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柯南和服部平次帶來了凜尺羽尚且平安的好消息,但直到正午在餐廳真切看到他出席,衆人才松了口氣。
“抱歉,讓大家擔心了。
”凜尺羽拉開椅子坐下,頂着一群人關切的眼神,語氣帶了些歉意。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大族長捋着胡子,笑呵呵地說道。
“不過家裡的傭人還是要重新培訓一輪了,主人家昏倒在房間裡這麼久竟然沒人發現,還是身為客人的兩個小朋友發現的。
”藤原貴方皺着眉,隻覺得府上的傭人有些太不會來事了。
凜尺羽搖搖頭,也算是幫忙說了句話:“之前他們都是八點準時叫我的,不過我作息不定,就讓他們之後不用專門叫我了。
”
伊洛斯優雅地踩着貓步跳上餐桌,輕巧地避開盤子與碗筷,然後跳上凜尺羽的肩,仗着沒人看得見它居高臨下地睥睨衆人。
接着,它胡須微顫,從凜尺羽的左肩跳到另一側肩膀上,避開了剛放下碗筷,正一邊抹着嘴一邊往這邊湊的藤原香花。
小姑娘輕輕拉了下他的衣袖,見凜尺羽看過來後小聲沖他耳邊道:“尺羽哥哥,下午能不能把我帶走,父親大人昨晚發現我翹課了,今天給我安排了兩倍的課時,而且還是最無聊的國畫課!!”
說着,她委屈巴巴地嘟起嘴,還此地無銀三百兩,生怕貴方先生察覺不到一般往他那邊瞄。
藤原貴方不急不緩地放下筷子,用濕巾擦了下手,緩聲說道:“香花,誰教你這麼失禮的?我看你的禮儀課是白上了是吧?”
藤原香花馬上跳起來立正站好,兩手交疊在一起,按腹鞠躬。
“萬分抱歉,父親大人。
”
凜尺羽拿起一旁的濕巾,幫小姑娘擦了擦嘴,同時在她希冀的目光中安撫了藤原貴方一句:“貴方先生也不用那麼生氣,香花這個年紀活潑點也好,禮儀可以慢慢學。
”
他倒不太希望小姑娘被束縛住,如果是些務實有用的技能也就算了,禮儀這種東西沒必要太過急。
畢竟大家閨秀之所以是大家閨秀,重點始終不在于“閨秀”,而是出于“大家”。
精緻有精緻的養法,豪放也有豪放的養法嘛。
鈴木園子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餐桌上的鈴木園子正興高采烈地将一隻鵝腿往嘴裡塞,忽然看到尺羽哥莫名其妙瞥了自己一眼,總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
凜尺羽收回目光,将髒了的濕巾放到一旁。
說起來,京都這幾家還真都有點意思,白鳥和绫小路費心培養的繼承人半路報警校去了,而且還不走家族渠道,真去走底層路線,從巡查做起,慢慢走到今天都熬成了警部。
而大岡家的嫡女更是個“玩物喪志”的,跑去玩歌牌了。
他們藤原家更不用說,身為繼承人的老媽藤原未央還沒繼位就閃婚,完事還直接離家出走遠赴大洋彼岸出道成為明星......
總之他是沒感覺這所謂的“大族繼承人”有什麼逼格。
所以雖然藤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