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覺得他們幸福嗎？”
汽車駛上坡，經過那對拾荒老人面前時，白青瓷透過車窗看到兩位老人正在路邊休息。
老大爺拿着一個髒兮兮的水壺正在喝水，旁邊的老伴兒則是笑呵呵地給他用紙闆扇着風。
他們是幸福的。
陳凡開始加速，開車在城區道路上一陣狂飙。
白青瓷趕忙提醒道：“你……這樣會被扣分的。
”
“沒事，反正我開的是你的車。
”
白青瓷：“……”
陳凡笑着說道：“飙車會讓人腎上腺素飙升，你有沒有覺得很興奮？你有沒有一種想要大喊大叫的感覺？”
白青瓷搖搖頭。
“沒有。
”
陳凡最後把車停在了一個小吃攤旁邊。
“老闆，來兩個雞蛋灌餅，加蛋加腸。
”
“好嘞。
”
陳凡轉身看向白青瓷：“你餓不餓要不要吃宵夜？”
“我請客。
”
白青瓷扭過頭去，咬牙切齒。
這家夥擺明是故意的。
明知道自己什麼都吃不下。
不一會兒陳凡捧着兩個熱騰騰的雞蛋灌餅上了車。
白青瓷眉頭一皺：“能不能在外面吃完了在上車？會有味道的。
”
陳凡笑了：“想不到你還有潔癖。
”
“你真不吃啊。
我買了兩個呢。
”
白青瓷扭過頭去：“不吃。
”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還真餓了。
”
白青瓷望着窗外，餘光一直在打量陳凡。
見這家夥竟然真的在狼吞虎咽，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陳凡可是個百億富豪啊。
竟然真的毫無形象地在吃路邊攤。
這人跟自己見過的任何一個有錢有背景的人都不同。
自己以往見過的那些有錢有權的人，人家一個個都是西裝筆挺，優雅紳士……
再看面前這位……
不像是百億富豪，更像是個街溜子。
或者說陳凡活得比任何人都要随性自由一些。
見陳凡狼吞虎咽吃完一個，竟然又開始吃第二個。
白青瓷有些受不了了。
“有那麼好吃嗎？至于嗎？”
陳凡擡頭看過來：“你之前沒吃過雞蛋灌餅？”
白青瓷搖頭。
“聽都沒聽過。
”
“那牛肉拉面，酸辣粉，肉夾馍，麻辣燙，烤冷面，腸粉，涼皮，熱幹面，過橋米線，雜糧煎餅……你也都沒吃過？”
白青瓷依舊搖頭。
“你在說貫口嗎？”
陳凡苦笑道：“那你沒得厭食症之前，都是吃的什麼？”
白青瓷猶豫了一下開口：“我家有專門的私人中西餐大廚，喝的水都是國外空運回來的礦泉水，就算是出去也都是去的知名的五星酒店或是米其林餐廳……”
陳凡一臉同情的看着白青瓷。
“啧啧，那你還真是可憐啊。
長這麼大竟然錯過了這麼多的美食。
”
“實在是太可憐了。
”
“你才可憐！”
白青瓷瞪了陳凡一眼。
“這種東西一看就不衛生，我簡直無法想象你是怎麼下得去口的。
”
陳凡笑着搖搖頭。
“這你可就說錯了。
”
“人生在世，唯有美女跟美食不可辜負。
”
“人間煙火氣，最撫凡人心！”
“你啊，高高在上太久了，是該下凡好好體驗一下人間的煙火氣了。
”
白青瓷一撇嘴：“吃個這東西就有煙火氣了？”
陳凡炫耀式地晃了晃手裡的最後一口，然後全部塞進嘴裡。
“想吃也沒有喽。
”
“說吧，接下來你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