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換到了另一個視角,顯示出了歌劇院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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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器的維護,隻是一項單純需要時間和精力的工作而已,就和場景資源一樣,把現實中有的東西做成模型,然後往遊戲裡搬罷了。
”
“像優作先生您這樣,将自己豐富的想象力具現化成為現實,才是真正的才能。
”
“持之以恒,已經是難能可貴的才能了,”工藤優作并沒有順着他的自嘲說下去,“弘樹去世後的這兩年來,一邊堅持在這家公司中工作,一邊暗中委托偵探調查,同時還能将諾亞方舟隐藏起來。
”
“堅村,很了不起。
”
“錯了。
”
堅村忠彬面無表情,“這不是持之以恒。
”
“隻是一個父親的不甘罷了。
”
工藤優作沉默了一會兒。
他忽然說道:“對了,我記得在海盜副本中有一個場景,測試時總是出bug,修好了?”
堅村忠彬點開運行日志,沒有看到異常,随口說道:“哦,我不久前修掉了。
”
然而就是這句話讓氣氛凝固了。
工藤優作退後兩步,閉上了眼,長出一口氣,神色有些悲傷。
堅村忠彬感覺到情況不對,回頭看向他,心中飛快地複盤着剛剛的談話,尋找自己哪裡回答地不對,引起了他的懷疑。
然而至始至終都沒發現哪裡不對。
“你在想自己哪句話引起了我的懷疑?”工藤優作在這位程序員臉上見過很多表情,有他拜托自己調查弘樹死因時的悲痛,有他在設計遊戲時的認真,也有他聚會時的歡暢。
無論是哪一種表情,其中都有着濃濃的愁容,弘樹的死是他永遠難以釋懷的痛。
但他唯獨沒見過這一刻,堅村忠彬臉上不自覺流露出的狡詐與彷徨。
他在太多兇手臉上見過這種表情,但它不該出現在堅村臉上。
它不該。
“堅村,是否諾亞方舟太過強大,仿佛網絡世界無所不能的神明,讓你太過于依賴它,以至于忘記了人本身?”
“你堅信它擁有解決一切問題的能力,因此一個小小的bug也不可能免俗。
”
“但事實上,那個bug并沒有被諾亞方舟發現。
”
“因為從程序上來說,那不是bug,而是一張用錯的貼圖。
”
“一隻過分奢華的藏寶箱。
”
“我提過幾次,一隻太過幹淨的寶箱并不适合出現在那個場景,它應該更破舊些,但你隻是表示明白,然後将其抛之腦後。
”
“因為你知道,如果存在bug,諾亞方舟會幫你解決的。
”
“你早已習慣将一切都丢給諾亞方舟,用餘出來的時間調查辛多拉,所以你不會想到,諾亞方舟并沒有改動那張貼圖,是辛多拉在幾小時前挑刺,總控室的同事才臨時将其換掉。
”
“那不是你改的,那時你在做别的事。
”
工藤優作頓了頓,目光淩厲地看着此刻一言不發的堅村忠彬。
“你在為殺害辛多拉做準備。
”
“實際上你并沒有想到,辛多拉也在謀劃着想要殺你!”
“他臨時去到總控室,并不是真的擔心遊戲出問題,而是以此為借口,接下來能夠順理成章地來到你的工作室,對你下手。
”
房門被打開,凜尺羽帶着目暮警部等人進來,将堅村忠彬圍了起來。
“我在猜出死者真正的死因後,就開始懷疑你,作為弘樹的親生父親,同時還是‘繭’遊戲至關重要的負責人,你同時具備殺人動機和殺人條件。
”
凜尺羽接過工藤優作的話頭,用那種平淡的語調繼續道:“所以我意識到,在死者最後出現的時間上,可能有些差錯。
”
“因為作為最後見過死者的人,你撒謊了。
”
“從其他人的證言看來,死者最後出現在總控室,随後便失去了蹤迹,他最可能去哪?”
“那張信紙已經告訴了我們答案。
”
“他去殺你了,而你......才是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
”
“你就是兇手。
”
“但這一切都還隻是我的推測,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因此我請來了優作先生,他敏銳地發現了場景bug這一切入點,并答應單獨來詐你。
”
“結果你已經知道了。
”
“你的證詞與實際行動出現了嚴重的相悖,警方将遵照執法程序,對你進行嚴格看管,同時針對你的私人空間進行徹底搜查。
”
“因為辛多拉的殺人行動将計劃提前的你,真的将首尾都收拾幹淨了嗎?你用來催眠他的那些設備可都不是小玩意。
”
堅村忠彬靠在椅背上,釋然地揉了揉太陽穴,感慨地笑了起來。
“真是了不起......”他看向工藤優作和凜尺羽,神情一下輕松下來。
“不用徹底搜了,萬一碰壞了哪台機器,孩子們可就白努力了,你們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沒敢大肆搜查嗎?”
“我認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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