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車站台,偌大的月台旁,牆壁上内嵌的大屏幕正在轉播東京Spirits隊與東京Noral隊的比賽。
随着畫面中赤木英雄矯健的身姿左右搖晃,驚險地連續晃過4個對手,來到對面的球門前,直面守門員,車站内等候列車的閑暇間看比賽的乘客們都屏住了呼吸。
然而出乎守門員的意料,也讓圍觀的乘客們驚訝的是,赤木英雄擡起腳,準備射門的瞬間,卻忽然調轉方向,将球傳到另一旁。
東京Spirits隊的另一位前鋒在呼吸間出現在鏡頭畫面中,帶着自信的笑容高高跳起,一個頭球,從難以防守的角度将這一球頂進球門!
“是直樹!”
無論是賽場觀戰的球迷還是車站看着轉播的乘客們都沸騰了,爆發出沖天的歡呼聲。
同樣站在大屏幕下,滿眼光亮地看着比賽的還有少年偵探團的一群孩子。
“得分了!”
此時代表着比賽結束的哨聲響起,東京Spirits隊戰勝了東京Noral隊,成為了東京大賽的冠軍。
“英雄真是太帥了,一口氣連過四人耶!”元太神采奕奕地說着,還沉浸在剛剛那一幕。
“直樹也很厲害啊,他在英雄傳球的時候一下就跳過來了!”步美小臉紅撲撲地,十分興奮。
光彥笑道:“英雄和直樹這對黃金雙子星好像已經完全滿血複活了!”
元太粗厚的眉毛揚了揚,又忍不住道:“可是你們不覺得他們踢得還蠻輕松的嗎?”
光彥也點了點頭。
“說的也是,我本來還以為他們會以0比0陷入焦灼,然後打加時賽呢。
”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
”
一旁的柯南雙手插兜,理性分析了一波:“畢竟東京Noral隊的主力選手受傷了,而且他們的頂梁柱中鋒比護又跳槽到了大阪Big隊,所以根本沒有與東京Spirits隊正面對抗的能力嘛。
”
“比護在上次東京Noral隊和大阪Big隊的比賽中好像表現很出色呢。
”元太回憶。
“是啊,”光彥也點頭,“不過每次比護拿到球的時候都噓聲如雷。
”
步美有些不解:“可是,為什麼連他們自己的球迷都噓他呢?”
灰原哀在她身後淡淡開口:“因為背叛者,是沒有容身之處的......”
柯南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莫名。
“你還真是......”
“難道不對嗎?”灰原哀抱着胸,表情不變,“雙方的球迷都很讨厭他吧?”
柯南露出半月眼:“那是因為東京Noral隊和大阪Big隊早在很久之前就碰撞不斷,是長期以來的對手,所以大阪Big隊的球迷無法一下子就接受有敵隊的中鋒跳槽過來,還成為首發。
”
“況且之前的5場比賽比護連一球都沒有踢進,球迷們當然會失望,和什麼背叛者沒有關系。
”
阿笠博士也插進來:“我記得之前在報紙上看到過體育闆塊,好像有說這件事,不過似乎是說要跳槽到西班牙聯盟來着。
”
光彥也想起他在電視上看到的相關報導,“聽說他之所以會跳槽到大阪Big隊,好像是因為之後去西班牙聯盟的時候,能因此得到更多合約金......”
“诶?這樣啊,那家夥還真是過分。
”元太譴責道。
“不要因為傳聞就信以為真啦。
”柯南眼角微微抽動。
灰原哀眼眸輕垂,語氣很淡:“如果真的是傳聞中那樣就輕松了。
”
“可以忘記一切,遠走高飛,逃到一個聽不到任何噓聲的地方去。
”
柯南看了看她,沒有說話。
元太向光彥問去:“說起來,我記得大阪Big隊今天也有比賽對不對?”
“是啊,就在今天下午的五點,日賣電視台有轉播。
”光彥答道。
一旁的大屏幕已經開始新的賽事,正在介紹對戰的雙方球隊。
“啊,好像已經開始了。
”步美指着大屏幕叫道。
解說激昂的語調幾乎讓觀衆們在比賽一開始就熱血沸騰起來。
“......很快我們看到東京Noral隊的松本隊員拿到了球權,我們知道,向來有着‘鋼鐵之軀’名号的他,一旦拿球,就如同沖鋒的坦克一般,勢不可擋!”
“然而當他越過大阪Big隊的前兩道防線,将要面對的是曾為隊友的實力球将,比護隆佑!他能否突破這層銅牆鐵壁一般的防守呢?”
“長居足球場今天也發出了驚人的噓聲!比護隊員沒有任何意外地攔住了松本的前路,就在松本準備傳球時,他眼疾手快地攔截下來,将球搶斷!”
“現場的噓聲更大了,截止到去年為止,他都讓大阪Big隊多次陷入苦戰,當這種恐怖的防守之盾面向曾經并肩作戰的隊友時,我們多少能夠體會現場球迷們的心情。
”
“不過不管怎樣,給自己所支持球隊的球員噓聲,實在是太過嚴厲了。
”
“啊,就在剛剛,比護選手在前場發生了一個小小的停球失誤,遺憾送出球權,我們可以看到現在大阪Big隊正在重新收攏防線,準備應對東京Noral隊的下一輪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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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小隻目不轉睛盯着大屏幕看時,背後忽然響起一道譏諷的聲音。
“哼,真是活該啊,這就是他背叛我們東京Noral隊的下場!”一個穿着東京Noral隊球迷服的胖子走了過來,頭發短而雜亂,胡子很邋遢,臉上還帶着陰翳的冷笑。
“掉入地獄的背叛者,是無法再度爬起來的,哈哈哈哈......”他大笑着走掉了。
“好奇怪的大叔哦。
”元太眯了眯眼,吐槽道。
柯南心中隐隐有種預感,仿佛聞到了事件的味道。
暫時将這個預感抛之腦後,他轉身悄悄問向剛買完水回來的阿笠博士:“對了博士,上次拜托你幫忙調查的那件事,怎麼樣了?”
阿笠博士呆呆地“啊”了一聲。
“就是讓你幫我調查那個名叫克麗絲·溫亞德的女人啦!”
自從杯戶飯店與那個女人碰過一面後,他心中就一直纏繞着散不去的陰霾,那個女人看到他長相時不自然的停頓太令人懷疑,而且自己那時也有所失誤,竟然下意識說出了一口流利的英語口語。
為了保險起見,他拜托博士調查了一下那個人。
“哦,是那件事啊。
”阿笠博士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