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與東京齊名的日本第二發達城市。
比起東京那種商業區與住宅區泾渭分明的秩序感,大阪在城區規劃方面顯然沒有那麼講究。
就比如天王寺動物園、大阪巨蛋體育館以及通天閣這種地标,竟然就紮根在居民樓的包圍中。
與東京人不同,大阪人民出現在這些地方,更顯一種閑适。
因為東京人往往目的明确,上班便上班,歸家便歸家,休息日則帶着休閑的目的去遊玩。
但大阪人不是這樣,他們可能隻是簡單地從家裡吃完飯,走出來轉兩圈,散散步。
這便是兩座城市在規劃上引起的人文風情上的區别。
大阪這座城市更具有鄉村塵土氣息,這裡的人民像這片土地一般,繼承了那種熱情質樸的氣質。
“如何,大阪是個好地方吧!”服部平次站在通天閣的了望台上,背對着整個大阪,張開了雙臂,臉上帶着純粹的驕傲。
作為典型的大阪男兒,他從心底喜愛這片自己長大的地方。
大阪從不比東京差,他是這樣認為的。
首都有首都的繁華,大阪也自有自己的特色。
“視野确實是很棒。
”柯南踩在小闆凳上,透過一隻了望鏡向外看去。
毛利小五郎到處轉了轉,很不識趣地給出評價:“跟東京鐵塔完全一個樣嘛。
”
“哪有,别和那種乏味的紅色鐵塔相提并論啦,我們通天閣可是有着文化底蘊上的優勢!”服部平次反戴着他那隻經典棒球帽,笑了笑。
“通天閣還有附近的新世界可是充滿了大阪人的風土人情味呢。
”
“好像杯戶町哦。
”毛利蘭也朝外望去,忍不住感歎道。
“逛了快一上午,肚子也餓得差不多了,喂大阪小子,我們的午飯有沒有什麼安排啊?”毛利大叔松了松領帶,摸着肚子開始叫苦連天了起來。
服部平次撸開袖子,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嗯,再等一小會兒,應該快有人來接我們了。
”
毛利小五郎隻好跑去看牆邊挂着的橘子形燈籠,琢磨着這玩意能不能吃。
柯南見毛利父女倆的注意力一時都不在這邊,一下從小闆凳上跳下來,拉着服部平次的胳膊跑到角落開始偵探間的悄悄話。
“喂服部,你叫我來大阪應該有其他原因吧?”
服部平次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着擺擺手:“沒有啦,上次你變大的時候不是說好要邀請你來大阪玩嗎?”
他扶着欄杆,向外望去,眼神竟然有些深邃。
“因為人生無常。
”
“生死一刹往往不知何時就會到來。
”
“?”
柯南看着這家夥莫名其妙就開始傷春悲秋,頭上冒起了一個大大的問号。
這不是灰原那家夥的操作嗎,怎麼服部你這濃眉大眼的也學去了?
“我做了一個夢。
”服部平次語氣沉重。
“夢?”
“對,”他一手插兜,側過身子牢牢凝視着柯南,“正要逮捕兇手時,反而被兇手刺傷......”
他的态度實在慎重,搞得柯南都不自覺有些緊張起來。
然後這家夥就又恢複成那副欠揍的模樣:“結果你就死掉了的夢。
”
“服部,這并不好笑。
”柯南擠出了一對死魚眼,呵呵道。
一個寸頭小警員從通天閣樓梯跑上來,鼻子大而粗,鼻梁上還架着笨重的黑框方眼鏡。
他摸着後腦勺,不好意思地笑着:“抱歉,平次。
”
“哦,終于來了。
”服部平次回頭看去。
“我是大阪警局東尻分局的坂田佑介,實在不好意思,路上堵了會兒。
”
毛利蘭從了望台走過來,臉上帶着困惑的神色:“警察到這來做什麼?”
服部平次朝她爽朗地笑了笑:“是我老爸啦,聽說你們要來,‘毛利先生大老遠來到大阪,要好生招待他’,他是這麼說的。
”
“對了,”他說着想起來,往樓梯下望去,沒看到其他熟悉的身影,“我老爸呢?不是說好要來嗎?”
坂田佑介掃視了一圈,有些猶豫,如此嗫嚅幾番後,湊到服部平次旁邊道:“局長為了那件案子在開會,所以......”
盡管他的聲音壓低,卻還是被一旁的柯南仗着身高優勢聽了去。
那件案子?
柯南暗暗記下這個重點,留了個心眼。
“行吧行吧,畢竟他是大忙人。
”服部平次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他對那件嚴重的案件也知道一些情況。
“那車子呢,準備好了沒有?”
“這個當然!”坂田佑介連忙翻掇起口袋來,拿出一隻嶄新的車鑰匙,“照你的吩咐,我借來了東尻署裡最棒的車!”
毛利大叔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久違的警視廳工作記憶開始複蘇,他眯了眯眼睛,心中已經猜到幾分:“喂,你說的車子該不會......”
“走吧,帶你們見識一下。
”服部平次一臉神秘,帶着頭就往樓下走去。
幾分鐘後。
“果然,我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
”毛利小五郎捂着額頭歎了口氣,但隐隐又有點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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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辭去刑警工作後,他有快七八年沒有坐過警車了,還有點懷念怎麼說?
“你們一會兒就知道啦,在大阪走交通還是警車最好。
”服部平次一馬當先,娴熟地鑽進副駕駛拉上安全帶。
他招呼着毛利一家趕快上車:“塞車時人家也會讓開,基本上一路暢通哦。
”
“偶爾還能闖個紅燈,隻是要開警笛就是了。
”
看着三人表情各異地坐進車裡,服部平次笑嘻嘻地回頭問道:“好了,現在想上哪兒去呢,三位貴賓?”
柯南嘴角一抽,夾在毛利大叔和毛利蘭之間,坐得很乖巧:“服......平次哥哥,參觀大阪用這種車難道不會太奇怪了麼!”
“怎麼,不喜歡嗎?”服部平次帶上了一絲真實的疑惑,他撫摸着幹潔的真皮坐墊,這裡拍拍那裡拍拍,“這可是新車呢。
”
“不,不是啦,我想柯南的意思是......”毛利蘭也有些窘迫的樣子,她看向窗外人行道上路人們怪異的眼光,臉上帶了些許紅暈,“有點丢臉。
”
“感覺好像被逮捕似的。
”
服部平次聞言哈哈大笑,抱着胳膊坐正來:“不必在意,反正我們又沒有幹壞事,光明正大的就好。
”
“小時候我老爸經常在上學快遲到的時候用警車送我呢,我都習慣了。
”
“哦,那真是同道中人啊!”毛利大叔來勁了,整個人都微微坐起,少見地來了追憶的興緻。
“以前小蘭快遲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