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邊的風啊。
......
叮鈴鈴——
吱呀一聲,面前的大門打開。
“是小光君啊!”阿笠博士低頭看見一顆銀白色的腦袋,連忙讓開身子。
千代光從袋子裡取出一份可麗餅,舉到博士面前,小聲地說:“不能讓灰原知道哦,不然下次不給你帶了。
”
博士眉開眼笑地接過可麗餅,幸福地咬下一大口,随後警惕地回頭看了看,地下室的大門仍然緊閉,這才放心下來。
“偶爾一兩次哀君不會發現的啦,而且這幾天她都在地下室裡忙着,還研發出了一種可以模拟出感冒症狀的膠囊呢!”
“新一對那種膠囊很滿意,經常假裝感冒在學校裡請假,然後跑去查案子,這樣一來不就和以前一模一樣了嗎?”博士對這個混小子有些憂愁,該上學的年紀不好好上學怎麼能行呢?
“就是因為總是這樣,在學校裡才會交不到朋友的......”
“不要操心了博士,我看少年偵探團的幾個小朋友都很向往的樣子,工藤可比你想象中受歡迎得多。
”千代光舔了舔嘴唇上沾染的奶油,把可麗餅送到眼前仔細看了看,這一家的奶油加的有些多了,完全遮蓋了烤餅本身的香氣。
“不過灰原說的也有道理,博士你的身體健康狀況的确不容樂觀,以後我還是以半個月一次的頻率給你偷偷加餐好了。
”
博士肥厚的嘴唇向上撅了撅,作出悲傷的樣子,但很快又安慰好了自己:“半個月也不錯了,哀君可是讓我每天晚上隻吃蔬菜沙拉诶。
”
千代光三兩下解決掉自己的那份,仍有些意猶未盡。
“話說博士,聽說下個月你要飛一趟美國?”
“是啊,之前參與制作的一個遊戲項目快要完工了,要進行最後一輪測試,我肯定要過去一趟嘛。
”
博士擠了擠眼睛,故意賣了個關子:“可以好好期待一下喲,是個十分不錯的遊戲!”
“工藤可能會期待一下吧,我對遊戲什麼的不太感興趣,如果是吃的東西會更吸引我一點。
”千代光打了個哈欠,朝博士揮了揮手,向着地下室走去。
随手按開樓梯的燈,千代光停在地下室大門前,敲了敲門,然後耐心地等了幾秒。
意識到裡面的家夥大概是不會主動邀請他說“請進”了,千代光便直接擰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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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後正入眼簾的便是坐在電腦前,鍵盤按得啪啪響的瘦小身影。
“随便進出女生的房間可是很遭人嫌的。
”
标志性的清冷聲線加上毒舌,與推門進來的千代光撞了個滿懷。
“我是先敲了門,然後等了大概四五秒才進來的,不可能出現不體面的情況,更何況你本來也沒鎖門。
”他看着熒光閃爍有些刺眼的電腦屏幕,随手打開了燈的開關。
哒。
明亮的燈光燃起,灰原哀不适地閉了閉眼,總覺得這一幕有種既視感。
她不滿地回頭看向這個害她眼睛被晃到的始作俑者。
“不要那麼看着我,等到老了以後看到别人的老花眼,自己還看得一清二楚時你會感謝我的。
”
灰原哀無語,端起桌上一旁的咖啡,小小抿了一口:“然後呢,你來找我幹什麼?”
“總不會像那個大偵探一樣,有什麼難纏的案子?”
“關于那種藥的解藥,”千代光也不跟她拐彎抹角,直入主題道,“你已經在研究了,對吧?”
“我可沒有你們想得那麼神通廣大,在沒有任何數據和實驗條件的情況下琢磨出那種東西。
”灰原哀目光鎖在電腦屏幕上,不動聲色地放下杯子。
“裝傻是沒用的,隻有工藤那種破案腦才會相信你閑着沒事開發出一種感冒藥。
”
“别忘了感冒加白幹的解法是我最先提出來的,”千代光眯了眯眼,“小看我的預言,會吃大虧哦。
”
“你瞞着我們,隻是想拿自己的身體做試驗吧?”
