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情況很可能和這張紙上寫的一樣。
”
堅村忠彬歎了口氣,神色複雜:“既然優作先生都說了,更多細節也就不用隐瞞了。
”
“我和弘樹的母親是在四年前離婚的。
”
“官司打了兩個月,其中絕大部分協議隻用了兩天就敲定了,唯一有争議的是關于弘樹的撫養權。
”
“他的母親怎麼樣也不肯松口,就算減少一半分割給她的财産也要帶走弘樹,始終不信任我能夠照顧好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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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法院将撫養權判給了弘樹的母親。
”
“我沒有辦法,隻好用自己的方法暗中照看弘樹生活的情況,後來有一天,忽然沒了他的消息,我急忙調查才知道,是他的母親帶他移民到美國去了。
”
“說是他在日本的學校裡受到很嚴重的排擠和欺淩,我知道他從小就對編程和網絡有很濃重的興趣,但這種愛好沒有得到其他孩子的理解,反而格格不入,就連學校的老師,也因為他随身攜帶電子設備,對他很不待見。
”
“等我知道情況嚴重到這種程度時已經晚了,他母親已經辦好了移民手續,帶着弘樹上了飛機。
”
“再有他們的消息時,弘樹已經被一位信息技術公司的大老闆收養,也就是這位辛多拉董事長。
”
他看了眼挂在雕塑上的辛多拉董事長,神情憤然。
“我本以為這也是一件好事,能夠在自己喜歡的環境生活,對弘樹來說會是不錯的事情,于是我想辦法拿到了綠卡,也來到這邊工作,想要和弘樹離得近些。
”
“但能夠見到他的時候卻越來越少......”
“直到某天,他跳樓自殺的消息傳到我的耳中,我簡直不敢相信!”
“弘樹他一直是個堅強的孩子,我和她母親離婚的時候,他都能夠理解我們的難處,這麼大的困難都度過去了,怎麼會自殺!”
“這些年,我一直尋找着這件事的真相,但卻始終沒有一個确切的答案。
”
“期間諾亞方舟找到我,希望我能暗中為它提供便利,我答應了,可無論我怎麼問它,它也沒有回答關于弘樹的事情。
”
堅村忠彬看向工藤優作:“優作先生的到來,給了我最後的希望,于是我私下找上他,才有了這個委托。
”
這個滿含悲劇色彩的故事終于補上了最後一塊拼圖,現場所有人聽完他的話,都陷入默然,一時竟沒人說話。
“所以兇手才采用這種從高處墜落的抛屍方法麼。
”
凜尺羽站在雕塑前,看着那道紫色的身影被高挂在一衆古銅色的雕塑之上,這種荒謬的色差将構圖襯托得十分空曠,仿佛衆神在審判一個卑微的罪人。
“用來隐喻弘樹的‘自殺’墜樓。
”
他琥珀色的眸子暗了暗。
“不過弘樹是知曉自己成為了肮髒大人的威脅,做好了一切準備後平靜地赴死,無聲的反抗震耳欲聾。
”
“而這位辛多拉董事長臉上的平和表情,卻與他本人瘋狂的行為形成了鮮明對比,更襯出那份不擇手段的醜陋,兇手刻意使用這種殺人手法,無疑顯現出一種極緻的儀式感。
”
“‘這是一場神明對罪人的審判,罪人最後的安詳是神明威嚴之外的仁慈’。
”
“手法神秘,高調抛屍,整個案件透露出目的明确的儀式感。
”
“優作先生,恐怕我們這次遇到了一個難纏的兇手。
”
工藤優作神色同樣嚴肅,眉眼中看不出一點輕松。
他将那張紙仔仔細細地又看了一遍,将其歸還給鑒識科的警員用塑封袋保留好。
“我想先見一見那位‘諾亞方舟’,可能會有其他的轉機。
”
“我總有預感,那位不得了的兇手先生為我們留下的謎題,還沒有出完。
”
台上的“繭”各自閉合,50名體驗者終于要進入到号稱“絕對真實”的遊戲世界中去。
一道巨大的幕布升起,設置好的投影投射在上面,以供在外等待的賓客們能夠看到體驗者們在遊戲内的表現。
“帶我們去總控室看看。
”工藤優作這樣對堅村忠彬說道。
堅村忠彬點點頭,領着衆人從員工通道進入總控室,那裡是連接所有“繭”的數據中心。
每一台繭中的玩家視角,在這裡都可以調取到,而且可以做一些簡單的數據調整。
當然,多出來的那台初号機,他們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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