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似乎陷入了僵局,工藤新一難堪地看着眼前女人拿出的項鍊,臉色并不好看。
眼見局面逆轉,圍觀人群也大多失去了耐心,逐漸有了稀稀疏疏的抱怨。
“什麼嘛,這就是警察的救世主嗎?”
“他剛剛講的那個手法聽上去就很離譜的樣子。
”
“你們警方還是努點力吧,盡快把兇手抓出來,時間很寶貴啊。
”
目暮警官也明顯有了壓力,悄悄靠到工藤新一旁邊耳語。
“工藤老弟,這是怎麼回事啊?”
工藤新一隻是搖了搖頭,咬着手指沉思。
人群中忽然喧鬧了一瞬。
“借過一下借過一下。
”
一隻戴着白色手套的手高高舉起,那隻手的主人穿過人群走進案發現場,當所有人跟着看過去時,注意到他手上還捏着什麼東西。
體操長發女面色煞白。
“我說,不會嫌疑人說不用去查,你們就真的不去了吧?”凜尺羽用一種無奈的語氣歎道。
他手中捏着的,正是一條沾了血的珍珠項鍊!
“這位小姐,雖然你額外準備了一條項鍊,也沒辦法讓原本的兇器憑空消失哦。
”
“你怎麼會來這裡,還拿着這麼重要的證物?”
工藤新一眯起個死魚眼,低聲對凜尺羽說道。
“我在附近遊玩,碰巧撿到這個東西,就懷疑是不是哪裡出了事,随便打聽了一下就過來啰。
”
“哦哦,原來如此......個鬼啦!誰會跑到雲霄飛車的隧道裡去遊玩的啊!”
啧,果然太離譜的假話還是會排斥的。
“而且為什麼你會随身帶着這麼專業的手套啊?”
工藤戳了戳他的手臂,眼神不善。
凜尺羽和善地笑,“作為推理小說迷,随身帶手套很合理吧?”
“呵呵......”
工藤新一翻了個白眼。
随着證物的到來,體操長發女自然是無話可辯,最終認罪痛哭。
“都是那個人不好!”她掩面跪坐在地,“都是因為他抛棄了我!”
短發女生愣了一會兒,有些猶疑:“仁美......岸田和你交往過嗎?”
“沒錯,在大學裡碰見你們之前,我們倆曾經相愛過。
”
“後來他卻移情别戀......所以我才想在這個我和他初次約會的地方,用他送給我的珍珠項鍊,嫁禍給愛子!”
“唯有殺了他,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隻是很普通的分手而已吧,怎麼說得人家跟渣男似的。
”凜尺羽心中暗诽。
仁美認罪後很快被警察控制住,準備帶走。
琴酒揉了揉眉心,摸出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
等等,就是說這個家夥真的是用那種方法殺的人......
他心下有些可惜,在沒有經過特别訓練的前提下就能完成這樣高難度的殺人手法,無論天分還是心态都是頂尖的,如果能早點發現然後帶回組織裡培養的話,一定會是很好用的人才。
他決定回去之後關注一下那些體操運動員,一個大學體操愛好者就有這種素質,說不定他眼皮子底下漏走了很多珍貴的人才啊。
“走了。
”
眼見伏特加呆在原地沒有動靜,好像陷入了呆滞,琴酒皺起眉頭,冷冷地喊了一聲。
“啊,哦。
”
伏特加回過神來,跟上了琴酒的步伐。
隻是仍頻頻回頭,越過人群向裡看去。
那個剛來的小子,長得好像有點眼熟啊......
“抱歉小蘭,你先回去好了!”
眼見兩個行迹可疑的黑衣男子鬼鬼祟祟要離開,工藤新一火急火燎地偷偷跟了上去,丢下伸手挽留的毛利蘭在原地。
“什麼?”
毛利蘭心中莫名有些慌,就好像有一種——仿佛新一會一去不回的感覺。
可腳步卻死也無法擡起。
動啊,你不是我的腿嗎,争點氣動起來呀!
她含着眼淚,無力地緩緩蹲下,淚水模糊了視線,隐約能看到自己的鞋帶散落了一地。
就像給她準備好了萬全的理由。
“毛利小姐?”凜尺羽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那種獨特的清冷與新一不一樣,如果說新一像太陽一樣熱烈,那麼凜先生便如月亮般含蓄。
她回過頭,表情十分委屈的樣子。
“工藤那麼急着離開,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吧。
”
“我......不知道,”毛利蘭茫然地眨眨眼睛,“明明我也很想站在他身邊,卻好像什麼也做不了......”
凜尺羽作出考慮的模樣,“如果這樣的話,說不定你可以幫他将這個案子的筆錄給做了,推理過程你都知道了不是嗎?”
“如果他因為某些急事要離開,回去的時候一定很晚了吧?可能還會很累,要是還要去做筆錄,不是顯得太可憐了嗎?”
他溫和地笑了笑:“這也算幫到他了吧?”
毛利蘭聽他這麼一說,有被安慰到了的樣子,破涕為笑,“這麼說新一真是好可憐哦。
”
“凜先生真的是很溫柔的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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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把眼淚擦幹淨,“好,那我也為新一做些事吧!”
說着,就要往目暮警官那邊走去。
“毛利小姐,”凜尺羽叫住了她,毛利蘭疑惑地回過頭來。
“鞋帶。
”他指了指她散落的鞋帶。
毛利蘭頓時臉色一紅,飛快地系好鞋帶,跑開了。
見她離開,凜尺羽收斂了笑容,露出一個難明的神色。
“前面就是我們這些人的領域了啊......”
如此沉吟,他踩在與她相背的方向上