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要是竊聽器被琴酒他們發現,那豈不是……”
“嗯,會被認為是毛利小五郎安放的。
”諸伏景光指了指鳥矢大橋的方向。
“你看,組織的人跟FBI的人一前一後走了。
”
“恐怕這也是他們安排的誘餌,工藤新一跟FBI走到一起了。
”
他表情很嚴肅,作為公安,目睹别國特工機構在自己的主場肆意妄為,無疑對他們是一種巨大的挑釁。
“還真是可怕呢……琴酒、赤井秀一、工藤新一。
”松田陣平頗為感慨。
“最可怕的還是我們的點子先生,不是嗎?”諸伏景光搖了搖頭,并沒有忽略一個重要的點。
“他将情報賣給我,讓我們到鳥矢大橋碰碰運氣,可是一個小時前的事情啊……”
……
“真的像你所說,是那個偵探放的竊聽器嗎?”
通話頻道中,貝爾摩德心不在焉地問着。
雖然她早就知道真正安放竊聽器的人是誰了。
那個coolguy還真是大膽呢。
“沒有别的可能。
”
琴酒淡淡開口,話語間還有吐吸煙氣的聲音。
“基爾今早與那個偵探見了面,之後直接開着車來集合了,沒有其他的機會。
”
“要這樣做掉他嗎?”貝爾摩德不由得有些緊張,盡管聲音并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種玩世不恭的語調。
那個偵探跟angel還有coolguy息息相關……
“雖然我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理由,但毫無疑問一定是他。
”
琴酒的态度很平淡,卻叫人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種盎然的冰冷殺意。
“踏足到這個領域,唯一的下場就是下地獄。
”
開車的伏特加也來了好奇:“大哥,那埋伏基爾的也是他嗎?”
“噓……别太大聲。
”琴酒捏起那顆竊聽器,“我可沒有毀掉這個小東西。
”
他殘忍一笑。
“我可還有不少問題想問他呢,比如……”
“他是怎麼和FBI那群老鼠扯上關系的。
”
而此時,遠在米花町大街邊上,早所有人一步抵達的酒紅色福特野馬上。
貝爾摩德看着停下車後向後一仰,似乎打算就此休息一會兒的格蘭菲迪。
“你提前跑到米花來,是打算做些什麼?”
“做些什麼?”
格蘭菲迪慵懶地擡了擡眼,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什麼都不做。
”
“什麼都不做?”
“嗯,什麼都不做。
”
貝爾摩德不信,那你跑這麼遠過來幹什麼?
格蘭菲迪瞥了她一眼:“放心吧,我不會幫着琴酒清理那個偵探的。
”
“不過你也别想我能保下他就是了。
”
似乎是看出貝爾摩德所糾結的事情,格蘭菲迪擺了擺手。
“你也别想那麼多了,這就跟我們沒關系,要殺人的是琴酒,要保人的是工藤新一,我們就是來看戲的而已。
”
“反正你那麼看好那個工藤新一,事到如今,相信不就完事了。
”
他笑了起來,眼睛微微眯起,于是眼角的那顆痣就成了北鬥七星的啟明星。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把他看作那枚‘silverbullet’了,不是嗎?”
他就這麼輕易地看透了貝爾摩德心中偏頗的那一面。
貝爾摩德沉默。
“那就當作一場考驗吧,足以洞穿黑暗,擊破夜幕的‘銀色子彈’若是連這種困境都無法打破,那也隻是個笑話而已。
”
然而貝爾摩德忽然開口了。
“一碼歸一碼……”
她面色怪異地指着不遠處亮着燈的洋房宅邸:“毛利偵探事務所在五丁目,你停在二丁目幹嘛?”
格蘭菲迪閉着眼裝死。
貝爾摩德滿眼鄙視。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隻是跑來看雪莉而已。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