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她不是在擔心這個。
“我隻是在想,格蘭菲迪究竟知不知道我們變小的事情。
”
她猶豫再三,還是選擇說出自己的擔憂。
正像工藤所說,坦誠,是信任的基礎。
“什麼?”
柯南沒能跟上她的思緒。
“還記得我說過,小白鼠變小的那場實驗嗎?當時格蘭菲迪也在場。
”
灰原哀眉心緊蹙,輕咬了下唇。
“使我逃脫毒氣室的那顆藥,也是他偷偷藏到我衣領裡的。
”
那個人的立場是個謎。
柯南現在懂了,也皺起了眉。
千代光又揀了一塊菠蘿塞進嘴裡。
“想那麼多也沒用,就像萊克特教授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一樣,如果他們真的站在組織的立場,恐怕早就上門來逮我們了。
”
最後柯南先一步釋懷,開解着灰原哀。
“處境再差也到不了哪去了,我們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
關于組織的分享會到此為止。
......
爆炸後被拉起警戒線的廢棄港口。
松田陣平穿了一身淺灰色的衛衣,将兜帽戴了起來,半張臉躲在陰影下,細碎的黑色卷發冒出個頭。
他久違地戴上了那副墨鏡。
“這一身和你的品味差太多了吧?”
在他身後,口罩墨鏡加鴨舌帽的諸伏景光吐槽。
“灰色是最平凡的顔色嘛,況且你有什麼立場說我啊?”
松田陣平捏住墨鏡框的上下邊,回頭看向這個大好春天穿防曬紗的家夥。
諸伏景光唇角微勾,這就是松田不懂了。
自從蘇格蘭這個身份死去後,他就不再适合出現在大衆視野中,比其他幾位更需要謹慎,因為組織的視線是很敏銳的。
所以每次出外勤,他都要裹得嚴嚴實實的,這就導緻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真的很熱!
經過他長期摸索的經驗,最終他找到的解決方案就是防曬紗。
輕薄,嚴實,還透氣。
絕對是出門在外的的最佳夥伴。
“zero似乎接到一個長期任務,後續一段時間都不能和我們碰面了。
”
松田陣平抱着腦袋,有些幽怨。
諸伏景光也隻能笑笑,無法幫零找補,畢竟卧底是這樣的。
不過也隻是說笑而已,他們倒不至于分不清輕重。
說起來這些年,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變化。
“記得最開始松田你可是和零很不對付啊,見面就要互嗆幾句。
”
松田陣平也想起在警校那段時光,不自覺地露出笑容。
“誰叫那個家夥像個熱血笨蛋一樣,那麼努力地想要成為警察,我肯定看不慣他啊!”
“不過再怎麼說,也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每次見面都維持住嗆人的活力,多少有點強人所難了。
”
“反正已經是‘死掉’的人了,還是安分點算了。
”
兩人相視一笑。
擡起圍在那裡的警戒線,他們先到爆炸中心去看了一番。
“真是慘烈啊......”
諸伏景光蹲下,用手摸了摸晶化的水泥地。
在爆炸物方面,松田陣平可是專業的,他繞到不同角度,檢視了一遍集裝箱鐵皮翻卷的方向,很快就判斷出了原始爆破點。
“炸彈就藏在這三個集裝箱中,基本上沒有留下死角,手法很專業,安炸彈的人對爆破強度了如指掌。
”
諸伏景光鼻子嗅了嗅,在四周遙望了起來,最終鎖定到最近的那座塔吊。
“我們上去看看。
”
爬到塔吊上後,他靠在圍欄邊,用手作望遠鏡,簡單看了看港口的布局。
“他們當時應該在這裡。
”
在組織呆過幾年,還和黑麥也就是赤井秀一組隊,諸伏景光對優勢狙擊點很敏感。
松田陣平早就把衛衣帽子摘了下來,他退後幾步,在一處蹲了下來。
“彈孔。
”
“9毫米子彈。
”
他湊近用手指量了量,順着彈孔回望,到圍欄旁停了下來,做了個開槍的動作。
“這個位置,瞄的是右肺葉。
”
諸伏景光肯定道:“是琴酒。
”
隻有琴酒的伯萊塔能在這個距離,打出這個彈孔。
“他為什麼開槍?”松田陣平琢磨的是這個問題。
“零不是說那個格蘭菲迪和琴酒有過節嗎?當時他應該也在這。
”
諸伏景光動了動鼻子,“沒有血腥味,也沒有血迹。
”
“琴酒打空了,”他眼睛微眯,“他不會故意打空,隻有開槍與不開槍。
”
松田陣平懂了他的意思:“是被躲開了。
”
“嗯,這個距離躲子彈,那位格蘭菲迪的身手不一般。
”
一股海風吹來,松田陣平的頭發亂飛,他隻好重新戴上兜帽。
諸伏景光的手機微微振了下,他取出一看,是萩原研二發的。
他們沿途經過的監控錄像已經修改完成,另外有個有趣的消息,在監控那位江戶川柯南小朋友時,發現了工藤新一現身。
“變來變去的......”
他嘟哝着,發去信息報了個平安,順便讓萩把那位工藤新一的行蹤掩蓋一下,免得引來組織的注意,然後打通了某個電話。
“風見,是我。
”
“抱歉,打擾你辦公了,但有個事情需要你幫一下忙。
”
“最近工藤新一參與過的案子,保密等級都往上提一提。
”
“提多高?”
他頓了頓,用一種不确定的語氣道:“你查不到的等級?”
電話那邊的風見裕也:上司37度的嘴,怎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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