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幾人回到休息室,卻發現裡面已經有人了。
“喲,你就是那位偵探吧?”矶貝渚看着服部平次,秀美的面龐上帶了些許笑意。
“看上去相當年輕呢。
”
“當然了,我是高中生嘛。
”服部平次摸了摸臉。
“所以你們找到葉三才了嗎?”她又将目光投向凜尺羽和毛利蘭。
“沒有,我爸爸還在找呢。
”
柯南若有所思地看向另一張桌子上的鲸井定雄,他此刻正拿着一隻打火機,似乎想要點燃嘴上叼着的煙,卻怎麼也按不出火,看起來有些焦慮。
“嗨。
”忽然一隻手搭在他肩上。
蟹江什久舉着自己的火機,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看着他道:“需要這個嗎?”
“啊......謝謝。
”鲸井定雄十分勉強地笑了笑。
另一桌上,海老名稔悄悄用餘光看着這一幕,小口喝着自己杯子裡的酒。
“大家來玩撲克吧。
”矶貝渚提議道。
“我有帶撲克牌過來。
”
她對着另外兩桌的人喊道:“要不要一起啊,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
一群人開始打起牌來。
凜尺羽和服部平次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一絲悲哀。
果不其然,他們打的第一局黑傑克,毛利蘭就殺出重圍,奪得了第一。
“看起來還蠻簡單的嘛。
”她興沖沖地握着手牌,輕松地說。
時間一點點過去。
不知打到第幾局,海老名稔忽然對一旁的蟹江什久問:“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蟹江什久撸開袖子看了看表:“差五分鐘就到十二點了。
”
服部平次眼睛閃過一抹犀利:“你一直很注意時間,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啊,明天對我來說是個很重要的日子。
”海老名稔含含糊糊地說。
矶貝渚一手托腮,嘴角微微勾起,調侃道:“難不成是情人的忌日?”
“啊?”海老名稔看上去有些困惑。
“因為你喝的是血腥瑪麗啊。
”矶貝渚輕輕垂下眼簾。
“該不會是摯愛公主死去的日子吧?”
“才不是那麼一回事。
”海老名稔幹笑。
凜尺羽眼睛眨了眨,問向一旁的服部平次:“你晚飯沒有出來吃吧,不餓嗎?”
“還好啦,我有些暈船,所以沒什麼胃口。
”服部平次摸着腦袋,看上去有些羞澀。
“沒記錯的話,那位亞當先生晚餐時也在房間裡,沒有出來吃吧,這樣沒關系嗎?”凜尺羽又看向服務員。
“其實那位先生有叫過我們,他的晚餐是做好後送到房間的。
”服務員客氣地微笑了一下,沒有因為自己的服務水平收到質疑而生氣。
就在幾人玩得有些累了的時候,毛利小五郎頹然地推開門走了進來,随手拉過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爸爸,還沒有找到那個葉三才嗎?”毛利蘭分出心神關心了一下。
“到處都找不到。
”毛利大叔洩氣地在椅子上癱作一團。
“另外那個原本是警察的叔叔呢?”服部平次問。
“他說要找到最後一秒。
”
真是頑強。
柯南心中怪異,那個老刑警怎麼執念那麼深?
“時間不早了,我差不多要回房間休息了。
”蟹江什久起身看了看表,神情有些放松下來的樣子。
海老名稔同樣準備離桌:“我也是......”
矶貝渚招來服務員:“請問我喝了多少錢?”
“嗯,兩杯馬丁尼......”服務員看着賬單算了算。
“诶?”剛站起來的海老名稔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忽然驚慌地叫了起來。
“我的錢包不見了!”
蟹江什久拿着一隻黑色的錢包遞過去:“是這個嗎,我先前在走廊上撿到的。
”
“啊,對的。
”海老名稔從他手中接過錢包,面色憂慮地打開查看了起來。
“我不會偷拿你的錢啦。
”蟹江什久有些不悅。
海老名稔頭也不擡:“抱歉,我隻是擔心掉的時候有落出來。
”
商人鲸井定雄理了理自己的領帶,也站起身來,胖胖的身軀向房間外走去。
“鲸井先生也要回去了嗎?”毛利蘭看着他位置上還沒喝完的酒水,疑惑問道。
“不,我隻是去一下廁所,馬上就回來。
”鲸井定雄寬厚地笑了笑。
他走出房門,老刑警鲛崎島治與他擦肩而過,走進來,看起來十分不甘,眼神中滿是疲憊。
“時間已經到了......從此以後就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
他拿起一旁桌子上開封了的黑麥威士忌,噸噸噸地灌下一大口。
本就頭發半白的他,看上去更蒼老了。
“也是。
”
他放下酒瓶,苦澀地咧開嘴角:“兩年前我就已經離職了,早已經沒有資格抓他們。
”
沉默了一陣,他忽而釋然地大笑,一手拉住毛利小五郎的胳膊,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
他把手中的酒瓶往毛利小五郎懷裡一塞:“喝吧毛利,今天我請客,我們喝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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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表情古怪地湊到凜尺羽和柯南之間,悄聲耳語:“那位叔叔好怪啊。
”
“雖然是他以前追查過的案子,但他似乎太過熱衷于這個事件了吧?”
“确實。
”柯南見小夥伴也和自己有同樣的看法,不禁大喜。
他眨巴着大眼睛看向凜尺羽,期待他也加入他們的陣營。
然而凜尺羽卻沒什麼表情,隻是在手機上點了幾下,然後将一個界面展示到兩人面前。
“這是什麼?”服部平次認出那似乎是一則新聞。
“20年前那場劫案的報導。
”
凜尺羽手指微動,又喚出了一個郵件:“因為覺得奇怪,所以拜托了鈴木集團裡的前輩幫忙調查了一下。
”
“還記得報導中所說的,被劫匪殺死的銀行職員嗎?”
他調出一張大頭照,正是一個笑容甜美的女人。
“鲛崎美海,那位警官的親生女兒。
”
“原來如此。
”服部和柯南一同恍然大悟的點頭。
“面對害死女兒的兇手,也難怪這麼執着了。
”
三人再看向那位苦澀喝酒的老刑警,都有了一重新的感覺。
真是不幸的可憐人。
啪!!
正當休息室中氣氛沉重下來時,一聲脆響從艙外傳來。
“這是什麼聲音?”毛利蘭回頭朝窗外看去。
“好像是從上面的甲闆傳來的......”毛利大叔放下酒瓶,眼神凝重。
“是槍聲!”鲛崎島治馬上行動起來,推開門沖了出去,“毛利,看一下時間!”
“是,現在是午夜十二點零八分!”毛利大叔連忙起身跟上。
幾人很快來到甲闆上,一擡頭就看到燃燒正旺的艦旗。
“旗子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