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緊密得多。
”
綜合考量下來,安室透也認為可以與這位點子先生達成交易。
“我可以提供給你一個消息。
”
他斟酌片刻,将自己不久前任務中打探到的情報篩選了一下,“近期有一個原本負責美國那邊的組織幹部要轉移來日本,時間未知,轉移方式不明,代号也不清楚,隻知道他似乎和琴酒有過摩擦,因此兩人之後幾乎再也沒有過接觸。
”
“至于更多的幫助,我無法給你,我也不會在組織方面為你專門掩蓋痕迹,能做到什麼程度,全看你自己。
”
凜尺羽笑着點頭,“當然如此。
”
他伸出手,“那麼,合作愉快?”
安室透定定地看着他的臉,要将他的樣子刻進腦子裡。
“合作愉快。
”
兩隻手握在了一起。
“那今天就到這裡,我不多叨擾了。
”懷着輕松的心情,凜尺羽喝掉了杯子裡剩下的卡布奇諾,拿着禮帽起身,端正地戴回頭頂。
“關于情報共享的事宜,你可以通過香格裡拉聯系我,對我們的工作影響都最小。
”
“那麼,”他揮手示意,“再見,零先生。
”
繼而轉身離開了這間滿是公安的咖啡廳,頭也不回。
到最後安室透也沒做出什麼留下他的舉動。
但終歸是用“法外狂徒”的身份在紅方老家作了趟大死,凜尺羽溜的時候都有些背脊發毛。
當他為這次作死感到刺激之時,風衣口袋的電話嗡嗡震動了起來。
這個點誰會打電話給我?
凜尺羽有些疑惑,但還是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等等......
這個黑色的手機......是誰的?
他順着其他口袋摸了摸,意識到自己原本的手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這個出現在和他自己手機同一個位置的黑色手機。
來電的是一串未知的号碼,凜尺羽猶豫一會兒,還是選擇了接通。
“......”
電話那邊是長久的沉默,連呼吸的聲響都沒有。
壓下心中不妙的預感,凜尺羽硬着頭皮,模棱兩可地開口:“怎麼了?”
“我還以為你死在哪個角落裡,想着怎麼給你收屍呢。
”琴酒冰冷的嗓音從電話那邊傳來,任誰都能聽出他話語中的嘲諷。
“是紐約太安逸,讓你養成了不接電話的好習慣?格蘭菲迪?”
凜尺羽很快意識到了什麼,迅速地進入表演狀态。
“你閑太久了,專門來找罵?”他用更譏诮的語氣回敬。
果然,琴酒隻是冷笑一聲,沒有繼續這種無聊的吵架行為。
“隻是來提醒某人,不要做多餘的事引人注目而已,到東京後馬上來四号實驗室。
”
凜尺羽直接挂斷了琴酒的電話。
“簡直難以置信......”凜尺羽将手機退出通訊界面,看着通訊錄中那一列的酒名,難免有些呆滞。
“所以僞裝是這個意思啊......”
他直接取而代之,繼承了格蘭菲迪的一切,而且不久前還在公安那邊留下了半個卧底的身份。
“那不是,随便浪?”
......
某醫藥研究公司。
琴酒叼着煙,看着發出嘟嘟聲的手機,眼中兇戾之色一閃而過。
要是早知道上報赤井秀一來日本的消息會引來這個家夥的話......
好吧,他還是會上報給Boss。
但美國那麼多組織幹部,怎麼偏偏是格蘭菲迪?
伏特加看出大哥的煩惱,翁聲翁氣地說道:“畢竟格蘭菲迪他和FBI打交道最多嘛,上次去紐約的時候每天都能看到爆炸的火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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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起爆炸,大哥,說不定讓格蘭菲迪去聞聞那天炸彈的味道,就能找出那個安放炸彈的家夥,畢竟他對爆炸真的很敏感嘛。
”
琴酒隻留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别在這裡說傻話,還有不少小老鼠要清理。
”
“聽到有關格蘭菲迪的消息,一個個就都從洞裡探出腦袋來了。
”
剛剛壓下的戾氣瞬間爆發,琴酒帶着殘忍的冷笑走出大門,伏特加連忙趕去開車。
等到兩人徹底離去,某間辦公室裡,瑟瑟發抖的少女才漸漸恢複平靜。
默默拉緊了些身上的白大褂,宮野志保趴在電腦前,湖藍色的眼睛中仍有遺餘的恐懼。
良久,她坐起來,将裝着熱咖啡的杯子抱在手上,冰涼的小手有了些溫度。
但陶瓷制的杯子并不能很好地保溫,眼見着咖啡涼了,宮野志保隻能起身去沖泡一杯新的。
作為組織的代号成員,這所研究中心的主任,她的辦公室卻很樸素,除了一張擺放電腦的辦公桌,就是一旁的試驗台和雜物架。
她走到試驗台,順手從一堆化學試劑中挑出一隻存放着棕黑色粉末的錐形瓶,取了兩勺,然後将蒸餾器打開,開始煮咖啡。
辦公室中彌漫出一股濃郁的醇香。
她抱着新的熱咖啡坐回椅子上,心中想的是從琴酒口中聽到的那個消息。
格蘭菲迪要到日本來了。
這個代号她并不陌生,甚至該說是很熟悉。
那個男人貌似跟琴酒有什麼過節,兩人一直看不對眼,有幾次琴酒跑去紐約做任務差點給炸彈炸死。
而琴酒又一直對作為雪莉的她很刻薄,經常用槍指着她,要不就是用一些可怕的話吓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琴酒了。
格蘭菲迪知道這事後,似乎樂得給琴酒添堵,琴酒看雪莉不順眼,格蘭菲迪就放任雪莉,将琴酒用來為難她的那些任務都給做了,然後還要跑去挑釁琴酒。
後來格蘭菲迪告訴她,是因為幾年前有個很厲害的組織幹部,幾乎和琴酒平起平坐,兩人關系水火不相容。
那個人是她姐姐的男朋友。
後來發現那個人竟然是個卧底,組織了一場行動差點把琴酒給拿下了,雖然很遺憾最後沒有成功,但那個人卻也成功脫身。
琴酒抓不到那個人,便對所有卧底深惡痛絕,幾近神經質,同樣也對于作為他女朋友妹妹的雪莉,也就是她恨屋及烏了。
而格蘭菲迪這個人本身也很神經質,整天不是倒弄他那些炸彈,就是跑到FBI總部門口去飙車。
他和琴酒一樣,是個殺人如麻的瘋子。
她厭惡這種瘋子。
但不管怎麼說,因為這個人的緣故,她在美國的那幾年日子還算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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