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都是統一收購,主人家和侍從穿的襪子還真沒區别。
更别說,他現在沒有那麼精細的設備去收集這種纖維碎屑線索。
“可以讓我看看屍體現在的情況嗎,還是屍溫是否有測量?”毛利小五郎問向藤原貴方。
“屍體已經送到族陵了,不過這裡有關于屍體情況的記錄。
”藤原貴方顯然早有準備,沒有同意他的請求,而是取出一本報告。
“屍體被發現時是上午7點42分,經過封鎖現場與我被通知的時間後,在7點53分測量了屍溫,口腔溫度33.7攝氏度,腋溫27.4攝氏度,肛溫35.2攝氏度,屍體上沒有明顯屍斑。
”
“屍體被運走時是上午8點27分,再次測量結果為口腔溫度28.3攝氏度,腋溫23.3攝氏度,肛溫31.9攝氏度,屍體上沒有明顯屍斑。
”
毛利小五郎翻了翻,将幾個重要的數據迅速掃過後,心裡總算有了些底,較之先前輕松了不少。
“可以請問一下,大族長昨晚是在哪裡過的夜嗎?”
“是他自己的房間。
”
“那麼大族長的房間目前是怎麼樣的情況?”毛利小五郎都不問能不能去現場看了,而是直接對着藤原貴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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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正常,房門關閉但沒有上鎖,内部的布置如舊,床鋪也收拾好了,與他往常早起時的情況一緻。
”
“這樣......”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将照片疊好,和屍體報告一起交還給藤原貴方。
“我大概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
”
“哦?”藤原貴方來了興趣,好奇地看向他,“不愧是名偵探麼,這才三分鐘不到吧?”
“那就請毛利先生說一說您的推理了。
”
“我的答案很簡單。
”毛利小五郎謙虛地笑了笑,但言語中卻蘊藏着掩飾不住的針鋒,顯示出他對自己推理的絕對自信。
“從屍體的溫度變化以及屍斑情況來看,屍體的死亡時間是在淩晨6點20至7點10分之間,誤差不超過十分鐘,而這段時間正是府内傭人早起準備早餐的時間段,根據我之前在路上的觀察,恐怕府内的清潔也是在這個時間吧?”
藤原貴方倒是沒想到他居然注意到了這種小細節,驚訝之餘,也颔首肯定了他的猜測:“沒錯,府上的傭人一般都是6點15左右起床,随後開始工作。
”
毛利小五郎沒有意外,繼續道:“若是有人在這個時間段溜進祖祠作案,一定會被值掃的傭人看見,但盡管府上戒嚴至此,也沒有聽說這種消息,隻能證明,沒有人看見有可疑目标出入祖祠。
”
“由此,可以得到兩種可能,一種是負責值掃的傭人是兇手的共犯,在故意包庇兇手,但昨晚我就注意到,府上的傭人工作并非固定,而是在一定職能内輪換,而且因為主人家時不時會有吩咐,所以大多都是在一天前規定好大緻的工作時段及事務,并留下足夠的空間調整,負責府上人員調動的應該是那位被您稱為‘澤雄叔’的老管家”
“也就是說,如果要滿足值掃者為共犯的條件,必須确保今天是他負責祖祠區域,而這避不開那位老管家,但若是老管家也在兇犯行列内,今天就不可能鬧到全府戒嚴的地步了......關于那位老管家的地位,我這樣理解應該沒問題吧?”
說着,毛利小五郎又問了下藤原貴方,在他點頭後确認無誤。
“在排除共犯可能後,就隻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不存在兇手,或者說兇手就是死者本人。
”
“這不是一起謀殺,而是自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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