惱?八六年那會,通訊又不發達,打個電話都很不方便。
不比在後世,還可以通過視頻聊解相思之苦。
我搔了搔頭。
這個倒着實難辦。
“要不,我幫你在宿舍裡專門安裝一部電話?想我地時候,你就打電話給我!”
嚴菲白我一眼,說道:“你說得倒輕巧,甯清大學又不是你開的……”
那你就别住甯清大學啊,咱在外邊租個房子不就結了?
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還好“懸崖勒馬”了。
這可不能開玩笑。
我的小菲菲如此可愛,單身一人住在學校外邊,還不得叫我擔心死?
“那怎麼辦?”
饒是本衙内“英明神武”,碰到這種事情也束手無策,隻得很無奈地攤開了雙手。
“我要你每個月都來看我一次!”
小姑娘扭過臉,盯住我的眼睛,很認真地道。
“每個月?”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
我的小姑奶奶,這可不是相隔的幾十裡地,上千公裡啊!真當我是内褲外穿的超人不成?
“那有什麼,南方市有飛機場,大甯市也有飛機場,你可以飛過來啊!”
聽起來倒是蠻有道理的。
“哎,你别說你沒錢買機票啊,我知道你有錢……”
許是見我遲,嚴菲愈發不高興了,加上這麼一句。
本衙内的眼睛登時就綠了。
這小丫頭,她又是怎麼知道這個“秘密”的?
“好啊,你刺探我地秘密!”
我作勢要呵她的癢癢。
嚴菲最怕這個了,每次我隻要一作出呵癢癢地樣子,不等手伸到腋下,她便渾身發軟,縮做了一團。
這次也不例外。
“别,别鬧……我聽我爸說的,說你是大資本家……”
嚴菲全身蜷縮在小床上,雙手抱胸,穿着白襪子地雙腿緊緊靠住豐滿結實的臀部,苗條地身子在湖綠色的連衣裙下面輕輕顫抖,笑着求饒。
一陣口幹舌燥的感覺立即湧了上來。
這小丫頭,全不清楚她自己這種“蝦米般”的神态是何等的誘人。
毫不誇張地說,足以對任何男人瞬間構成“終極絕殺”!
我毫不客氣地将手伸向了她柔軟的腋下,觸手彈性驚人。
“别鬧……啊呀……嘻嘻……”
嚴菲終于忍耐不住,笑得渾身花枝亂顫,連“求饒”的話都講不利索了。
又害怕被外邊聽到,拼命苦忍,嬌軀抖得更厲害了。
眼見得我的嬌憨小美人俏臉通紅,眉角眼梢都含着動人的笑意,我心中柔情翻湧,伸在她腋下的手掌不自禁地移到了腰間,微一使勁,小菲菲整個身軀都偎進了我懷裡,仰起頭來,吐氣如蘭。
我哪裡還按捺得住?喉嚨裡含糊不清地嘟囓一句,吻住了那兩片動的紅唇,小丫頭略略掙紮一下,便伸手勾住我的脖子,烏亮的大眼睛慢慢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