灰原哀沒有回答。
“我不想去猜測你那些多愁善感的心思,畢竟我不是工藤,我隻從利益和邏輯方面看事情。
”
千代光走到灰原哀身旁的櫃子前,果然從抽屜裡找到一盒膠囊,“于公,你是我們之中唯一知道該怎麼對付那種藥的人,你是我們三個變回原樣唯一的希望。
”
“擅自拿自己的身體冒險,招緻的風險是需要我們三個人一起承擔的,也就是說,你是在用一己之私,拉着我們一同墜入地獄。
”
他從盒子中拈出一顆藥丸,在掌心挑撥幾下,“于私,我希望由我來當這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有一件比較急迫的事情,需要我變大後去解決。
”
“而且接受過各種實驗,我的身體要比你們能抗得多,由我來當解藥的實驗體最為合适。
”
“我們來做個交易。
”千代光捏着膠囊,躬身湊到她身邊,将手中的膠囊放在她眼前,左右晃了晃。
“解藥得出的結果先由我來嘗試,我就不把這件事情告訴工藤那小子。
”
“怎麼樣?”
灰原哀的眼中現出十分複雜的意味,但她什麼都沒說,隻是從椅子上起身,在另一個更為隐蔽的角落裡翻出一個藥盒。
裡面是幾粒藍白相間的膠囊。
“這是我從白幹裡提取出關鍵成分,再佐以能夠模拟感冒症狀的藥得到的産物,提前聲明,這個藥還沒有經過人體實驗,隻是從數據和理論上存在成功的概率。
”
千代光抓起一粒膠囊細細端詳。
“而且這一版解藥也并非永久性的,而是類似工藤上次的情況,隻能臨時解除幼年化。
”
她話音剛落,千代光便十分幹脆地把膠囊吞了下去。
臨了,還十分認真地回頭跟她說:“請幫我拿一套衣服來,謝謝。
”
幾息後,他就開始渾身痙攣,皮膚燒得火紅,濃密的煙氣自他身上冒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他忍耐力度大,還是這版藥帶來的痛苦程度不比工藤上次,千代光倒是沒有像工藤那樣低吼出來,而是緊緊咬着牙,整個過程十分安靜。
等到灰原哀從工藤宅拿着一套衣服回來,他已經恢複了大人的模樣。
啪嗒。
衣服落在地上,被撐爆的兒童衣物已經成了片縷,隻能挂着身上,勉強擋住關鍵部位。
千代光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震驚的灰原哀,迅速接過衣服套上,很快恢複了體面。
灰原哀當然不是震驚于他衣衫不整。
是因為那熟悉的面相。
千代光變大後不隻是體型改變了,臉型也從嬰兒肥瘦了下來,五官闆正得像是用刀子削的,甚至就連那頭短發,也随着身形生長而伸長,大片大片地披了下來。
“琴酒......”
灰原哀下意識退了一步,但随之而來的矛盾感卻讓她小臉糾結成了一團。
沒錯,千代光變大後,模樣與琴酒幾乎一模一樣,這引起了她深藏的恐懼。
但那種遇到組織成員後會産生的直覺卻沒有響應。
千代光撿起一根布條,手法娴熟地将頭發束起來,紮了個馬尾,銀色的發尾整齊地垂到肩胛處,與琴酒那狂放的散發形象終于分割開來。
面前之人的神色更傾向于慵懶,散漫,這是在琴酒身上不可能看到的。
硬要說的話,他的氣質更偏向于吸血鬼古堡内舉止得體的管家先生。
“怎麼,吓到你了?”他輕笑一聲,語氣玩味。
怪異的錯位感很快讓灰原哀平靜下來,她面無表情地看向千代光:“所以可以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實驗體’先生?”
“這就說來話長了——”他露出些許追憶之色,眼中少見地有了些冰冷,“等到哪天我踩在琴酒的屍體上......”
“再慢慢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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